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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糖果送给他了,再不放她走就不礼貌了哦。
她转身就要走,却被方不言一把握住手腕。
全身的血液都集中到了左手上,方不言用尽自己毕生的勇气拉住了她,像是烫手山芋,但是他不敢放开。
他的声音不住地颤抖:“不、不可以走。
” 她是凶手的目标,万一她一出门就被凶手杀了怎么办?而且她家里那么多摄像头,针对她的不一定只有本案的凶手。
要是她死了,他该怎么和队长交代。
看着全身都在发抖、仿佛她欺负了他一样的方不言,夏渔短暂地陷入了深思。
糖果已经不管用了吗? 不对,她的糖果好像从来没有管用过。
但是他的力气很大,她根本挣脱不了。
她只好在原地坐下。
方不言已经抖得不行了,但还是没有放开她。
行吧,夏渔继续翻陈年旧案。
城中区当年也是著名的红灯区,无数年轻女性被骗、被拐到这个地方,她们无法逃出去,只能被迫接客。
但无论是哪种资本家都是不做人的,一旦她们容貌不再、客人减少,就会被赶去当苦力。
如果是生了病,那更是治都不会治,直接拉去埋了。
十年前的行动中部分人贩子被抓捕,警方解救了无数被强迫的女性,她们如今在政府的帮助下开始了新的生活。
夏渔用手肘戳戳方不言的腹部,问他:“你说凶手有没有可能从小目睹了黄色交易,所以对女性又怜又怨?” 他的目标全是与这类女性截然相反的对象。
目标有自己的事业,单身,没有感情纠葛,最重要的是积极向上——城中区的女性是不会有这种情绪的,绝望已经淹没了她们。
方不言被她戳得往后一缩,手猛地松开又猛地握紧,说起话来磕磕巴巴的:“是、是吧。
因为这种情绪,所、所以他才会尽量保留死者最美好的一面。
” 夏渔:“你查到了什么?” 提到案件,方不言的精神状态终于正常许多了,他将鼠标光点移动到密密麻麻的数据上,说:“顾泽漆每个月都会从银行里取出一大笔钱,因为是现金,无法追踪去向。
他很少在网上购物,几乎都是在线下,而且用的全是现金。
” 嚯?这么聪明。
那想抓到他的把柄很难啊。
把这点记下,夏渔继续往下看。
城中区,小男孩。
她用另一只手捏着下巴进行思考,那个小男孩看起来比她就大那么一点。
而且眼熟。
她豁然开朗,那个小男孩不会就是顾泽漆吧? 夏渔坐不住了,她想要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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