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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舞辻无惨眉头一挑,意识到她认错人了,没有纠正,而是顺着她问下去:“蓝色彼岸花,究竟什么时候开?” “我不知道……”林凛难受得皱起眉头,身上一阵阵冒汗,穿着睡衣有点热,但解开又有点冷,她找不到合适的温度,靠在黑死牟身上辗转反侧,不知道他怎么又问起这个,但还是强忍着不适边写边回答,她已经习惯这样跟黑死牟交流了,“只说在白天,没人知道它的具体绽放时间……” “你怎么会不知道?”鬼舞辻无惨问。
“它死了,被移栽到实验室后就死了……也不知道温度还是湿度不对,反正很快就枯萎了,根本不给人了解它习性的机会……有人说是这就是个没填的坑,但我觉得,这可能是某种不可言说的地狱笑话,不然,它怎么会就这么巧地生长在诗的坟头上呢?无惨那么恐惧缘一,哪里又会想到,他的毕生所求就长在缘一枉死的爱人坟头上……笑话一样……” 鬼舞辻无惨眉心不受控制跳了跳。
他还是一如既往厌恶听到那个人的名字。
一想起那个曾经把自己逼上绝路的男人的脸,就恶心的想吐,跟他相比,眼前这个不诚实的小骗子都看起来顺眼多了。
“呜,难受……”林凛脑袋贴在他手上蹭来蹭去,想要汲取他皮肤上的凉意,可很快,就会被她捂得滚烫,她头越来越疼了,阵阵晕眩让她痛苦地闭上眼,拉长呼吸,隐约啜泣出声,“黑死牟,我头疼……你能不能把体温降低点……” 鬼舞辻无惨自然不可能答应她。
只是被她滚烫的体温炙烤着,他也感觉到了几分不舒服,当即无情把人推下去。
从她一开始靠过来,他就察觉到了不对劲,她体温高得不正常。
作为曾经一度缠绵病榻的重病之人,他几乎是瞬间就明白她这是发烧了。
多正常啊,鬼舞辻无惨冷漠地想,在她没用地吓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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