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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它被吓到?”周叙深摩.挲着手里的缰绳,手背上的掌骨与青筋轮廓随着动作变得越发清晰。
缰绳由黑色皮革制成,搭配着他版型挺括冷然的装束,看上去仿佛不是缰绳,而是绳索或者长鞭。
她抿了抿唇,努力不让自己想歪,“……当然是它了。
” 周叙深没说话,任由着黑马又往前慢吞吞地走了几步,不断逼近Oak。
“停,”姜嘉弥忙道,“不准欺负Oak!” 话还没说完,原本躁动的Oak却在黑马贴住它颈侧后平静下来,主动转头用嘴碰了碰对方的脸。
她呆住,愣愣地看着两匹马亲昵。
“欺负?”周叙深忽然轻笑,“你是指这种欺负?” 姜嘉弥:“……” 她佯装抬手整理鬓发,挡住自己略显窘迫的表情。
还以为Oak是害怕这匹黑马,结果只是闹了个小脾气而已,就像一对吵架的小情侣。
“Oak,走啦。
”姜嘉弥双手握住缰绳,试图调转方向走远一点,可无论是黑马还是Oak好像都不太情愿分开。
她咬着唇不吭声,尴尬地扯了扯缰绳,觉得自己好像在棒打鸳鸯似的。
“Ray.” 男人嗓音淡淡,却显然很有威慑力——黑马立刻不动了,乖乖后退一步站好,乖巧得让她很有罪恶感。
姜嘉弥动作一顿,抬眸看向他。
周叙深好整以暇地挑眉,接着朝远处抬了抬下颌,示意她可以如愿带着Oak走开。
她犹豫了一下,轻声问:“它们是一对吗?” “算是。
”他似笑非笑。
“那……那就让他们待在一起吧。
”她清了清嗓子,假装无所谓地俯.身摸了摸Oak的背。
随便挑的一匹马竟然正好是周叙深那一匹马的伴侣,也不知道是什么运气。
“看来Ray比我幸运。
” “嗯?”姜嘉弥一时没反应过来,茫然地抬起头,琥珀色的眼珠在午后阳光下陷落成蜜糖似的颜色,肌.肤白皙光洁,像禁不起用力的牛奶布丁。
周叙深盯着她,片刻后唇角才缓缓勾起平静的微笑,眼底却没什么笑意。
而停在原地的Ray被突然收紧的缰绳勒得不太舒服,晃着头打了个响鼻。
姜嘉弥被这动静弄得回过神,明白了他的意思。
这是在拿Oak和Ray跟他们的事做对比? “怎么能这么比较呢,人和马又不一样。
”她抬眸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反倒把自己看得耳尖发热。
明明都是骑马,动作姿势什么的都差不太多,但周叙深就是显得格外不同,居高临下的优雅姿态让她联想到那种老电影里巡视领地的庄园主人,连裤边都有折叠熨烫后的棱角。
姜嘉弥骑着Oak来来回回小幅度地走动,两人之间又陷入沉默。
很奇怪,明明这种沉默让她不自在,可是她好像又矛盾地舍不得这种独处的机会,就好像从车上的那个吻之后就开始期待了一样。
直到她注意到慢悠悠骑马过来的姜言东,才被烫了似地清醒过来,忙骑着Oak与周叙深错身而过,小跑着上前去。
束起的长发在她身后晃悠,白衬衣扎在背带裤里显出细细的腰身,两指宽的肩带勒过瘦削的肩膀。
脚上蹬着的黑色马靴则让甜美与英气融合得恰好。
周叙深盯着她的背影,漫不经心地摸了摸Ray,眸光中明明情绪寡淡,却扯了扯唇角,露出个人模人样的笑。
“Ray,做得不错。
” …… “爸!” “怎么,叙深这就开始给你‘补课’了?”姜言东笑问。
“稍微讲了一点点。
”姜嘉弥勒马停下,心虚地抬手比划出短短的空隙。
“都讲了些什么?” “……就是一些骑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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