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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间露出青油油的头皮。
早在秦淮之时,乐之扬就听说过倭寇的恶名,知道其肆虐沿海、无恶不作,不想大海茫茫,竟与这一帮恶人遇上。
他心中焦急,回头看去,但见叶灵苏从容自若、目光冷淡,忙问:“如今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叶灵苏看他一眼,轻轻皱眉,“自然是上船了。
”乐之扬不及多问,倭船已然靠近。
船头的倭人指着小船嘻嘻呵呵,船只却不减速,势如一堵城墙压了过来。
乐之扬陡然明白了对方的恶意。
倭寇此来不是救人,而是打算撞沉小船,等到三人落水,再行下海捉拿。
“狗东西。
”乐之扬心中暗骂,大力扳动船桨,小船跳浪跃波,斜着窜出丈许,倭船掠过船尾,蹭得小船团团乱转。
乐之扬忙摇船桨,试图稳住船身,这时忽听一声清啸,白影晃动,叶灵苏冲天而起,双脚踩着船身,一溜烟窜上了甲板。
“踏燕惊龙,”席应真脱口称赞,“好轻功。
” 这手轻功,乐之扬也见云裳用过,若论矫健迅捷,云裳尤有胜之,但说到轻盈曼妙,却及不上叶灵苏的一个零头。
倭人们先是一惊,再看来的是一个貌若天仙的女子,又纷纷色心大动,淫笑连连,手舞足蹈地扑了上来。
还没迫近,乌光迸闪,当先二人咽喉溅血,扑倒在地。
其他人大惊失色,驻足看去,那女子面如冰雪,目似冷星,长剑斜指于地,一溜血水顺着剑尖滴落下来。
倭寇一片哗然,纷纷拔出倭刀,发出嗷嗷怒叫。
叶灵苏发出一声轻啸,倩影晃动,冲入人群,带头的倭人只觉微风拂面,长刀还没斩落,便觉心口冰凉、气力全无,“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头一歪,就断气死了。
倭刀长于劈斩,举刀向下斩落,甚是耗时费力,远不及青螭剑直进直出,吞吐如电。
叶灵苏一挥一送,便有一人倒地,身边倭刀落下,却又碰不上她一片衣角,远远看去,当真飘云飞电,玉树含光,风姿绝世少有,使人目眩神驰。
叶灵苏越美丽,倭寇们心中越寒,只觉这女子不是人身,而是一道鬼魂,人类再强,还可战而胜之,若是鬼魅魍魉,哪儿又有什么胜算? “飞影神剑”最善于乱中取胜,这群倭人尽管武勇,却又如何敌得过这样的无常快剑,顷刻之间,倒了大半,剩下两三个怯懦之徒,发一声喊,丢了倭刀拔腿就跑。
还没跑出十步,叶灵苏有如一缕轻烟,忽又飘到三人之前。
少女娇美如仙,三个倭人却像是见到了勾魂鬼使,吓得双膝发软,“扑通”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撞地。
叶灵苏一皱眉头,挥剑说道:“别跪了,起来吧!” 三人看懂手势,战战兢兢地爬了起来。
叶灵苏又打手势,示意他们将小船上的两人吊上来。
倭人性命要紧,慌忙取来钩铙,将乐、席二人吊上大船。
席应真上了甲板,望见满地尸首,不由大皱眉头,双手合十,念诵道:“无量寿佛,罪过,罪过!” 乐之扬也觉心寒,强笑道:“叶姑娘,人死光了,谁来开船?”叶灵苏指着三个倭人道:“他们不是人么?”乐之扬扫了一眼,那三人面无人色,忽又跪下来磕头。
这时舱板下面传来一片号哭,有男有女,声嘶力竭。
乐之扬只怕叶灵苏又生杀戮,拔出真刚剑,抢先下到底舱,但见舱里堆放了不少金银财物,另有两间囚牢,关了数十个青年男女,蓬头垢面、衣不遮体,望见乐之扬,纷纷用华语求救。
乐之扬一问,才知道这些男女均是倭寇掳来的华人,当下破开牢门,放出众人。
众人纷纷跪谢,随乐之扬上了甲板,见了尸首,均是又惊又喜。
他们都有父母妻儿惨死在倭寇手里,见了三个倭人,个个怒火中烧,乐之扬来不及阻止,男子们一拥而上,将那三人活活打死。
乐之扬无可奈何,只好摇头叹气。
一个获救女子看出他的心思,上前说道:“恩公放心,我们都是渔家出身,操舟弄船都是家常便饭,恩公要去哪儿,知会一声就是。
” 乐之扬大喜过望,连声说“好”,其他人也围了上来,冲着三人千恩万谢,并说起被掳的经过。
这些人本是宁波府的渔民,为倭寇所掳,当作奴隶带到东瀛贩卖,一路上饱受凌辱,心中本已绝望,谁知天降救星,居然逃出生天。
乐之扬本见叶灵苏杀人太多,心中有一些不忍,但听了倭寇的恶行,又觉少女杀得一点儿不冤。
叶灵苏听完,掉过头来,冷笑说道:“席真人,倭寇危害百姓,朱元璋算不算守土失责?” 席应真沉默一下,徐徐说道:“倭乱由来已久,本朝也不是全无作为。
信国公汤和奉了圣旨,于沿海遍置卫所,防范倭寇登陆。
可是海疆万里,实在防不胜防。
四年前信国公病故,国家顿失干城,后来的主帅防倭不力,倭寇复又猖獗。
” 老道士说到这儿,脸上隐有忧色。
乐之扬忍不住说:“既然防守不易,为何不来一个直捣黄龙?倭人来中土捣乱,我们就去倭国端他的老窝。
” “话是这么说,做起来可不容易。
”席应真沉吟道,“当年元人何等强盛,但两次征讨倭国,均为飓风所败。
倭人自恃悬远,轻视华夏,狂妄自大。
数年之前,朱元璋遣使责问倭国亲王,结果招来了对方挑战的战书。
如今大明之患,不在海上,而在北方,蒙元一日不亡,我朝一日不能安枕,所以朱元璋得了战书,也无可奈何,一来有元人前车之鉴,二来造船征伐,举国震动,蒙元乘虚而入,那才是天大的麻烦。
” 正说着,众渔民抛完尸体,来向三人请教航向。
乐之扬不及回答,叶灵苏抢着说:“向西,到中土去。
” 其他二人大为吃惊,乐之扬忙问:“叶姑娘,你不回东岛了吗?”叶灵苏摇了摇头,低声道:“我离开东岛,就没打算再回去。
”乐之扬一呆,问道:“为什么?”叶灵苏默然不答,回头看了看东南方,忽地双目泛红,匆匆转身走了。
渔民们能够返回故土,均是不胜喜悦。
乐之扬又想到对江小流的承诺,自觉有一些对不起他,但转念一想,江小流本是东岛弟子,留在东岛天经地义,自己一个杂役,呆在那儿又有什么意思?一念及此,他的心中又闪过朱微的影子,一别两年,不知小公主可还安好,回想起携手共游的情形,右手掌心犹有余温。
乐之扬想到这儿,西归之心也迫切起来。
叶灵苏在海岛长大,通晓航海之术,她观看罗盘,指派水手,上下左右,无有不当。
得了她的指挥,众人扬帆起航,很快向着西南方进发。
席应真不能久醒,一旦安顿下来,很快陷入沉睡。
乐之扬闲极无聊,呆在船头调教白隼。
一人一鹰默契渐深,飞雪招之即来,挥之即去,一旦无事,就歇在乐之扬的肩头玩耍。
它雄姿焕发,锐目慑人,渔民远远望见,无不心生敬畏。
也是天公作美,夜里起了一阵东风,吹得白帆鼓荡。
船只疾驰不停,第三天中午,已然望见陆地。
叶灵苏指挥众人,于僻静处靠岸,又将船上的财物搬了下来,尽数分给渔民,让他们返回家乡。
众人千恩万谢,有几个年轻渔妇依依不舍,定要留下服侍叶灵苏,少女费尽口舌,才将她们劝走。
不多时,海岸边又只剩下三人。
向西走了半日,到了一个渔村,询问之下,才知地处宁波府定海县,向北不远就是京城。
乐之扬一想到与朱微相距更近,一颗心登时火热起来。
是日住在农家,乐之扬带飞雪去村外捕猎。
白隼小逞威风,不一会儿就捉到了三只野兔。
乐之扬提着猎物凯旋,到了住所外面,忽见叶灵苏坐在树下,凝神看着什么,有人来了也没知觉。
乐之扬望她背影,起了顽皮心思,放下猎物,凑上去一看,但见叶灵苏手捧一页薄纸,上面写满了蝇头小字,不是别的,正是那张《山河潜龙诀》。
乐之扬吃了一惊,他本想这秘诀在席应真身上,谁知几日不见,竟然落到了叶灵苏手里。
想到这儿,大喝一声,叶灵苏应声跳起,慌慌张张地将秘诀揣入怀里,回头一看,见是乐之扬,登时面红过耳,恨恨道:“你鬼叫什么?” 乐之扬笑道:“叶姑娘,我知道了,你一定偷了人家的母鸡。
”叶灵苏面皮绯红,啐道:“你才偷鸡呢,黄鼠狼、臭狐狸。
”乐之扬笑道:“要不是偷鸡?鬼鬼祟祟的干吗?”叶灵苏一时语塞,双颊染红,更添娇艳。
乐之扬见她神色,忍不住问:“《山河潜龙诀》怎么在你这儿?”叶灵苏扬起脸来,捋了捋鬓发,冷笑说:“那又怎样?席应真能看,我怎么就不能看?”秀眉一挑,眼里透出一丝挑衅,“怎么?你也要看?哼,好哇,你求我,我就给你看一眼。
” 乐之扬耸了耸肩,满不在乎地说:“不就是一张破纸么?有什么好看的。
” “大言不惭!”叶灵苏冷冷说道,“这可是古今少有的武学,多少习武之人,做梦也想瞧上一眼。
哼,我就不信,你一点儿也不动心?” 乐之扬笑道:“我要看早就看了,何必等到现在?武功么,区区兴趣不大,能学就学,不能学也无所谓。
”叶灵苏听了这话,将信将疑,两人四目相对,少女的耳根微微发烫,垂下目光,低声说:“你、你真的不看?” “不看,不看!”乐之扬双手乱摆,“一个字儿也不看。
” 叶灵苏望着他,目光忽又柔和起来,轻声问道:“乐之扬,以后你有什么打算?” “回京城啊!”乐之扬脸色阴郁,“我要查明杀害老爹的凶手!” 叶灵苏咬了咬嘴唇,过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个人呢?你见不见她?” “谁啊?”乐之扬一愣。
“朱微啊!”叶灵苏漫不经意地说,“她不也在京城吗?” 乐之扬心头一乱,不知从何说起。
叶灵苏看他一眼,眼神微黯,低头望着脚尖,幽幽地说:“怎么不说话啦?到了京城,你不就能见到她么?” 乐之扬见她神气古怪,隐约猜到她的心思,忽地鬼迷心窍,冲口而出:“叶姑娘,你还记得江小流么?” 叶灵苏没好气道:“你提他干什么?”乐之扬话已出口,硬着头皮说道:“你不知道,他还夸过你呢。
他说天下的美貌你占了一半,剩下一半才归其他人平分。
他这个人,咳,粗鲁是粗鲁,心肠却不坏……” 他知道江小流爱慕叶灵苏,故意极力为他说合,不料话没说完,忽见少女脸色发白,眸子忽地浑浊起来,仿佛蒙上了一层淡淡的雾气。
乐之扬与她目光相接,心口蓦地一堵,满口吹捧之词,再也说不下去。
叶灵苏瞧着他,忽道:“说呀,怎么不说了?”乐之扬见她目光不善,干笑两声,说道:“唉,反正呢,他就是个好人。
”叶灵苏掉头看向远处,冷冷道:“他好不好,与我有什么相干?” “这个……”乐之扬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叶灵苏微微冷笑,忽道:“乐之扬,你为江小流说好话,是想让我喜欢他吗?”她一语道破,乐之扬反倒张口结舌。
打心眼里说,他也感觉江小流和叶灵苏不是一类人物,但义气在先,自己若不为他说合,只怕叶灵苏一生一世也不会知道江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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