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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回 逃离阎王殿(5/5)

这东西能救这丫头？&rdquo &ldquo它何止能，有了它，可防方毒哩！&rdquo &ldquo那我帮助你捉它吧！&rdquo 陈帮主忙摇手说：&ldquo它有没有还不一定哩！我只不过碰碰运气罢了！我打算在这里守它一年两年，没有，我也就离开这地方！&rdquo &ldquo这丫头怎么办？&rdquo &ldquo让小公主住下吧！但愿能配出解这种毒的药方，配不出，到半年后再说。

&rdquo 吴如兰没法，与韦妈妈商量了&mdash下，韦妈妈留下来照顾小魔女，吴如兰回碧云峰，告诉白魔王和翠女侠，使他们夫妇知道，自己去寻找这放暗器之贼。

吴如兰走后，韦妈妈和陈帮主转回竹寮，小魔女一见他们便问：&ldquo陈伯伯，黑珠壁虎是什么东西？&rdquo 陈帮主愕然：&ldquo我们讲的话你听到了？&rdquo &ldquo我耳朵不聋哪！为什么听不到？&rdquo 陈帮主和韦妈妈相视一下，不知怎么说才好，小魔女又问：&ldquo陈伯伯，半年后我这条腿要截掉吗？&rdquo &ldquo哎！那不过说说罢了，陈伯伯怎么会忍心截掉你的腿呢？&rdquo &ldquo陈伯伯，到那时，你截掉我的一条腿，我也要截掉你的一条腿。

&rdquo 韦妈妈忍不住笑起来：&ldquo大小姐，别乱说话，你怎么能对陈伯伯这样说话的？&rdquo &ldquo谁叫陈伯伯不医好我这条腿哪！&rdquo 陈帮主笑道：&rdquo好，好，我医不好你这条腿，你要我的腿好了。

&rdquo 陈帮主走进药库，从里面捡了一些药物出来，对韦妈妈说：&ldquo韦嫂子，这药你每天给小公主煎水服一次，药罐、炉子都在岩洞口旁边的厨房里，三天后我再回来。

&rdquo 韦妈妈一怔：&ldquo陈帮主，你要去哪里？&rdquo &ldquo为这小公主，我进山采药呵！&rdquo陈帮主说完，朝对面山峰呼哨一声，霎时间，一条如斑豹的大狗从山峰树林中跃出来，矫敏异常，转眼之间，便窜至竹寮前。

小魔女和韦妈妈都吓了一跳，这是她们来时所见到的&ldquo斑豹&rdquo，不知陈帮主为什么把它召回来了。

小魔女见这条&ldquo斑豹&rdquo向陈帮主摇头摆尾的，惊喜地问：&ldquo伯伯，它是狗吗？&rdquo 陈帮主点点头。

小魔女说：&ldquo我还以为它是豹子哪！&rdquo 韦妈妈也笑着：&ldquo我还以为你会驱虎豹哩！原来它是一只狗。

&rdquo 陈帮主笑着：&ldquo我怎能有那么大的本领？&rdquo又问小魔女：&ldquo你喜不喜欢？你喜欢，我送给你好吗？&rdquo &ldquo伯伯，真的？可是，它会跟我吗？&rdquo &ldquo小公主，你别看它凶，可懂人性哩！雪豹，去，去小公主那里，今后，她就是你的新主人了，懂不懂？&rdquo 雪豹看看陈帮主，又看看小魔女，慢慢地向小魔女走来。

小魔女高兴得一下抱住了它的颈，又亲又爱地说：&ldquo雪豹，雪豹，今后你就跟我了，好不好？&rdquo 雪豹摇摇尾巴，用舌头舔舔小魔女的手，表示愿意，这更使小魔女大喜，用手抚摸着，用面颊亲着雪豹的头。

韦妈妈笑着说：&ldquo大小姐，你也不怕脏的。

&rdquo &ldquo韦妈妈，我每天给它洗澡，它就不会脏了！&rdquo &ldquo你自己还顾不了，还能给它洗澡呢。

&rdquo 陈帮主笑道：&ldquo好了，有了它，我也放心进山了，它可以保护你们，两三个武林高手，也近不了它的身，老虎、豹子也怕它。

&rdquo &ldquo伯伯，它为什么跑到山峰上去？&rdquo &ldquo是我命令它给我看风。

自从天山怪侠闯到这里后，引起了我的戒心，所以我特意从观里带它来这里。

好了，我也该进山了。

&rdquo 小魔女自从得到了雪豹，心情一喜，连自己的伤痛也忘了。

这也是陈帮主的一番用心，一个人的心情好坏，往往对伤痛起到精神治疗的作用。

小魔女天性好动，第二天就躺不下，撑着拐杖，带着雪豹来到山溪边，给雪豹洗澡。

突然，雪豹低声嗷嗷地吠着，小魔女问：&ldquo雪豹，你怎么样啦！不愿洗澡？&rdquo 雪豹从她手中挣脱出来，纵过山溪，小魔女抬头一看，原来是自己的爸爸妈妈白魔王和翠女侠来了，雪豹认得翠女侠，跑前去迎接。

小魔女高兴得叫起来：&ldquo爸爸！妈妈！&rdquo她忘记了自己一条腿不听使唤，站起来，一个趑趄，几乎滚到山溪中去。

白魔王一见，一纵身，如兔起鹘落，一下跃到小魔女面前，将她扶住，问：&ldquo燕燕，你怎么样了？&rdquo 翠女侠也纵身来问：&ldquo丫头，你伤得怎样？让妈妈看看。

&rdquo 小魔女高兴地扑到了翠女侠的怀抱里，说：&ldquo妈妈，我这条腿也不怎么痛，就是麻木不听使唤。

&rdquo 韦妈妈闻声从竹寮里出来，高兴而惊喜地问：&ldquo呵！你们怎么这样快就来了？&rdquo 白魔王说：&ldquo嫂嫂，我们已听说这丫头受了伤，来找陈帮主，半路上又碰上了如兰，知道你们在这里，所以赶来了！&rdquo 翠女侠说：&ldquo嫂子，燕燕可麻烦你了。

&rdquo 韦妈妈说；&ldquo翠妹子，都怪我不好，没看好大小姐，对不起你&hellip&hellip&rdquo &ldquo嫂子，你怎么这样说呵！是那贼子心狠，发射这种带毒的暗器。

&rdquo 白魔王也说：&ldquo嫂嫂，我知道，你已经尽了心了！有一天，我找到这放毒的贼人，我叫他经断骨碎，不得好死。

&rdquo 他们一同走进竹寮，白魔王打量一下，问：&ldquo咦！陈帮主呢？他不在这里？&rdquo &ldquo陈帮主为大小姐，进山采药去了。

&rdquo 白魔王说：&ldquo那叫陈帮主费心了。

&rdquo他问小魔女：&ldquo燕燕，你感到怎样，只是腿麻木？其他地方没见痛？&rdquo &ldquo不见痛。

&rdquo 翠女侠看了一下小魔女的伤处，心知这毒性厉害，不由叹了一声：&ldquo丫头，要是其他地方作痛，你就没救了！&rdquo她转向白魔王说：&ldquo你看，你是不是将&lsquo天魔内功心法&rsquo传授给这丫头，看能不能将毒逼出体外来？&rdquo 韦妈妈一听大喜，她知道白魔王的&ldquo天魔内功心法&rdquo，是从上乘内功&ldquo六脉玄功&rdquo演变过来的，是白家的绝技，不但不外传，更传子不传女。

现在竟破例地传给小魔女，哪能不喜？这说明白魔王变了，不将这门上乘内功据为白家私有。

一门武功，一旦为一家独占，便往往不容易接受其他门派的武功，这种排外性也往往造成自己的武功不能提到更高一层的境地。

她更知道这门上乘内功，能将喝下的酒化成气而排出体外，往往千杯不醉。

酒都排出，那小魔女身上的毒大概也能排出，加上药物之力，小魔女就不致要废掉一条腿了！她痛爱小魔女，不下于翠女侠。

白魔王点点头说：&ldquo就算不能逼出，也可以健体强身，胜过在此虚度时辰。

&rdquo 小魔女埋怨地说：&ldquo爸爸，你为什么不早传给我呵！&rdquo 翠女侠说：&ldquo丫头，你以前整天象小鹿似的蹦蹦跳跳，哪能练此内功？练此内功，首先要求心静，摒除任何杂念才行。

&rdquo 白魔王对韦妈妈说：&ldquo嫂嫂，我夫妻两人没法报答你抚养燕燕之恩，现愿将此法传授给你，以&hellip&hellip&rdquo 韦妈妈一听，忙说：&ldquo白大哥，老身性命，是白大哥和翠妹妹所赐，怎敢&hellip&hellip&rdquo 翠女侠说：&ldquo嫂子，你我亲如一家，怎么这样说？他早有心要传此内功给嫂嫂了，一来不知如何启齿，二来又怕嫂嫂不答应，现借此机会，望嫂嫂千万答应，不然，我夫妻两人要下跪了！&rdquo说时，想跪下来，吓得韦妈妈慌忙拉着她，说：&ldquo翠妹，我喜欢，感谢还来不及，还有不答应的？&rdquo当下，韦妈妈便拜谢白魔王，跟小魔女一块练&ldquo天魔内功心法&rdquo。

由于韦妈妈学了&ldquo天魔内功心法&rdquo，一把醉剑，更使得神出鬼没，劲力直透剑尖，竟比云路大侠高出一筹，这是后话，以后再说。

白魔王夫妻在接云岭住了三天，见到了陈帮主，又是一番托咐，才辞别回云南。

小魔女练了十天，又不要静了，撑着拐杖跑出来跟雪豹玩。

韦妈妈说：&ldquo大小姐，你怎么不练功的？&rdquo &ldquo韦妈妈，我练完啦！&rdquo &ldquo练功要天天练，怎么说练完了的？&rdquo &ldquo韦妈妈，你让我玩一天吧，你看雪豹，它怪孤独的。

&rdquo &ldquo不行哪，你练过后，再去玩吧。

&rdquo &ldquo韦妈妈，你比我爸爸还严呢。

&rdquo &ldquo大小姐，这对你有好处呵！&rdquo 小魔女没办法，只好坐下来。

&ldquo大小姐，你练了十天，感到腿怎样？是不是好了一些？&rdquo &ldquo好什么，妈妈尽骗人，腿仍然不听我使唤。

&rdquo &ldquo噢！哪能这么快好的。

你一定要每天坚持早晚练两次，千万别半途而废。

我想一年半载，自然见效。

&rdquo 她们在接云岭不知不觉地度过了两个多月。

小魔女日日练功、服药，腿上的毒虽然没蔓延扩散，但也不见好。

这期间，翠女侠来看过她两次，她姑姑也来看过她两次，最后一次，小魔女问：&ldquo姑姑，你找到了那放毒的贼人没有？&rdquo 吴如兰摇摇头说：&ldquo这贼跟那神秘不可测的高手一样，连影儿也找不到。

我也曾到四川陶家问过了。

不是他们干的，他们没有这样的毒药。

&rdquo &ldquo姑姑，你以后要是找到了那贼人，千万别弄死他。

&rdquo &ldquo为什么？&rdquo &ldquo我要亲手将他的一条腿砍下来。

&rdquo 吴如兰笑道：&ldquo好吧，我找到了他，就将他提来这里交给你处置&mdash&mdash丫头，你的&lsquo天魔内功心法&rsquo练得怎样了？&rdquo &ldquo练是练了，没用。

&rdquo &ldquo噢！怎么没用的？&rdquo &ldquo这毒没逼出来呀！&rdquo 吴如兰一时出不得声，暗想这毒确厉害，连天魔内功心法也逼不出来。

她看了看小魔女，安慰地说：&ldquo丫头，别着急，慢慢来，你以后有了这上乘内功，练起剑来就更神通了，将来的武功比我还强哩！&rdquo &ldquo姑姑，你别骗我了！&rdquo &ldquo丫头，我怎么骗你了？&rdquo &ldquo我这条腿，不知还保不保得住哩。

&rdquo &ldquo丫头，别胡想，会好的。

&rdquo &ldquo姑姑，别逗我高兴。

我现在就想一刀将这条腿砍了来，胜过日日躺在这里，闷死人了。

&rdquo 吴如兰吓了一跳，她知道这个任性的侄女，说出来会真的做出来，忙说：&ldquo丫头，你胡说什么？千万别干这蠢事，你不为爸爸妈妈想，也该为那浑人想想。

&rdquo 小魔女一听，一张粉脸顿时飞红起来，用拳头在吴如兰背上乱捣，一边说：&ldquo死姑姑，我为那浑人想什么了？我才不为他想哩！&rdquo 吴如兰羞了她一下：&ldquo不想！？那你为什么托我打听他的下落？听到了他有病受伤为什么又那么着急担心？&rdquo &ldquo死姑姑，我不跟你说了！&rdquo 提起董子宁，小魔女又一下想到带病受伤的董子宁，暗想：这个浑人，不知他身体好了没有，快半年了。

他怎么不来看自己的？小魔女哪里想到，这时的董子宁，正困在沉崖落魂山的绝谷中哩！她不禁又向吴如兰：&ldquo姑姑，那浑人真的病得很重吗？&rdquo 吴如兰只好安慰她：&ldquo丫头，有三不医的徐神仙，就算病重，他也医得好，你担心什么？&rdquo随后又轻轻附耳问：&ldquo丫头，要不要我将这浑人捉来，打断他一条腿，叫他在这里永远陪着你？&rdquo 小魔女伏在吴如兰怀中格格地笑起来，最后说：&ldquo死姑姑，人家烦死了，你老是拿人家寻开心&hellip&hellip&rdquo &ldquo你不是要我打断他一条腿么？&rdquo &ldquo咦呀！我不再跟你说了！&rdquo 吴如兰笑着说：&ldquo我要是真的打断了他一条腿，你这丫头不跟我拼命才怪哩！&rdquo随后又给她讲一些武林中的事，安慰小魔女一番，才恋恋不舍地走了。

小魔女却为董子宁弄得心烦意乱起来，她想到自己万一保不了这条腿，变成了一个独脚人，那不害了浑人一世？这时，韦氏女侠端来一碗药，叫她服下。

她微微叹了一声说：&ldquo韦妈妈，要是那浑人来了，你说我死了！&rdquo 韦氏女侠愕然：&ldquo大小姐，你怎么啦？&rdquo &ldquo没怎么，我不想见那浑人了。

&rdquo 韦氏女侠摇摇头：&ldquo大小姐，董少侠是个诚实君子，他答应来，就一定会来。

他不来，可能先北上寻双亲了！或者身体仍未恢复，在上封寺调养。

&rdquo &ldquo韦妈妈，我现在这样，半死不活的，怎么见他？我更不想让这浑人看了我难受。

&rdquo 韦氏女侠这时才明白小魔女的用意，不禁微叹一下：&ldquo大小姐，别这样想，你的腿会好起来的。

&rdquo 蓦然，外面雪豹怒吠起来，小魔女一怔，暗想：什么人．来了？别是那浑人来了吧？她说：&ldquo韦妈妈，快出去看看，什么生人来了。

&rdquo 韦氏大侠出去一看，只见一位青年正跟雪豹相斗，青年后面还有一位老人。

她先是一怔，后来看清楚了，是碧云峰五大长老之一，覃长老和他的儿子覃雷。

她连忙喝住了雪豹，迎上去问：&ldquo覃长老，覃公子，什么风将你们吹来了？&rdquo 雪豹仍唁唁地低吠不已，韦氏女侠说：&ldquo雪豹，这是自己人，别吠了。

&rdquo 覃长老说：&ldquo好一条厉害的畜生，韦嫂子，是你养的吗？&rdquo &ldquo这是陈帮主的，快进来坐。

&rdquo 覃雷一踏进竹寮，四处打量，问：&ldquo韦婶，白妹妹呢？&rdquo 小魔女在房里说：&ldquo我在这里哩！&rdquo 覃雷大喜：&ldquo白妹妹，你的伤好了没有？我和我爸爸来看你了。

&rdquo 小魔女扶拐杖从房间里出来：&ldquo覃伯伯，覃雷哥，你们有心了。

&rdquo 覃长老注视一下小魔女的腿，关切地问：&ldquo燕燕，你的腿怎样？还没好吗？&rdquo 小魔女告诉他们说：&ldquo覃伯伯，腿恐怕好不了，要锯掉哩！&rdquo 覃雷怔了一下，问：&ldquo要锯掉，陈帮主没办法为你治好？&rdquo &ldquo要是治得好，还等到现在吗？&rdquo 覃雷恨恨地说：&ldquo伤妹妹的贼子是谁？告诉我，我不将他剥下一层皮，便不是覃雷。

&rdquo 小魔女正想说，陈帮主从外面采药回来了，一见覃长老父子，有些愕异，问：&ldquo覃长老，你们也找到这里来了？&rdquo 覃长老一笑：&ldquo陈帮主，你别怪你的弟子，这是我求白大哥告诉我，来看燕燕的。

&rdquo &ldquo哪里，哪里。

&rdquo陈帮主嘴里虽这样说，心里却有些怪白魔王随便将这个地方告诉人知道。

覃雷在一旁问：&ldquo陈帮主，白妹妹的腿真的没办法治好吗？&rdquo &ldquo唔，唔，这恐怕要费手脚了。

覃长老，我们到外面竹林中谈谈，别影响了燕燕的调养。

&rdquo陈帮主问小魔女，&ldquo小公主，药你服了没有？&rdquo &ldquo刚服了。

&rdquo &ldquo服了，更不能随便走动，到房里去吧。

&rdquo 覃雷不方便跟小魔女到房间里去，只好随着父亲去听听陈帮主说什么了。

房间里，小魔女疑惑地问韦氏女侠：&ldquo韦妈妈，覃长老为什么老远地从云南跑来这里看我？&rdquo 韦氏女侠微微一笑：&ldquo大小姐，你还看不出来么？覃公子关心你哪！&rdquo 小魔女面孔飞红了，说：&ldquo我才不稀罕他的关心哩！&rdquo &ldquo大小姐，覃公子也顶不错的，你不喜欢他么？&rdquo 小魔女摇摇头：&ldquo不喜欢！&rdquo &ldquo大小姐，论相貌，论武功，他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人呵！&rdquo &ldquo韦妈妈，我总感到他的说话，他的笑，他的热情，是装出来的，不是由衷发出的。

&rdquo 韦氏女侠不禁暗暗称赞小魔女对人的观察细微，说了一句：&ldquo论相貌、武功，他是比董少侠强多了，论人品，他的确不及董少侠。

&rdquo &ldquo韦妈妈，他们要是再来，你说我睡着了，叫他们走吧。

&rdquo &ldquo大小姐，这样不大好，不管怎样，他们也是一片诚心来看你。

&rdquo &ldquo什么诚心，要是他知道我这条腿早晚要锯掉，我看他走都走不及哪。

&rdquo 好一会，覃家父子和陈帮主进来，覃雷问：&ldquo韦婶，白妹妹呢？&rdquo 韦氏女侠摇摇手，轻轻说：&ldquo她刚刚睡着，要不要叫醒她？&rdquo 覃长老看了覃雷一眼，说：&ldquo既然燕燕睡着，别叫醒她了。

雷儿，我们走吧。

&rdquo 覃雷应了一声，又对韦氏女侠说：&ldquo韦婶，白妹妹醒后，麻烦你告诉她，我们走了。

&rdquo &ldquo好！&rdquo韦氏女侠一直目送他们出去。

转眼之间，秋去冬来，接云岭上，大雪纷飞。

韦妈妈眼见半年快过去了，大小姐的腿伤仍不见转机，不禁忧心如焚。

要是再过十天半月未能把毒化解掉，小魔女这条腿便只有锯掉，不然毒性一发，会全身糜烂而死。

她私下悄悄地问陈帮主，陈帮主叹口气说：&ldquo过十天后再说吧。

&rdqu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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