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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完还不老实,立刻忘了下颌和腮帮的酸胀,手脚并用爬到崇宴身上,手从崇宴薄薄的背心下摆伸进去摸他腰:“就挂了?” “挂了,”崇宴没笑,脸颊还泛着红,扣着贺子烊的手把他压到自己身下,问他,“逼痒了找操?” 位置突然调转,贺子烊被钳制住自由,但一点也不挣扎,笑着说没有,不是,就跟你玩一下。
他果然是刚洗过澡,身上全是沐浴露的香。
崇宴刚射过一次,不急着进去,把脸埋在他肩窝用嘴唇磨蹭,手直接往他内裤里探:“摸一下就一手水,最希望我挂电话的人是谁。
” 他黑色发丝扎在贺子烊颈侧,贺子烊觉得痒,笑声低低的,湿润的腿根又去夹崇宴的手腕。
后来还是做了一次才下床,崇宴先给他舔逼,舔到自己的定力也被耗光,又用侧躺着的姿势,从背后搂着贺子烊进得又快又深。
锁了门,但还是怕贺子烊叫出声,就用手心紧紧压着他嘴巴,做到最后贺子烊大腿差点抽筋,口鼻被死死捂着,每呼吸一次都感觉掌间的氧气在减少,尽管都没掐脖子,还是带来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射出来的时候他爽得快要翻白眼。
崇宴在他发泄之后也没停,整根抽出,只留个头部在里面,又凭着本能狠狠压进去,贺子烊的臀肉紧实又圆,蹭得他更硬,喘着问贺子烊:“你知道你现在夹得有多紧吗……” 贺子烊在高潮后的敏感期,动一下都要他的命,身体蜷起来揪着崇宴的枕头,小声喊他:“哥……” 崇宴漫不经心地嗯一声,手压着贺子烊小腹:“爽了才叫哥是吧?” “不是……啊,啊轻点……” “没可能。
” 崇宴吻他的右耳,吻得温柔,身下却操得凶。
这次又用的是后面,第一次在浴室尝试过之后崇宴就好像对这种感觉上瘾,前面要摸,但后穴也要操,几次都干到穴口泛红肿胀,贺子烊身体素质这么好,晚上都得趴着睡觉。
第二次做完就专门去买了含薄荷脑成分的凡士林备着,用来消肿。
上药的过程也很难熬,如果崇宴帮他抹,有一半的几率忍不住再来一次,前功尽弃;如果贺子烊自己抹,崇宴在旁边看,就是更加事半功倍。
他们这天日程排得挺紧,中午之前要去趟超市买够东西带回去,下午就上飞机了。
做到这个程度,两个人还觉得意犹未尽,崇宴跪在贺子烊身侧把他早先穿戴整齐又被自己全揉乱的模样拍下来,贺子烊用手臂遮过眉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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