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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家庭和现在的地位也在所不惜。
白天与夜晚的想法有着一百八十度的转变。
白天的他作为塔野悟郎用常理常情思考,可是一到夜晚,隐藏在深处的本来欲望就蠢蠢欲动了。
不过尽管如此,塔野即使独自苦恼也难以解决问题,绘梨子本人的想法至关重要。
然而,绘梨子这个关键人物在一周之内都未出现。
先前约定至少每周来做两次家务,所以即便从这一点来讲她也已经违约。
不过,那个约定现在已不重要,塔野最想知道的是绘梨子是否去过医院,检查结果如何。
他向公寓以及“可乐必可乐”的妈妈桑打电话询问,结果都是去向不明。
绘梨子去哪里了呢?会不会又心血来潮去哪儿旅行了?如果只是旅行倒也罢了,可如果身怀六甲倒在途中可就大事不妙了。
爱操心的塔野总是往坏处想。
可是,在去向不明半个月之后,绘梨子又翩然返回塔野的公寓。
这是星期天的中午,塔野起床后正在用电须刀剃胡须。
“你去哪儿啦?” “东京呀。
” 绘梨子依然把双手插在藏蓝色大衣的口袋里,看样子相当疲惫。
“我忽然想见我爸我妈了。
” “可你现在不是怀孕了吗?” “也许就是因为这个想见爸妈了呀。
” “那你把这事告诉你父母了吗?” “没有。
本来想说,可又没说出来。
” 可能是由于意外怀孕心里没底,尽管嘴上逞强,可在精神上她依然是个孩子。
“傻丫头!” 塔野搂住绘梨子的肩头,她温顺地依偎在塔野胸前。
“你这样可不行啊!连招呼都不打就外出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请原谅……” 就像跑累后回到窝里的小猫,绘梨子把脸庞轻轻地贴在塔野胸口。
“可是,我在独自考虑小宝宝的事情时就有点儿害怕。
” “明白了,我明白了,所以你就待在这儿吧。
” 这个姑娘终归是撒不开手了。
塔野再次拥抱绘梨子,并朝床边走去。
小别之后重温欢爱,塔野终于能够静心思考了。
“在东京没去医院吧?” “本来想去,但还是不成。
” “那,还是没搞清楚吧?” “不,绝对是哦!” “为什么?” “那个还是没来,而且两三天前开始恶心了。
” “……” “刚才从千岁机场回来时,在车里也差点儿吐出来。
” 如此说来,塔野明白为什么她刚才进屋时显得脸色苍白了。
“那你这个样子没被你母亲发现吗?” “我妈做梦都不会想到我怀孕哦。
” 塔野也有这样的女儿,所以十分理解那种心态。
“那你只见了你母亲吗?” “我还见了朋友,可什么都没能说出来。
” 塔野想到绘梨子在独自承受痛苦,胸中顿时剧烈翻腾起来。
“不过,一想到我妈也是忍受这种痛苦生下我的,自然也就放松些了。
” “你该不会是真想生下孩子吧?” “叔叔,我该怎么办呢?” “哪能说生就生呢!照这样下去肚子越来越大,你就不能去学校了,而且首先你父母都不会同意吧?” “我妈怎样还不好说,但我爸会同意的哦。
” “你父亲?” “是啊,我问我爸,要是遇到自己喜欢的人可以给他生小宝宝吗?我爸说你就照自己想的去做吧。
” “不是那么回事儿啦!因为你父亲以为你还没到时候,所以才说出那种淡定的话来。
” “可我说过我有喜欢的人了呀!” “可是吧……”绘梨子的父亲恐怕根本没有想到自己女儿的对象是个四十多岁的有妇之夫,“因为你还年轻嘛!” “我在东京一直在想叔叔的事情,实在悲伤极了。
” “为什么?” “我们结了婚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这孩子真心在考虑跟自己结婚吗?如果结了婚会真心打算把孩子生下来吗? 塔野再次拥抱绘梨子。
“先不说生还是不生,总之明天就去医院看看吧。
” “我不要!” “可是,你不能就这样放任下去呀!” “叔叔也陪我一起去吗?” “可是,如果一起去会显得很荒唐,所以我就在附近等你吧。
” 明天上午要召开营销部会议,结束之后就可以去了——塔野抚摸着绘梨子的披肩黑发作了决定。
第二天是个暖日,引人油然萌生春的遐思。
早上起来时,只见窗外的积雪已开始融化。
如今已是三月,所以出现如此暖日不足为奇,但此前几天一直飘洒着小雪,气温也相当低。
说实在话,塔野从昨夜起就盼望今天也阴天下雪。
因为打算今天带绘梨子去妇产科医院,所以如此光天化日使他特别难为情。
可是,事到如今已不能改变计划,哪怕拖延一天都会增加更多不幸。
十二点十分之前结束了营销部会议,塔野立刻向秘书葛原晶子打招呼说“我出去一趟”。
“一点之前回来吗?” “大学同学难得来这儿一趟,要在外边吃个饭,所以我回来要到两点钟了。
” “原定一点半三兴商事的小畑先生要来……” “那我就赶一点半回来,如果迟到就叫他稍等。
” 塔野穿上大衣逃跑似的走出办公室。
他直接步行来到临街大厦的地下层咖啡厅,绘梨子已在那里等候。
绘梨子以往很少守时,这次按约定时刻十二点钟到达实属罕见。
她今天虽然身穿猎装大衣,但脸庞依然苍白。
“走吧!” 塔野没要咖啡,拿起账单就去了收银台。
虽说人口已超百万,但札幌市的商务街都集中在站前周边,所以中午喝喝咖啡什么的也难免碰到熟人。
由于公司正处于社会舆论的风口浪尖,所以还是小心谨慎为好。
来到门外,可能是因为天气和暖,街上到处都是公司职员的身影。
塔野举起右手,随即乘上开过来的出租车。
“中之岛!” 绘梨子听到塔野的指令露出狐疑的表情。
“要去哪里?” “没问题,放心吧。
” 塔野昨天跟绘梨子分别之后,仔细考虑了要带她去的医院。
本来只要向其他分公司经理咨询,他们肯定会介绍一两家妇产科医院。
但是,向他们委托此事实在难为情,而且被他们抓住把柄会十分被动。
虽说如此,塔野也没有熟识的妇产科医生。
想来想去,他最终翻开了电话号码簿。
查找医院那一栏,上面登录了很多妇产科医院。
虽说去大医院最保险放心,但那种地方不仅候诊时间长,接待态度也很差,所以不太想去。
而且,在那种大医院里反而会碰上实习的新手,让他们给绘梨子做诊察实在令人担心。
看来还是要找一家信得过的私人医院,但只看广告又不能详细了解哪位医师更加优秀。
“可随时住院”“优生保护法指定”“院长、医学博士”…… 广告上如此介绍,但全都大同小异。
塔野想到,比起小广告,那种大幅广告的医院会不会更有人气,诊疗技术更高呢? 不过,靠近商务街和显眼的地段却不能考虑。
虽说如此,如果需要住院的话,那就是离公寓近些较好。
但是太近也不合适。
就在他犹豫不决时,“热情周到”的字眼映入眼帘。
而且,下面还写着“任何问题都可以放心咨询”。
虽然看上去那里就像生活咨询处,不过感觉确实不错。
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领着年轻姑娘去这家医院,感觉应该能得到热情接待。
那家医院的地点位于中之岛,虽然离公司和公寓都不算近,但也不是很远,驱车十五六分钟即可到达。
广告上写着“院长、医学博士:美马雄一郎”,这名字就使人感到威风八面的气势,似乎值得信赖。
“就找这家问问吧。
” 尽管依据未免幼稚,但塔野借此决定打电话试试。
虽说是星期天,但所幸院长在家。
“行啊,中午也开诊,敬请光临!” 听嗓音对方像是四十岁左右,感觉似乎多少有些马虎,但交流之后的印象不错。
“明天有个名叫布部绘梨子的人前去就诊,请多关照!” 因为对方看不到自己的面孔,塔野就装出年轻恋人的语调预约。
而现在要去的就是那家医院。
感觉不会是问题医院,但万一感觉有误的话只需中止即可。
塔野在心中劝导着自己靠在椅背上。
出租车不久驶过幌平桥来到中之岛,在两个路口前方左转,到邮局前再向左转。
按照电话里介绍的路线走,前方出现了“美马医院”的招牌。
这家医院比想象的要小些,两层建筑虽然是灰浆抹墙却也整洁漂亮。
医院周围只有几家简易餐厅和杂货店,其余都是普通住宅,倒也不是什么引人注目的处所。
“就在这儿。
”塔野在驶过医院百米处下了出租车,“在那边呢。
”塔野回头望着招牌说道。
“我自己去吗?” “我昨天已经谈好,不会有问题的,我在那边的餐厅里等你,行了吧?” 站在原地会引起怀疑,所以塔野说着就朝相反方向走去。
“好怕呀!” “只是看一下而已,没什么可怕的。
” “可是,还得摆出那种姿势呢。
” 考虑到这一点,塔野心里也是七上八下。
“不就是做个检查吗?没什么可害羞的啦!” “还要全部脱光吗?” “不必担心。
” “我不想去哦!” 两人边说边走,离医院就越来越远了。
塔野停下脚步,开始沿着原路返回。
中年男子跟年轻女子在妇产科医院前徘徊,无论怎么看都不太正常。
“无论如何都必须去吗?” “很快就完啦。
” 虽然年仅二十一岁就被迫去看妇产科的绘梨子确实可怜,但这样做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来,打起精神!” “那,一定要等我哦!” 绘梨子似乎终于下定了决心。
“我就在那家餐厅里,你告诉前台昨天已经打电话预约过了。
” “明白了。
” 绘梨子使劲点点头,随即独自一人踏着雪路走进妇产科医院大门。
绘梨子的背影消失之后,塔野来到斜对面的“小憩”餐厅。
可能因为附近没有公司,所以虽然已到午餐时间,顾客却寥寥无几。
塔野食欲不振,但还是要了一碗拉面。
片刻之后拉面端上来,他稍稍沾了下嘴唇,想到正在接受诊察的绘梨子,食欲顿时消失。
只是想想绘梨子那瘦弱无力的下身展开在医师眼前,塔野就感到头脑发胀。
“不行,不行!” 塔野不禁脱口说出,店主立刻应声招呼。
“怎么啦?味儿不行吗?” “不,不是。
” 塔野慌忙道歉。
妊娠检查应该很快就能结束,可是吃了半碗拉面,已过二十分钟,绘梨子仍未返回。
到底是检查拖延了时间,还是另有其他患者呢?塔野看看表,然后又看报纸。
在这种偏远街区吸溜着拉面等候从妇产科出来的女人——好像在哪部电影中看到过这个镜头。
塔野心生潦倒落魄的感觉,此时三十分钟已经过去。
留着半碗拉面赖着不走也不是个事,塔野要了杯果汁又看报纸。
又过了十分钟,绘梨子双手插兜走了进来。
塔野立刻站起,绘梨子露出要哭的表情奔了过来。
“怎么啦?” “不行,不行!我受不了!” 绘梨子把脸庞依偎在塔野胸前啜泣。
店主和三名顾客一齐朝这边张望。
“实在对不起!多少钱?” 塔野掏出千元钞票,连零钱都不找就走出餐厅。
绘梨子右手挽住塔野的臂膀,左手依然捂着双眼不停地抽泣。
这大白天的,跟哭哭啼啼的女人挽着胳膊在街上走,实在令人尴尬。
那位擦肩而过的主妇也满脸狐疑地回头张望。
来到正街坐进出租车,塔野终于舒了口气。
“别哭啦!” “羞死人了,我再也不去了!” 绘梨子把脸扭向车窗,看样子初次接受诊察带来的打击过大。
塔野实在不忍心就这样叫她独自一人回家。
“去旭山公寓!” 不管怎样,还是先去公寓为宜。
“那么,结果怎么样?” 塔野发问,但绘梨子默不作声。
虽然已经停止了抽泣,但还是茫然自失地望着窗外。
因为有司机在场,所以还是别在车上追问为好。
塔野装出气定神闲的样子点上香烟。
到达公寓是在下午一点多。
塔野先给秘书打电话说“迟到一会儿”,随即坐在绘梨子面前。
“结果还是怀孕了吗?” 绘梨子依然穿着大衣微微点头。
“是吗……” 塔野大脑里顿时变成一片空白,虽然事先已有心理准备,但大脑中却出乎意料地茫然无措。
塔野端起餐桌上早晨喝剩的牛奶一饮而尽。
必须采取某种措施——虽然已有这种意念,可大脑却不能顺畅运转。
“什么样的大夫?” “不太清楚。
” “态度温和吗?” 绘梨子点了点头。
也许由于心慌意乱,她连医生的面孔都没看清。
“那么,大夫怎么说的?” “已经三个月了。
” “三个月吗……” 现在是三月初,所以若不立刻采取措施,胎儿将在十月降生。
虽然这是确切的未来,却又恍若梦幻故事一般。
“怎么办……” 塔野小声发问,同时也是扪心自问。
“大夫说这是头胎,所以最好生下来。
” “你说不想生了吗?” “没有,我什么都没说,可大夫是那样说的。
” 或许医生已经推测到大体情况了。
“我再也不想去那种地方了。
” “可是……” “我刚进去大夫就问‘你丈夫呢’。
” “那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有’……” “是吗?” 绘梨子大眼睛里又像刚想起似的涌出泪水,大颗的圆圆泪珠顺着柔嫩腮边滚落。
好可怜! 绘梨子被问到此事时也肯定在拼命克制自己。
塔野忍住想拥抱绘梨子的冲动继续发问: “你怎么想?” “……” “想生下来吗?” “怎么都行!” “可是,不管怎么说身体都是你的呀,你自己的想法最重要。
” “可是,如果我说‘想生’的话,叔叔会很为难吧?” “那倒也不是……” 塔野莫名其妙地端起空酒杯。
该怎样回答呢?塔野看了看窗户。
“是啊……” 明亮的光线从阳台射入,就在这春光明媚的日子里,中年男人在跟年轻女子商量是否堕胎。
这个情景,塔野也感觉在哪部旧电影里看到过。
“我打掉也行!”过了片刻绘梨子突然冒出一句,“不过,只有一个请求。
” “什么?” “作为交换,叔叔今天不要离开。
” “行,好的。
” 时间将近一点半,公司的客户可能已在等候,看这个样子恐怕无法按时赶回公司了。
“我想洗个澡然后睡觉。
” “那我给你放热水。
” 塔野起身去拧开热水龙头,然后来到电话机前再次拨了公司的号码。
[1]法语“谢谢”之意。
[2]北海道Niseko町,位于札幌市西南,夏季户外运动和冬季滑雪的度假胜地。
Niseko为阿伊努族语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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