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孙清扬只觉如同小蚂蚁般爬啊爬的,好痒,慌乱的心都要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勉力才忍着。
好在,朱瞻基没咬多久,就放下了。
倚在温暖的怀抱里,困得眼皮都睁不开了,孙清扬想躺到床上去,却一直被搂着,挣扎几次都没脱身,她索性缩在朱瞻基怀里打起盹来。
突然感觉头上一疼,孙清扬扭过头,见朱瞻基的手上有几根头发,他正笨手笨脚地将那几根头发绾在一起。
原来,朱瞻基想起了昨日喜娘们说的结发礼,先将自己的头发扯了几根,又轻轻地将孙清扬的头发扯了几根,想是最后扯的时候,手有些重,所以被孙清扬发觉了。
见孙清扬看她,朱瞻基抬头朝她笑笑,又专心致志地将那几根头发绾在一起,打了个结,方才放到了孙清扬的手中说:“你收着吧。
” 孙清扬怔怔地看着他,她当然知道这样绾发的意思。
结发为夫妻,恩爱不相疑。
朱瞻基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摸摸她的脸,笑着说:“好了,虽然你夫君相貌堂堂,英俊非凡,也不用一直傻看啊,以后有的是机会慢慢看。
夜深了,准备睡吧。
” 孙清扬低头应了一声,下了床,将那一小缕打成结的头发塞到一个香囊里,再放进床下那个雕刻着祥云纹、蝙蝠,装着她全部身家的花梨木匣里,慎重地盖上。
等她做完这些,再回到床上时,才发现朱瞻基已经躺着像是睡着了一般。
放下帐子,却发现室内红烛通亮,她又悄悄下了地,准备去吹灭烛火。
“别吹,乖,那个不能熄了,洞房里的蜡烛要燃到天亮……”朱瞻基含糊的声音从床上传了过来。
洞房?孙清扬愕然地看了看红烛,蹑手蹑脚地回到了床上,想从里面扯条被子出来,又怕惊动朱瞻基,也不敢紧挨着他躺下,就像小动物似的缩在一边,只把一双已经被夜风吹得有些凉的双脚窝进被子里。
脚刚一放入被窝,便碰到了一条温热的大腿,吓得她把脚赶紧缩了回来。
这个人,竟然已经把中衣都脱了!孙清扬咬着唇四处看看,方才发现朱瞻基的中衣已经脱了扔在了地上。
她半缩在角落里,正迷糊间,感觉到朱瞻基的手拖了她的脚进被子里,放在了他的胸口上。
竟然没有衣服隔着,他竟然什么也没穿。
在心里哀号之后,孙清扬只觉得有股热气从脚尖一下子传到头顶,烧得她的脸绯烫,烧得她头昏脑涨意慌慌,心如小鼓般敲得越来越急,越来越响。
那心跳声太响,在安静的夜里被朱瞻基听了个仔细分明,又感觉到她冰凉的小脚在自己的手里嫩嫩滑滑,忍不住把她的脚拿出被子举到自己嘴边,轻轻咬了下她的小脚丫。
触到她柔软的身体,光滑笔直的小腿…… 朱瞻基咽了咽口水,想到自己之前说过不动她的话,按捺下自己进一步的动作,把她搂在自己的怀里说:“睡吧。
” 怎么睡得着?两个人的心跳声加起来,像沙场的战鼓般雷鸣轰响。
身子又热得发烫,触在一起害怕,分开了又觉得空荡。
孙清扬就使力推朱瞻基说:“你穿上衣服,你去把衣服穿上。
” 朱瞻基不但没有起身,反倒将她搂得更紧,又将她的耳朵含在嘴里,用低低的、磁性而带着蛊惑,又近乎呢喃一般的声音说:“我不喜欢穿衣服睡觉,一向都是这么睡的,所以平日里,都不让丫鬟们在身边侍候着。
” 其实昨夜在胡善祥那里,除开行周公礼那会儿,他都是穿了衣服的。
只是在孙清扬的身边,他如同自己一个人待着似的自在,所以才照着平日的习惯脱了衣服,倒并不是想着有什么企图。
只是这会儿,美人在怀,没有企图也生出了企图来,身体跃跃欲试,横刀立马。
听到身边人那压抑的呼吸,奔腾的情欲喷薄欲出,孙清扬情知今儿个晚上这关是逃不过了。
她偏过头,月光、烛光通过樱桃红的纱帐,如同轻烟薄雾一般笼罩着,唇角绽开了一个笑容说:“朱哥哥,等会儿你要轻一些,我怕疼。
” 突然听见孙清扬这么坦然,朱瞻基有些奇怪,他用手肘支着身子,半撑起来,看向她,朦胧的光线里,桃红的中衣已经被自己搂搂抱抱整得半开,黑发铺在枕上,俏脸雪白,那明明害羞不安,却偏故作镇定的笑容,想闭上偏努力睁着的亮晶晶的眼睛…… 他伸手顺着她栀子花瓣般洁白滑嫩的脸庞细细描摹,这眉眼,这唇角,他心头一热,把头俯下去和孙清扬紧紧地脸贴着脸颊,呼吸纠缠,一会儿,又细细密密地吻向她的耳垂、额角、眉间、眼睛、脸颊,圆润的肩头…… 最后又回到她柔软的唇上,舌头忍不住探了进去,撬开她紧闭的牙齿。
…… 拉过被子盖在孙清扬和自己的身上,朱瞻基看着她眉宇间透出的温润水光,满足地搂着她:“清扬、清扬……” 孙清扬没有睁开眼睛,只温柔地抱着他的胳膊,轻声道:“朱哥哥。
” 慢慢地,两个人的呼吸声,都渐渐平息下来,舒缓而安宁。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姿容绝艳、宠冠后宫的宜妃娘娘做了个预示未来的噩梦。 太子被废,老四登基,死对头德妃成了太后;她生的老五不得重用,小九幽禁致死,小十一幼年病逝; 连甜言蜜语宠她万分的康熙,晚年也一个接一个纳汉女,把她抛到了脑后去。 驾崩前,他还特意叮嘱新帝,若是宜妃跋扈不敬,不必顾及朕之心意! 最后她忧郁而死,下场凄凉。 梦醒之后 宜妃:本宫不干了。 这宠妃,谁爱当谁当! . 皇帝嘴上不说,心中有数, 三宫/
有这么一个奸妃,她把持朝政,残害忠良,秽乱后宫,惹得朝野沸腾,人神共愤。 最后当然被主角一刀两断,大快人心。 袁萝好死不死,穿成了这个作天作地堪比苏妲己的奸妃。 醒来的第一个念头,是洗白自己。 但是 狗腿一:娘娘,弹劾您的朱御史全家已经被我们屠灭,连他家阿猫阿狗小鸡小鸭都没放过 狗腿二:娘娘,东海王安排勾引皇上的小贱人已经毁容,就是东海王不太好对付,我们准备下毒。 狗腿三:娘娘,敌人收到咱/
文案: 机缘巧合之下,瑶兮跌入情沦劫,在梦境中与人春风一度,醒来以后,她觉得很尴尬。 因为她春风度了的,是她暗恋多年但清冷寡言、不苟言笑的师父。 在梦境中,他对她笑、对她柔情、对她纵容,处处似是有情一不小心,她没有把持住。 师父那边就不知道是为什么没把持住了,但瑶兮也不好意思问。好在情况不算十分严重,他们互相道了歉,就在极为尴尬的气氛中继续当师徒。 然而事情并未到此为止,不久之后,瑶兮发现/
褚珀穿进一篇修仙文里,成了百般虐待男主的炮灰小师姐,好巧不巧,她穿书后一睁眼,正好是将男主踩在脚下欺辱的剧情。 面前的宴师弟一脸恭顺,乖巧听话,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小师姐让往东,就绝不往西。 旁白里的宴师弟血腥暴力,睚眦必报,满脑袋都是屏蔽词。 穿书即面临谋杀的褚珀QAQ:好和谐一师弟,她玩不起 褚珀决定改邪归正,重新做人!她不能一下子性情大变,她要一点一点悄悄变好,然后惊艳所有人。 * 只/
豪门圈内众所周知,简宁是痴恋容家那个病秧子大少爷多年的未婚妻,任何女人敢靠近容少言,下场都十分惨烈 容少言却从未将简宁放在眼里过 直到容家老爷子病重,想要看着自家孙子结婚的时候, 容少言一脸清冷:简宁,我们结婚吧。 简宁看着他淡漠毫无情意的眸子,这才幡然醒悟。 * 婚后,大家都以为简宁如愿以偿,谁知她却突然死了心,开始了纸醉金迷的生活。 一次慈善晚宴上,简大小姐简宁高调出席,身边围绕着好几/
岑宁十三岁被接到大院,院里小孩见她软萌胆小,使劲欺负。 岑宁恐慌不安,只好壮着胆子跑到言行之的面前:听说我是你老婆,那你能给我撑腰么? 岑宁二十三岁时离开了,因为那些长大的小孩说,言行之有喜欢的人了。 岑宁有点难过,但还是在临走前跟他打了招呼:听说我不会是你老婆了,那我能离开了么? 时光荏苒。 言行之压着眼前的小白兔,万般情绪只化为一抹淡笑:宁宁,这么多年白给你撑腰了吗。 软萌可欺的小摄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