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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他与明连曾经的约定。
“你躲什么啊?”蒋文轩不解,咬字间又恨铁不成钢,“对了,刚刚忘了告诉你,明连答应跟我们一起去吃个宵夜。
” 这下轮到蒋蛟懵了,蒋文轩每个字他都认识,但连起来的话,却让他头晕目眩。
像是一个被生活压得喘不过气的人,忽然有一天有人告诉他,他中了一个亿的彩票。
“真、真的?”蒋蛟结结巴巴地问。
蒋文轩想翻白眼,“我骗你有好处吗?” 蒋蛟听闻,这才慢慢的、一点点的站起来,动作缓慢,每一下都充满不确定。
于是那边的明连便看到,一个脑袋慢慢从蒋文轩旁边的椅子后探出来,那模样跟非洲草原的兔子探头一样。
明连一直以为,时间能或多或少的改变一个人。
直到这一刻,他发现蒋蛟还是那个蒋蛟。
明连与杰拉德的位置在稍微前一点,不过也前不了多少,大概五六排。
两方人距离不是很远。
一眼就能清楚将对方神色收入眼中。
蒋蛟小心翼翼地看着明连的脸色,没在对方面上看到任何的厌恶,一颗心才落回肚子里。
明连的目光在蒋蛟脸上转一圈,鸦羽似的眼睫轻颤后低垂,般掩住那双琉璃似的黑眸。
三年了。
自从三年前跟蒋蛟谈过一场后,对方再也没出现在他眼前。
然而人没在眼前晃,蒋蛟的身影却仿佛无处不在。
那种明晃晃的注视、许多毫不掩饰的痕迹,以及留下的纸条又或者短信,甚至很多时候是一杯热茶、一把忽然出现的伞,都是蒋蛟在无声地说: 我还没有放弃。
三年后两人再次聚首,时光好像并没有在明连身上留下多少痕迹,他依旧是镇定从容而优雅。
反观蒋蛟,岁月好像从一只温柔的手变成了一条无情的鞭子,啪啪地甩在蒋蛟身上,在这个三年前二十四、如今只不过二十七的男人身上留下了不可忽视的痕迹。
或许是时常皱眉,他的眉心出现了一道明显的折痕,为整张本来就显得锋利的脸又平添了两分凶恶。
除去眉心一道明显的折痕,不知道是顶上灯光太盛,还是本身就这样,明连发现蒋蛟多了不少白头发。
“走吧,去吃宵夜。
” * 宵夜地点选在一家名气不小的食府,这家食府是蒋文轩的朋友开的,来之前给了个电话,现在人一到,进包厢后就立马上吃的。
一行才四个人,故而挑了一张小圆桌,明连左手边是杰拉德,右手边是蒋蛟,蒋文轩则坐在他对面。
也没点太多东西,一大锅虾粥,再加一盘炒粉。
“还没恭喜你,这些年你事业扶摇直上。
”蒋文轩以茶代酒敬明连。
这还是时隔三年,蒋文轩第一次跟明连坐在一块儿。
“谢谢。
”明连也拿起了旁边的茶杯。
没想到两人快要碰杯的时候,旁边横空伸出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那只手里拿着一个同款茶杯,跟明连的轻轻碰了一下。
一碰即离,就跟做贼心虚似的。
明连看向旁边,只能看到蒋蛟的侧脸。
这人在碰完杯后,并没有将头扭过来。
当初蒋文轩建议出来吃宵夜,是想给明连与蒋蛟交流的机会,只是这会儿,当虾粥的香气飘出来,他真的有点饿了。
“这食府的虾粥是招牌,都来尝尝,保证你们尝过之后下次还想来。
”自己想吃的蒋文轩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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