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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你认识他吗?”二十五床在古枫离去后忍不住问二十六床。
“不认识,你认识吗?”二十六床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那他来干嘛?”二十五床瞠目结舌。
“不知道!”二十六床茫然的摇头。
“难道是个神经病?”二十五床疑问。
二十六床回忆起刚刚古枫那神神叨叨的样子,不禁点头道:“很有可能是从精神科偷跑出来的病人,精神分裂症,他把自己当成医生了!” “唉,年纪轻轻的,可惜了!” “……” 二人的交谈,古枫没听到,因为在二人说话间,他已经替今天缺席的外科主任查了好几个病房了。
在他就要推开第N个病房的时候,里面传出来的声音却让他愣了愣。
“……蛇皮,你不是说买深井田鸡粥来看我的吗?怎么这会自己也住进来陪我了!”这声音很是耳熟,古枫仔细想想,这不是昨夜那位把头顶牛粪的粉刺男吗? “老表,你有所不知,我刚才领着一班兄弟买好了田鸡粥,这就准备过来看你,可没想到刚出街口就遇到了迴龙社的人,足足有百来十号人,个个都拿着长刀水管,有几个还带着喷子,我们就十来个人,那有什么办法,只好顶着头皮硬上了,咱不能丢义合帮的脸不是,老表你是不知道当时的情况有多凶险,我以一当十……”这位口沫横飞上气不接下气的演说者古枫竟然也不陌生,这不是在公车上被钢笔扎了的猥琐男吗? 难怪这两位一样的德性了,原来是表兄弟,蛇鼠一窝呢! “老表,你这腿和手又是怎么回事啊?”蛇皮天花乱坠的YY出一个故事后,这又忍不住问。
“唉,别提了!”老表叹了口气,然后缓缓道来:“昨天晚上,我钵兰街街口吃宵夜……” 古枫听到这里不禁点头,这个老表显然要比蛇皮厚道一点,最少他说的是事实不是,看来自己昨晚那样对他是有点儿残忍了,可是听下去之后,心里的火气就腾腾的冒起来了。
“……正吃着呢,一伙不长眼的孙子过来了,带头的那个身高七尺八寸,后面带着的十几人也全都牛高马大,看起来像是刚从什么部队退伍出来的,他们也来吃宵夜呢,可是那咶噪的样子,简单就像乡下佬进城一样,吵得让人受不了,你知道老表我一向是敢怒就敢言的是不是?当过兵有啥了不起的,把我惹着了,照削不误。
” “那是,那是!” “我当时好言相劝,让他们别那瞎嚷嚷,可是他们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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