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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车。
”我们已经走过半条街,现在电影院前面挤满了等着叫车的人。
“那里。
”我指着小巷路边的一辆三轮车。
“在夜总会门口呀。
” “那又怎样?我们又不进去。
” 我们朝凤凰于飞夜总会走去,刚走到一半,两个日本船员从里面走了出来。
他们钻进三轮车扬长而去。
“倒霉。
”佩璐转身要往回走。
“等一下。
又来了一辆。
”我抓住她的手一起朝前面跑去,跟一个酒吧女郎和一个醉醺醺的日本船员擦肩而过。
三轮车停在夜总会门口,车上的乘客探身出来付车费,三轮车另一侧,一双穿着丝袜和高跟鞋的脚伸了出来,踩上人行道。
“三轮车。
”我喊着跑向三轮车,一个衣冠楚楚的男人下了车,一身米白色西装,头戴同色帽子。
他站直身体后用手扶了一下帽檐。
我刚好和他打个照面,就在这一瞬间,我看清眼前这人正是范昊甫。
他转身搂住女伴的肩膀,两个人大摇大摆地走进夜总会。
“那不是蟋蟀吗?”佩璐问,“虽然化着浓妆,不过看起来像她。
” 我竖起一根手指放在嘴唇上,爬进三轮车坐到她旁边。
“蟋蟀和范昊甫。
”我低声说。
“他们在这里干什么?” “我不知道。
”我脸色铁青地说。
是范昊甫邀请我加入鼓浪屿文化抗日联盟的。
他让我以为自己能为抗日做些什么。
我实在是太愚蠢了。
他就是个肤浅的文艺青年,一个尝试不同角色的演员。
“我们以后再说这件事。
”我说。
不管刚才那一幕是不是文化抗日联盟在演出新的街头剧,我们都不能公开谈论联盟及其成员。
三轮车到达哨卡,我们付了车资,排到队尾,前面的一对白人男女看起来也像是刚看完电影。
我伸手去口袋里摸通行证。
没有。
我一阵心慌,感到后背发凉,另一手急忙翻另一侧口袋,结果两手摸到的都是准备拿给卫兵的好彩牌香烟。
“佩璐,”我低声说,“我找不到通行证了。
” “在你的背心口袋里。
忘记了吗?” 我松了口气,摸到通行证后又放回背心口袋里。
轮到我时,我走上前深深鞠了一躬,一边递上通行证,一边小心地垂下目光。
从鼓浪屿出来时十分顺利,可现在进岛时卫兵的态度完全不同。
他上上下下打量着我,皱起眉头看了看我的通行证,又盯着我看。
“你为什么要去鼓浪屿?”他问。
“我住在那里。
” “你住多久了?” “一辈子。
” “多久了?”他握紧步枪喊道。
“24年。
” 他皱着眉头又看了一遍我的通行证,低沉地嗯了一声,看看我身后排队的人群,又冷笑一声。
最后他终于朝着等在海边的渡轮挥了一下手臂。
“你走吧。
”他说。
我感觉如蒙大赦。
我们的渡轮是一艘小汽艇,十几名乘客挤在船的两侧。
日本人占领厦门前,往返鼓浪屿和厦门之间的轮渡至少能搭乘一百个人,而且每隔10到15分钟一班。
可如今只有这艘小汽艇,发船时间全看日本人的心情。
小船上已经挤满了人,连根针也插不进去,可我们仍然等在岸边。
驾驶小船的日本水兵长着一张扁平脸,胳膊下面夹着步枪,他用手掏了掏耳朵,又抖了两下。
等耳朵掏好了,他拉动一根线,汽艇轰鸣着开始发动。
我吓得全身一抖,抱紧膝盖。
小船离开码头,向隔开厦门和鼓浪屿狭窄海域驶去。
我们下船登岸。
刚离开鼓浪屿的哨卡,佩璐就转头问我,“你看清是范昊甫了?” “是的。
”我伸手挽住她肩膀,贴近她说,“我当时跟他面对面。
可他转身就走,好像根本没看见我。
”我没告诉佩璐,他对我眨了一下眼睛。
看来这个范昊甫一向喜欢随心所欲地冲人眨眼睛。
“看样子他抛弃了爱国热情,过上了放荡生活。
还把可怜的蟋蟀一起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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