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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 童年(4/5)

笑起来的时候,宛如春风拂面般清朗柔和。

只是,这微笑从来吝啬于在她面前绽放。

子言几乎是以让人察觉不到的眼风扫了一眼林尧。

他跟往常一样,穿一件雪白干净的衬衫,手臂上搭了件浅蓝的运动外套,面容被阳光照得有点泛红,他的眼睛微微眯起来,正对着升降飞机前排的长龙皱眉。

“林尧,我这儿有位子,到这儿来吧!”子言身后一个叫吴珍的女生忽然尖叫起来,拼命朝他热情地挥手。

对这样过份的热情,林尧显然已经见惯不惯,但是大庭广众之下还是有点窘,他略微瞥了一眼吴珍,轻点一下头算是回答,然后立刻轻咳一声,抬脚就走。

子言忍不住扑哧笑出声来。

这笑声其实并不大,尤其是在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公园里,分贝就更显得微不足道。

然而林尧忽然就停住了脚步,蓦然一回头,正撞上子言来不及转移的视线。

高大的槐树枝繁叶茂,碧绿森郁,正是春末夏初时节,一朵朵纯白的槐花掩映在青翠深绿中,随风飘来隐隐淡香。

他的眼神清冽柔和,嘴角上翘,额角的鬓发被风微微拂动,极好地诠释了“玉树临风”这个词。

头顶是万里无云的湛蓝天空,日光白亮刺目,几乎无所不在,周围的景物却仿佛被渲染成黑白胶片。

唯独林尧的面目有绚丽的光影交错,忽然就有种空气稀薄的错觉,子言极不自然地转过脸去,躲避着他的目光。

“那个聚会我还是不去了吧。

”在回程的车上,她撑着脑袋,神情恹恹。

裴蓓皱着眉,端详了好一会儿她的表情,又不放心地伸手探了探她的前额,“你要实在不想去……那就算了。

” 夕阳已快下山,吹进来的风带了一丝凉意。

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心里空落落的。

她不是不愿意接受林尧示好的善意,其实连她自己也想不明白究竟和林尧有什么真正的过节。

两人掐架较劲冷脸斗嘴了两年,似乎一直都是她略处下风,也许是这点让自己一向好强的颜面有些挂不住,所以潜意识里不太情愿顺着他给的台阶往下走而已。

周末是全校大扫除的时间。

沿着荷塘的堤岸,学校宿舍区的老师陆续开出了许多菜地,绿生生的蔬菜叶子,与荷塘里团团的荷叶相映成趣,轻风拂过,好像熟人在频频热络地打招呼,十分好看。

子言手里拄着一把竹子扎成的大笤帚,半蹲在台阶上看一尾尾活泼的小鱼在水草里钻来钻去,渐渐出了神。

昨天下过一场雨,荷塘里的水已经涨到了堤岸的边沿,台阶湿滑,长了些青苔。

子言看了半晌,才想起还要打扫卫生,她刚想站起来,忽然脚下一滑,好在她反应灵敏,借助笤帚的力量把身体往后一撑,立刻就稳住了阵脚。

只是左腿早已踏进水里。

等她把腿从水里抬起来,裤子已经湿嗒嗒吸附在腿上,冰凉的水珠顺着裤管一直往下流,流过小腿,流过脚踝,又痒又凉,一直淌进新皮鞋里,脚下很快滴滴嗒嗒积了一摊水。

她条件反射一样抬头——也不知是不是巧合,以前每回她狼狈不堪的时候,林尧都会出现,几乎百试不爽。

这回果然也不例外。

四周除了一个低年级的小男生蹲在地上玩弹珠,就只有他的身影出现在回廊尽头,看样子刚打完球准备回教室取书包。

她停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直到林尧径直走到眼前。

一双修长的手突兀地摊开在她面前,指节圆润,手指的形状也十分好看,跟他的眉目一般清晰深刻的手纹笔直蔓延在白皙的掌心里。

子言莫名其妙地看着他,不太明白他想干什么。

“把扫帚给我,我替你打扫。

你回家换衣服去吧,要着凉的。

”林尧说得很平静,仿佛和她从没有过丝毫芥蒂般自然。

头一次感觉他的声音也这样清朗悦耳,两人相距这样近,他脸上还带着微笑,这愈发令子言窘迫起来。

此时此刻自尊清高统统抛掷脑后,解决困境要紧,她几乎以低不可闻的声音匆匆道了谢,迅速把笤帚往他手里一塞。

身后忽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两人同时回头,那个玩弹珠的小孩为了去拣滚到水里的玻璃球,竟然失足滑进了荷塘,一双小手在水面乱扑腾,黑色的头发在水面一浮一沉,眼看就要没顶。

还没等子言尖叫出来,林尧已经倒提着笤帚一个健步冲到了台阶上,右手伸得笔直,把笤帚的长柄尽量向河面递过去,一边大声喊:“不要怕,快抓住这个!” 子言的心骤然提到了嗓子眼儿,她刚刚在台阶上滑了一跤,而林尧正好就站在那个位置!这个时候去找老师显然已经来不及了,顾不得多想,她毫不犹豫上前拽住了林尧的手,同时用右脚紧紧抵住他的左脚,好让他把身体尽量倾向水面。

借了她的力,林尧成功地把笤帚递到了小孩的脑袋附近,那孩子挥舞着双手乱抓一气,幸运地一把抓住了笤帚柄,然后被林尧慢慢地拽到了岸边,最后连拖带扯地抱上了岸。

子言的右手绷得快要抽筋,随着骤然松弛的力道,她一直在哆嗦的双腿便顺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林尧俯下身来,微微有些气喘,“沈子言,你没事吧?” 她的右手还被他牢牢抓在手心,一股温热的暖流从他的手心传递到她的手心,手心像握了块烙铁一般发烫。

子言忙不迭地抽出手来,重重摇头。

他松了一口气,回头去照顾那受了惊吓、湿淋淋像只落汤鸡的小孩。

那孩子坐在一边抽抽搭搭地哭着,浑身不停打着颤。

林尧不假思索脱下外套替他披上,一边轻轻拍打着他的后背,一边低声安慰着什么。

她心里一动,仿佛第一次认识这个与自己同班了两年的人:他额上的汗珠闪着细密的光泽,有点狼狈。

她忽然间觉得他远比平时俊秀。

如果不是今天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自己大概永远都发现不了他的这一面。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孩子身边渐渐围满了闻讯赶来的老师和学生。

林尧默默起身,用眼神向她示意。

子言勉强露出笑容,站了起来,随着他挤出人群。

两人慢慢走向教室,不短的一段路途,谁也没有先说话。

斗了几年的气,眼下骤然和缓,如同绷了多时的弓弦,忽然松弛,一时间彼此都有些不适应。

良久,林尧终于开口,“听说,你不去参加聚会?” 没有料到他竟然会提起这件事,子言露出赧然的表情,“我……跟孟春天不熟。

” “是跟我不熟吧?”林尧毫不客气地截断她的话,唇边浮现出她熟悉的讪笑。

她一时语塞,恰好走到了教室门口,借着收拾书包做掩护,才平稳了语气,“再说你家我也不认识……” 他似乎早已预料,轻笑一声,“那改在李岩兵家,你还去不去?” 迎着他的目光,子言脱口而出:“去就去,谁怕谁!” 林尧的眼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他微笑起来的样子实在很好看,子言不由得往后退了一步——过去的疙瘩还纠结在心里没有完全解开,这样亲昵交谈的感觉已经开始令她有些不适应。

仿佛察觉到了她的退缩,林尧神情有些黯然,长睫毛微垂下来,投下一层半月型的阴影,“那好,到时见。

” 聚会当天早晨阴云密布,不算是个好天气。

刚吃过早饭,天空就开始飘起细密柔软的雨丝。

公园东门赤色琉璃飞檐下站着两个人,一个是李岩兵,另一个是林尧。

林尧今天穿了一件浅蓝的短袖衬衣,这样清爽悦目的颜色越发衬得他像修长的翠竹,实在叫人移不开视线。

李岩兵兴高采烈地跑过来,拍着她的肩膀说:“沈子言,你终于来了。

” 林尧只向她微微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

她心里又涌起那种熟悉的别扭感,索性把头一扭,只拉住李岩兵问:“小蓓呢?” “孟春天送她去我家了,郑苹苹还没来,还得等她。

” 林尧忽然插话进来,“李岩兵,你在这儿等郑苹苹,我陪沈子言上你家去,免得孟春天他们等急了。

” 李岩兵抓抓头,点头说好。

“走吧。

”他很自然地转头示意子言。

雨渐渐停了,阳光藏在厚厚的云层里,漏出一点隐隐的金边。

树叶梢上凝聚着晶莹剔透的雨水,在翠绿深处闪烁不定。

和一个男生这样并肩而行,子言还是第一次。

她莫名有些紧张,林尧不说话,她也咬着唇不开口。

“你今天又迟到了,我还以为你不来了。

”走了几步,他终于说。

转移话题一向是子言拿手的本领,每当无话可说的时候,她都会立刻顾左右而言他,“你手里提的什么?” 林尧回答:“送你们的毕业礼物。

” 子言有些愕然,“我什么也没买。

” 他淡淡一笑,好像漫不经心地回答道:“你人来了就行。

” 忽然觉得今天的林尧和过去那个经常和她斗气、能够轻易挑衅得她暴跳如雷的林尧完全是两个人,这样客气、礼貌、温和的他,令人感觉分外陌生。

她略带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她还是第一次这样近距离观察他的相貌:眉清目秀;挺直的鼻梁下,是弧线分明的嘴唇,上唇略翘,饱满如樱桃;最吸引人的就是他的眼睛,平静时清澈见底,微笑时熠熠生辉,黯然时漆黑如墨,仿佛所有的光芒都聚焦在他的瞳仁深处。

似乎感觉到了她的目光,他白皙的脸颊上隐隐泛出一抹粉色,“听说了吗?今年升学会按区域划分中学。

” 她吃了一惊,“是吗?” 子言在心里默默分析着这个消息背后的含义,她家住在东区,林尧家住在西区,这将意味着今后他们不可能再在同一所中学读书了——按地域,林尧会划分在省重点光华中学;而自己,大概会被分到那所成立才三年,口碑和师资力量都严重匮乏的东区中学吧? “不过我相信,以你的成绩将来考光华的高中部肯定是没问题的。

”他迟疑了一下,眉头略微皱了皱,“只是,那应该是三年以后的事了。

” 她勉强笑了笑,“三年以后的事谁说得准!以前也没见你对我这么高的评价啊?” “我一直觉得你很优秀。

”他的回答坦然而诚恳。

这是他第一次用“优秀”这个词来评价她。

过往两年间的琐碎纠结,烦恼磕绊,矛盾缠绕,好像都在这一刻他真心诚意的评价里得到了抚平。

想起今后也许朝夕不复再相见,有淡淡的惆怅弥漫心头,她扭过头去,很不自然地回应对方,“呃,其实,你也挺优秀的。

” 她的脸一定红了。

他好像觉得欣赏她窘迫的模样十分有趣,轻笑一声,“沈子言,你,真可爱。

”同时将她的手指轻轻一勾,“走吧。

” 被他微凉的指尖一触,有一种让人安心的温暖感觉瞬间从指尖传到心里,全身倏地一麻,一瞬间,连耳廓都变得通红。

西出阳关无故人 这情形好像有点暧昧,她有些羞赧,幼稚且执拗地将手指一根根从他的掌心中抽出来。

“沈子言,你还是很讨厌我吧?”她听得出来,问话的人貌似很平静,内里实则波涛汹涌。

气氛莫名紧张凝重,子言觉得嘴角微微抽搐。

眼前的这个人,眼神清澈,目光濯濯,再被他这样一眨不眨地注视下去,任是谁心里都会有些发毛,再不说点好话,他大概会扑上来掐死自己吧? “不是不是,你这人蛮好的。

”她回答得很快。

林尧盯着她看了将近五秒钟,忽然浅浅一笑,“就这样?没了?” 子言大为尴尬,“没了……” 他好像很不满意,“两年同学,你对我的评价就这么点儿,嗯?” 她语塞了半天,“呃,过去接触不多,所以了解太少。

” “这样啊,那待会儿多了解了解我啊。

”他板着脸,一本正经。

“哦,好。

”子言来不及细想,频频点头,一副十分乖巧听话的模样。

“还不快走?”林尧忍俊不禁。

裴蓓刚从门后探出头,子言就扑了上去,一把搂住她。

孟春天热情地把果盘推到沈子言面前,盘子里花花绿绿躺着一大堆糖果、朱古力豆、花生、瓜子之类的零食。

她只是看了看,就摇头道谢。

孟春天有些不解,裴蓓拈起一粒水果糖替她解释,“子言不爱吃糖和巧克力,她连花生都不吃,怪异得很。

” “不会吧,你连花生也不吃啊?”孟春天搔搔头,一副不能理解的表情。

“是啊,为什么?”林尧不疾不徐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不吃花生这个问题要解释起来实在是太复杂了。

砰砰有人敲门,郑苹苹和李岩兵真像一场及时雨,来得恰到好处。

子言立刻蹦起来,抢先去开门,像翻身农奴遇见了解放军金珠玛米,只差没有眼泪汪汪唱赞歌了。

人都到齐了,孟春天提议玩牌,没有人反对,只有子言不太感兴趣,“打拖拉机有四个人够了,你们玩,我找本书看。

” 等她找到书走回客厅,牌局已经开打了。

李岩兵兴致勃勃地站在裴蓓身后观战;林尧坐裴蓓对面,看样子两人是搭档;郑苹苹的心神则明显没有放在手里的纸牌上,眼睛的焦距完全定格在林尧身上。

沈子言扫了一眼,便悄无声息地坐在沙发里开始埋头看书。

不知过了多久,李岩兵忽然嚷起来:“林尧,有没有搞错,你又出错牌了!” 她忍不住过去看了一眼局势,裴蓓手里一把好牌给林尧白白浪费掉了。

“我不太会打牌,李岩兵你来替我吧。

”他也有这样局促受窘的一面,倒很新鲜。

李岩兵揶揄了他一句:“不会打早说嘛,我还以为你故意放水给郑苹苹呢!” 郑苹苹低了头,羞涩得连耳根子都红了。

“沈子言,会下跳棋吗?”一定是为了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他才故意走过来问她。

子言的嘴角慢慢抿出一点笑意:她的棋龄已经快两年了,同龄人中基本没有遇到过对手,就凭林尧刚才打牌的水平,还想要和她下跳棋,简直是自取其辱! 子言仿佛已经预见到他弃子认输的模样,笑吟吟地点一点头。

他的起局倒颇令人耳目一新。

才下了几步,子言已经意识到刚才小觑了他,心里着实有点狐疑:看来他刚才果然是故意放水给郑苹苹,才表现得那样弱智的,害她误以为他下棋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实在是太大意了。

这样寸土必争的犀利棋风才像是他的个性。

子言提起全副精神,凝神静气,每走一步都前后思忖,良久才敢落子。

然而即使这样精密计算,也还是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譬如她好容易走出一步,就发现这招其实是给对方搭了一步绝好的桥梁,他的棋子因此可以长驱直入,直抽她的老底。

“我、我走错了。

”子言试图悔棋。

几乎就在同时,林尧的两根手指轻轻搭在了她的手背上,微笑着缓缓摇头,“不能悔棋,有点棋品好不好?” 那两根手指白皙修长,只是轻轻点在她手背上,就像火烙一样灼烫,手指因此险些握不住滑不溜丢的玻璃珠。

子言尴尬地轻咳一声,林尧才不慌不忙抽回手,眼底露出浅浅的笑意,“沈子言,要是实在想悔棋,我可以让你几步。

” 你当我是郑苹苹,要你那么明显的放水才能赢!她的脸色一沉,拒绝得又急又快,“不用。

愿赌服输,我才不要别人让我!” 林尧压低声音,似乎在忍笑,“是不是不好意思?” 这简直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她几乎恼羞成怒地一咬嘴唇,“别嚣张,还不知道谁输谁赢呢。

” 林尧微笑,好像已经胸有成竹,“那好,一局定胜负吧。

谁要是输了,就答应对方一件事。

” 眼下的棋局是林尧比她多进一子,棋面上稍稍占优,鹿死谁手的确还未可知。

自尊心空前膨胀起来,头脑有些发热,她咬牙一落子,“好,一言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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