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扑腾挣扎。
和被鳄鱼围困的恐惧比起来,被子弹打中的痛根本不算什么。
体力急速消耗,身体和心理上都濒临崩溃。
“要让我强调几次。
”容时冷淡的声音里透着不耐,“我枪法不准,麻烦你别乱动。
” 宋瑜笑盈盈地帮腔:“是啊,要是不小心把你打死了,我有理由怀疑你故意陷害我老婆哦。
” 不能回岸上,不能动,一动就会被打伤,随时可能被鳄鱼咬碎。
张毅终还是没熬住巨大的心理煎熬,失声痛哭。
陆鸣咬紧牙,朝着鳄鱼开枪。
他可以确定,容时在报复! 当着他的面肆无忌惮地教训他的狗,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 其他人不敢射杀靠张毅近的那些鳄鱼,只能去打离得远一些的。
一时间,张毅沐浴在子弹雨中,整个人抖成了筛子。
等容时打完身上所有的子弹,河里的鳄鱼也被解决得差不多了,原本清澈的河水被染红了一大片。
有人找了很长的竹竿过来,好几个人费老大力把张毅拖回来。
刚一上岸,张毅就软到在地,他全身上下没致命伤,却被吓得牙齿打颤,全身抽搐。
陆鸣指着他身上的伤对容时怒吼:“这都是你干的好事!” 容时把没了子弹的枪随手扔到张毅面前,吓得后者又一哆嗦。
“比起被鳄鱼分食,这么点皮外伤算什么?这都受不住,那恐怕不适合参军。
” 陆鸣:“你——!” 容时:“行吧,算我多管闲事。
” 不咸不淡地丢下一句,他施施然地走了。
其他人想都刚才的事,心口依然狂跳。
“是啊,幸好主席发现及时,不然真的会留下心理阴影。
” “以后不敢靠近河边了,好可怕!” “主席也是好心,而且他枪法真的算厉害的了,我连靠近张毅一米内都不敢开枪!” “我也是!就怕一失误就——” 听到他们的讨论,陆鸣脸色阴沉。
张毅破开的衣袖内,能清晰地看到几十条血痕,每条之间的间隔一模一样,分毫不差。
这样的枪法,恐怕连蒋星泽都不是他的对手! 这个认知让陆鸣更怒火中烧。
- “容主席真是好手段。
”宋瑜走在容时身边,“但你自己玩够了,我呢?” 容时看着前方,声音很淡:“只要我看不见,随你怎么玩。
” 宋瑜轻笑:“这可是你说的。
” 考核结束,所有人从专用仪器中出来。
在拟战中受伤的痛感逐渐消失,他们起身活动手脚,互相间兴奋地讨论。
张毅依然被恐惧支配,半天回不过神。
直到监考老师提醒可以出考场时,他才反应迟钝地迈出仪器。
可一脚刚迈出去,他就被猛地扯住衣襟,被一股巨力拖着朝考场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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