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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那里有满山遍野大豆高粱(4/5)

倒了几个东北男生,算是为北京姑娘长脸了,我心满意足地去厕所走走肾。

女厕所,一小姑娘吐得天长地久,我等不及了,看看周围没人,偷偷溜去男厕所。

我在隔间里正舒畅着呢,外边进人,我连忙小心尿,怕被人听出来我是女的。

我笑了,通过撒尿声还能分得清男女?我真是喝多了。

隔间外面,有人说话。

&ldquo福子真不错。

&rdquo &ldquo我的人,当然好了。

&rdquo 我听出来是领头大哥和郝泽宇的声音。

哟,背后领头大哥还能夸我,看来我今天表现是真不错。

领头大哥继续说:&ldquo人是不错,不过我还是没搞明白,你怎么找她呢,不般配啊?&rdquo 我心里咯噔一下,却听到郝泽宇说:&ldquo我觉得挺般配的呀。

&rdquo &ldquo你跟我说说,哪儿般配&mdash&mdash老弟你别误会,我不是对福子有意见,我喜欢福子,但我就是搞不明白&hellip&hellip&rdquo 郝泽宇打断他,说:&ldquo大哥,你记得你说过,嫂子是你的救命稻草吧。

&rdquo领头大哥似乎沉默了。

郝泽宇继续说:&ldquo以前我不明白,男欢女爱搞得跟报恩似的,有什么意思?可我现在明白了,福子也是我的救命稻草&hellip&hellip&rdquo 在这么关键的时刻,我也许应该推开门,大喊一声:救命稻草在这儿呐!然而我不胜酒力,竟然蹲在马桶上睡着了! 再醒过来,隔间门被咣咣地敲,外边有男生喊:&ldquo干啥呢!掉厕所里啦?&rdquo 我睡眼惺忪地开门,说对不起,把对方吓一跳。

这时白貂大嫂进来了,&ldquo你怎么跑男厕所去了,郝泽宇到处找你呢,可担心了!&rdquo 出去见郝泽宇,我抱歉地笑笑,&ldquo喝多了,跑男厕所去了,坐在马桶上睡着了&hellip&hellip&rdquo 大家见我这样,说散了吧,结账时,我又活跃起来,跟领头大哥抢着结账,看上去像是打架,郝泽宇知道我的脾气,劝说:&ldquo让她结吧,今天她要不结,能死在这儿。

&rdquo我抢单成功,领头大哥气愤不过,让郝泽宇飞机改签,明日再战! 行,谁怕谁啊! 然而我花钱请大伙儿吃饭还是比较划算的,回到酒店,前台就说我们的房间升级成了总统套房。

经理特意出来招待,说白貂大嫂是他姐,有事儿您说话。

啊,爱东北的人情世故!我在总统套房转圈圈。

白貂大嫂发信息来,问喜欢吗? 我打了一堆叹号:喜欢!爱大嫂!都想住在东北不走了! 我抬头,他在床上,支着头,快睡着了,我说让我亲一下你吧。

他笑,开始亲我,亲了一会儿,正解裤腰带呢,一会儿就没动静了,竟然睡着了! 老娘正热血沸腾呢!气死我了! 我帮郝泽宇脱鞋脱袜子,脱衣服的时候,我心生歹意,扯过他内裤,偷偷往里看一眼,忍不住尖叫。

终于见到明星的&hellip&hellip还不错嘛&hellip&hellip我觉得自己也不单纯,还是特没见识的那种,我羞得满床打滚。

上次在澳门真是纯情一吻,吻完后,什么事儿都没发生。

打滚打够了,我开始花痴地欣赏郝泽宇的睡颜。

老天爷造他的时候,一定很用心。

老天造我也这么用心就好了,我也愿意跟他一样,没爸没妈。

啊,我好不孝啊!不行,我可不能没爸没妈,我爸妈多好啊,给我章子怡的长相,我也不换! 看了郝泽宇的脸很久,我觉得我俩还挺般配的。

我长得特下饭,他长得特让人入眠。

看了一会儿,我睡着了。

半夜,我恍惚着醒来,先摸摸身边的貂皮在不在。

抱歉啊,姆们穷人家孩子,穷出毛病了。

记得我买第一个名牌包,也是夜不能寐的,放在枕边,生怕睡到半夜,包就跑了。

这次还真担心对了,好几万元的貂皮大衣真不见了。

窗口边,一黑影正试呢。

我一阵恼怒:&ldquo姥姥!&rdquo &ldquo这皮草不错,给我了。

&rdquo &ldquo不行,他买给我的!&rdquo &ldquo你不是明天要退吗?&rdquo &ldquo嗯,舍不得了。

&rdquo 姥姥把貂皮给我扔回来,骂道:&ldquo没用的东西,一件破皮子,就稀罕成这样了?&rdquo 我忽然增添烦恼,&ldquo姥姥,怎么办啊?&rdquo &ldquo动心了?&rdquo &ldquo我觉得我爱上他了。

&rdquo &ldquo现在才爱上?那你以前干吗了?&rdquo &ldquo以前,我是喜欢他喜欢我,可现在,我就是爱他这个人,特别希望他好,如果他能好,让我不好,我也觉得值。

&rdquo &ldquo就因为人家给你买了件皮草?&rdquo 我点头,&ldquo特丢人吧。

&rdquo 姥姥走到床边,像小时候哄我睡觉那样,也躺下凑过来。

我们祖孙俩,一起看郝泽宇的睡颜。

姥姥的声音在耳边,柔柔的,&ldquo因为他用心了。

&rdquo姥姥摸着我的头发,&ldquo大福子,我的宝啊,可怜见儿的,活到现在才有男人对你用心。

&rdquo &ldquo姥姥,你能保佑我吗?对我用心的人,能不能不换,就他一个人?&rdquo &ldquo那我可管不了。

&rdquo &ldquo姥姥你可真没用。

&rdquo &ldquo但我能保证,只要你对他用心,他就对你用心,姥姥在天上,看得清,这是个好孩子,他把金子一样的心掏给你&hellip&hellip&rdquo 我睡着了,耳边响起姥姥哄我睡的歌谣,小时候她老唱的,&ldquo锔盆锔碗锔大缸,缸里有个小姑娘,十几了?十三了,再待三年该娶了&hellip&hellip&rdquo 〔六〕 睡到日上三竿,我被郝泽宇亲醒。

挺浪漫的事儿,但我那嘴巴臭的,我都嫌弃。

我迅速跳到卫生间刷牙,照镜子,我的脸已经肿得不忍直视&mdash&mdash郝泽宇怎么能亲下嘴啊? 我收拾了一小时,妆发齐全地出来。

郝泽宇正在接电话,我看着看着,迅速颓了。

郝泽宇不洗脸不刷牙都这么好看,人比人真是气死人。

我想起昨晚领头大哥说的,&ldquo你俩哪儿般配啊?&rdquo大哥真善良,还用般配这词儿,我俩根本就是人类形象上的两极。

也别这么想,也许我心灵美?想到这儿,我更难受了。

我特爱背地里说人坏话,我心灵也很丑啊!不知道怎么了,一向得过且过的我,在这个宿醉的早晨,自信心开始全盘崩塌。

郝泽宇不知道我内心翻江倒海,放下电话,带我出去吃饭。

去了才知道,东北人口中的吃饭,还得喝酒。

领头大哥说得好,昨天喝得有点多,今儿再喝一点&ldquo透一透&rdquo。

我是没法&ldquo透一透&rdquo了,喝了两碗粥之后,就开始发呆,待得遗世而独立,白貂大嫂看出我的意兴阑珊,说让他们男人喝死去吧,让我陪她算命去。

我一听就来兴趣了。

跳大神、狐仙&hellip&hellip东北的迷信活动,都显得高级而神秘。

郝泽宇有点不放心,想跟我去,被白貂大嫂呵斥住:&ldquo你干脆呼她身上得了,一刻见不着都不行啊?&rdquo 我懂郝泽宇,我这人习惯性丢人兼惹祸,得有熟人看着。

大嫂义薄云天,&ldquo她就是把哈尔滨砸了,也有我罩着呢!&rdquo 领头大哥特担心,&ldquo你不把哈尔滨砸了,就不错了。

&rdquo临走时他还嘱咐,&ldquo媳妇儿,开车悠着点,新车啊&hellip&hellip&rdquo东北男的可真啰唆啊。

但坐上车,我决定收回这句话。

我白貂大嫂车技不行,车胆却很大,哈尔滨的路都是斜着的,大嫂车开得横冲直撞,险象环生,前面奥迪别到我们车,大嫂直接收掉车棚,站在轿跑里跟他对骂。

终于活着到了算命地点。

本来我以为是个茶馆,或者特古色古香的庙宇,结果是一特老旧的小区。

白貂大嫂停车&mdash&mdash说是停车,莫不如说就是倒车撞墙。

我心疼后车灯,大嫂不在意,&ldquo嗨,就膈应把车当祖宗伺候。

&rdquo 进了门,客厅坐满了人,中老年妇女偏多,也有几个面目模糊的男人。

也不知道怎么了,大家都跟商量好似的,都穿着深色衣服。

有人抽烟,烟雾中,整个屋子最惹人注目的也就是我白貂大嫂。

大嫂跟一个助手样子的人耳语一番,我们加塞就进去了。

大仙儿也不是说话就捻胡子的白胡子老头,是一中年妇女,眼神凛冽,说是一精明的乡镇女企业家也行。

东北的大仙儿都请神上身,开头她念叨了几句,我没听明白,大概就是&ldquo急急如律令&rdquo或者&ldquo玉皇大帝快显灵&rdquo之类的?然后她半闭上眼睛,头上下地晃。

白貂大嫂先问生意。

生意嘛,大仙儿说明年赚不到什么钱,但得稳住,以后能不能躺着赚钱,就看明年了。

大嫂一脸&ldquo就这样?&rdquo的表情,我也不满意,这种套路话,我也能编一堆。

大仙儿睁开眼睛,说别不满意了,你今年赚不少了。

大嫂心满意足地点头。

她把头一伸,声音小了一点,又问,&ldquo那我还想问&hellip&hellip&rdquo 大仙儿打断她,&ldquo不用问了,你俩就这样了。

&rdquo 大嫂叹了一口气。

我的八卦心燃起来了,什么事儿,让女王也有意难平的时候? 大仙儿又说,&ldquo不用不甘心,施比受有福,这些年你不也享受到了?还要啥自行车啊?&rdquo 白貂大嫂脸上些许的犹豫消散,又恢复成生猛的模样。

我看都问完了,站起来就要走。

大嫂拉住我,&ldquo哎,还有你呢?&rdquo 我还算命?大嫂睁眼说瞎话,&ldquo听说大仙儿你算得准,我弟妹,特意从北京来找您的。

&rdquo 大仙儿同意了。

我努力地想了想,问:&ldquo我姥姥吧,死了有几年了,但老来找我,这事儿您能管吗?&rdquo 大仙儿问我:&ldquo怕吗?&rdquo &ldquo我倒不怕,我姥姥活着的时候,就老跟我吵架,死了,也是跟我斗嘴,没什么分别。

&rdquo 大仙儿点点头,&ldquo不怕也没什么事儿,就是你累点。

&rdquo 大仙儿要了我的八字掐指一算,脸上一笑,&ldquo过去几年,你走霉运呀。

&rdquo &ldquo哎,习惯了,霉运我也当好日子过。

&rdquo 大仙儿眼中精光一现,上下打量我&mdash&mdash话说自从我进屋,她好像就没正眼看看我,&ldquo有对象了吧?&rdquo &ldquo嗯,刚有。

&rdquo &ldquo你对象挺有眼光,你呀,旺夫命。

&rdquo 白貂大嫂比我兴奋,&ldquo这我得跟小宇说!&rdquo 我不以为然,&ldquo长得胖的,都旺夫。

&rdquo 大仙儿继续说:&ldquo你这旺夫命啊,有点问题,你把自己的好都给人家了,旺别人行,不会旺自己。

&rdquo 白貂大嫂问:&ldquo大仙儿啊,能帮我弟妹改改运不?&rdquo 我想笑,敢情挑水果呐,只要好的,不要坏的? 没想到大仙儿说开几道符吧,烧成灰跟水一块喝下去。

听得我兴趣盎然,对嘛!这才像是封建迷信嘛! 大仙儿嘱咐,我今年开始走大运,这运有点大,超过我的承受范围,让我最好能抗住。

这运,叫郝泽宇吧?是我这种胖妞儿不能承受之轻? 我虽然心里已经定性,这大仙儿是个骗子,然而她这么说,我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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