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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真和程陆扬快要结婚的时候,白璐去秦真家吃饭,顺便站在闺蜜的立场上好好威胁威胁程陆扬先生。
毕竟这厮嘴那么贱,以前没少欺负她家秦真,白璐当然要确保闺蜜嫁过去不会受委屈了。
于是秦真在厨房忙里忙外,白璐和程陆扬坐在沙发上进行一场严肃的谈话。
结果没说上几句,就听秦真在厨房问程陆扬:“糖醋排骨要不要加料酒啊?” “你等等。
”程陆扬对白璐说,然后很快跑进了厨房,指点了秦真几手,之后又走出来,“行,继续,刚才说到哪儿了?” 没说上几句,秦真又惊呼一声:“程陆扬,这苦瓜里有虫子,在里面缩成一团,我一切开,立马就蹦出来了!” 程陆扬又立马站起身来,对白璐说:“你等等。
”然后蹭蹭蹭地又跑厨房了。
结果这次严肃的谈话压根没持续多久,原因是程先生非常紧张准程太太,来来回回一点小动静就要往厨房跑。
等到程陆扬第n次回来时,白璐挥挥手,“得得得,你还是回厨房吧,你俩现在就跟连体婴儿似的,难舍难分。
” 过了老婆大人的闺蜜这关,程陆扬得意洋洋地站起身来拍拍衣服,末了不忘补充一句:“连体婴儿个屁!连体婴儿怎么上床啊?你见过连体婴儿在床上过着幸福和谐的生活的?” 白璐的脸瞬间黑了。
后来她倚在厨房的门上,看着那对准夫妻甜甜蜜蜜地一边做饭一边贫嘴,忽然有些纳闷——婚姻究竟是件什么样的事呢? 太多的文人墨客把婚姻描写成一种悲壮的爱情泯灭的过程,从激情到平淡,从爱情到亲情。
白璐想起了自己的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就离了婚,各自成家,而她夹在中间,就成了一个孤零零的孩子。
偶尔去爸爸妈妈各自的家里,也总是一种寄人篱下的感受。
她时常会想,当初是多么大的魔力才会把两个性格迥异的人凑到一起呢?年轻的情侣以为短暂的爱情就是永恒,于是不顾一切地结了婚,可是最终在婚姻的磨砺之下,却又痛痛快快地分手了。
白璐一个人走到了二十六岁的半山腰上,一度以为婚姻离自己很遥远,就好像十八岁的少女对自己说:“结婚?跟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不知不觉间,她就已经不是那个十八岁的少女了,你看,就连她从小一起玩到大的闺蜜都要嫁人了。
她忽然有点茫然。
晚上回家的时候,宁皓晨还在公司加班,她坐在沙发上,看着冷冷清清的屋子,忽然一下觉得有点不适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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