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衬袍。
绘梨子似乎放弃了抵抗,仰着脸把眼睛闭住。
“真可爱!” 塔野再次拥抱绘梨子,然后解开她的衬袍。
先解下红色的伊达绑带,随即一鼓作气地把贴身衬衣撩开直到胸部。
这里也藏着两条叠了四层的汗巾,为的是把稍嫌扁平的胸部垫起。
“我可不管啦,叔叔!” 绘梨子像说梦话般嘟囔了一句,长长的睫毛在微微抖动。
被子周围散落着衣物和腰带,绘梨子交握双手蜷缩在仅剩的衬衣中。
“冷吗?” “……” “不会有事的,放心吧。
” 眼下根本顾不得考虑怎么重穿和服了。
塔野按捺住高涨的兴奋,就像触摸宝物般伸出手去,那浅色乳头在小巧的乳房上坚挺。
塔野抚摸着绘梨子的乳房向下滑去,她的白色衬裙下空无一物。
可能由于刚才挣扎了一阵,绘梨子身上微微出汗,塔野品味着她腰身的触感把手向前绕去。
将和服一层层脱光,或许因为过于煽情,塔野兴奋异常连自己都难为情起来。
解下绘梨子的衬裙之后,塔野已经急不可耐了。
绘梨子也是虽然嘴上抗拒,可接着却紧紧地搂住了塔野。
在即将结束之际,绘梨子也主动微微扭动腰臀迎合塔野。
当塔野达到巅峰时,绘梨子依然赤身裸体地把脸庞贴在塔野胸前。
如此可爱的女孩实在不舍放手! 塔野从绘梨子腋下牢牢搂住她那划出优美双曲线的细腰。
不管谁想说什么,自己现在最爱这个女孩。
为了守护她,付出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塔野紧紧地闭住眼睛。
但是,一度达到巅峰的身体却已觉醒,头脑中又开始考虑不合时宜的事情。
现在家里在做什么?应该是晚餐过后合家团聚的时光。
大家围坐客厅茶桌,畅谈札幌和东京的趣事欢度寒冬长夜。
也许妻子正在述说从腊月到正月的忙碌,女儿正在述说寒假计划和同学的近况。
塔野也穿上宽松的和服,悠然自得地聆听他们聊天。
昨夜,久美子在团圆之际突然说出令塔野心头一惊的话语: “我爸也许在札幌搞婚外情呢,妈妈要时不时地去监视一下哦!” 妻子并没有正面回答。
“唉,你爸要是能有那个精神头儿也行啊!” 她压根就不会相信塔野能在外边找女人。
“可我爸还不到五十岁嘛,虽然做女儿的不该说这话,但确实风度翩翩哦。
” “是吗?” “像我们这样的女孩,也会异乎寻常地迷恋我爸这个年龄的男人呢。
” “那你就给谁介绍一下吧。
” “行啦,别开玩笑!” 塔野忍不住斥责一句,但听上去两人似乎都不认为自己会搞婚外情。
虽然得到家人信赖值得庆幸,但若说得过分就像是在愚弄自己,感觉很不舒服。
他特别想向她们炫耀,说自己在札幌有个名叫绘梨子的女孩,感觉特棒,但到底还是克制住没说出来。
事到如今绝对不能泄露。
如果只是玩玩而已的轻浮举动,倒是可以反唇相讥说“我也能行”,但自己已经深陷不拔,所以就不能再嘴硬了。
即便是假装开句玩笑,由于女人们直觉敏锐,哪里是真哪里是假肯定一听便知。
假如妻子女儿现在看到自己跟绘梨子这个样子会说什么呢?妻子恐怕会被吓得当场昏倒,连久美子也会泣不成声。
正因为她们不认为塔野会搞婚外情,所以才漫不经心地说出那种话来。
但是,她们的想法也太天真了。
妻子她们太迟钝了吗?还是自己太巧妙了呢?不,两者都不正确,看来是塔野此前的老实表现使她们产生了错觉。
不过,据说越是老实的男人,一旦失控就越是可怕。
尽管塔野的老实未必值得大书特书,但他对妻子以外的女性几乎从未动过心思。
即便偶尔对某位女性有所赞赏,也从未进一步主动接近。
这或许是由于这种积极性一直被战时派特有的荣耀感和劫后余生的无力感所压抑,而且,走到今天,因着这种克制自己未曾犯过大错。
然而,即便男方没有那种心思,有些女人也会主动发出信号。
旧时的日本或许没有这类女性,可如今这样的年轻女性却不在少数。
即便自己能够做到不主动接近对方,可一旦受到诱惑却会意外地失去定力,一步步滑落在情网之中。
这也归咎于战时派的无力感吗?还是缘于对女性毫无免疫能力的男性弱点呢?不管怎么说,现在的自己已经对一个女性着迷到不能自拔的境地。
自己在家里和家外完全不同,具有哲基尔博士与海德氏的两种面孔[1]。
塔野想到这里,开始对自己产生了恐惧感。
“叔叔在想什么呢?”绘梨子突然在胸前喃喃细语。
塔野一看,只见绘梨子睁开大眼睛仰望着自己,“家里的事?” “不,我在想接下来该怎样给你穿上和服。
” “我现在不想回家了。
” “哎?” 塔野顿时慌了神,如果就这样在外过夜的话,不仅绘梨子的父母会担心,自己也将陷入尴尬境地。
“不管怎么说,我尽量帮你,试着穿穿看吧。
” “不帮我叫店员了吗?” “叫还是要叫,咱俩先试试。
” “叔叔会系吗?” “按照你说的做嘛!” 绘梨子起身下床,拖着衬袍下摆消失在浴室里。
在这里叫店员帮忙实在令人难为情,所以自己动手就算稍稍走形也不至于系不好吧?在刚结婚那段时期也帮过妻子,可是已经过去二十多年,实在难以想起。
“叔叔,把系带拿过来!”绘梨子在浴室里呼唤道。
塔野拿起周围散落的系带和毛巾来到隔壁房间。
“毛巾就不用垫啦!” 绘梨子站在梳妆镜前把衬袍前襟合起来,她笔直舒展的双腿在看惯妻子桶状背影的塔野眼中显得格外新鲜。
“嗯……这是哪里的系带呢?” “是不是先穿布袜呀?” “哦,对啦!”绘梨子一屁股坐在梳妆镜前并盘起腿来,“把后跟向外翻一半,然后把脚伸进去。
” 可能是听母亲讲过,绘梨子边复述边穿布袜。
塔野克制住想再次拥抱绘梨子的冲动,望着半边镜子和半边绘梨子。
绘梨子扣好布袜别扣站起身来,再把和服前襟合上,接下来就该系宽腰带了。
“拿着这个。
”绘梨子侧过身去前后照着镜子,“哎,使劲儿勒!” 塔野拽住搭在肩头的宽腰带一端用力勒紧。
“对啦,把它递到我这只手上。
” 塔野按照绘梨子的指令行事,把工作和家事都忘得一干二净。
四 当晚塔野回到家里,时间已过十一点钟。
本以为大家都睡下了,可也许是因为过年,妻子和久美子还没睡,就连总是待在二楼书房里的儿子信一都下来跟家人聊天了。
“你回来啦,够晚的呀!” “嗯。
” 塔野为了掩饰偷情后的羞惭心理,故意用不愉快的语调回应。
“麻将玩得怎么样啊?” “还行吧。
” 塔野猛然想起,出门时留下的借口是去打麻将。
“你好像有点儿累了。
” “是吗?” 塔野躲开众人的视线,去里屋脱掉了西装。
他在立柜镜前悄悄看了看,面孔确实有些苍白。
跟绘梨子做爱带来的疲劳似乎已经表现在脸上,原想换上和服便装,但一转念却换成了睡衣。
“哎呀,这就要睡觉吗?” “嗯。
” “我做好甜米酒了,喝一杯吧!” “我累了。
” “难得大家都不睡觉等你回来呢……” 既然说到这里,那就不好轻易拒绝了。
一家四口团聚共度漫长冬夜,机会确实不可多得。
塔野依然穿着睡衣,极不情愿地返回客厅。
“哎,爸爸!” 听到女儿久美子招呼,塔野开始紧张起来,因为只有她知道自己接听女人打来的电话后立即外出。
虽然估计她不会告诉妻子,但万万不可疏忽大意。
“爸爸是在五号回札幌吧?” “预定是这样。
” “我跟爸爸一起去北海道,可以吗?” “什么意思?” 塔野刚把甜米酒杯端到嘴边就停了下来。
“札幌不是有很多滑雪场吗?” “因为那儿举办过冬奥会。
” “我想去札幌玩滑雪。
” “姐姐好有福呀!”信一羡慕地说道。
上高三的他正忙于应付高考复习。
“你明年去就行了呗!”久美子摆出大学前辈的派头,“我就一直住在爸爸的公寓里,可以吧?” “那当然可以……” “我去了既可以清扫房间又可以炒菜做饭,爸爸也能轻松些了。
” “你做的饭菜可不靠谱哦。
”妻子在旁边插嘴道。
“没有的事!只要我在那儿就会给我爸多增加营养。
” 塔野却无暇顾及这些,他所担心的是绘梨子。
如果女儿久美子在札幌期间跟绘梨子相遇,那可是重大事件。
就算不会跟绘梨子相遇,也极有可能觉察到她的存在。
“而且,我可以帮妈妈监视我爸的婚外情动向哦。
” 终于来了……塔野有些沉不住气。
“如果有可疑人物打电话我就向妈妈告密。
” “好啊好啊,那就拜托你啦!” 妻子毫无疑虑地笑了,她和女儿都不像是真心怀疑塔野有婚外情。
塔野心中有所放松,又觉得有些麻烦。
“爸,我跟你一起去可以吧?” “没问题。
学校几号开学?” “十号。
对了,我把千枝子也叫上吧?爸,要是千枝子也想去的话,我俩都住在爸爸的公寓里可以吗?” “那个千枝子是什么人啊?” “爸爸见过她呀,她是我大学里的好朋友嘛!” 塔野见过久美子的两三个朋友,但千枝子是哪个却已无从想起。
“姐姐把那样的人带去,爸爸没准儿会喜欢上呢。
” “不会的啦,千枝子已经有男朋友喽!” 虽说年龄相差一岁,但女儿和绘梨子都是大学生,这令塔野有些顾虑。
“那我就问问千枝子吧,如果她说‘要去’,那就可以确定了。
” “怎么?这意思是说她也可能不去吗?” “可我跟爸爸就两个人会很无聊的哦,我真心想去看冰雪节呢!” “那你去不就行了吗?” “是啊……要不要去呢?” 看样子像是说走就走,可转眼就变卦了,女孩的心思真难猜透。
绘梨子或许也是这样……塔野突然又想起刚刚分别的绘梨子那晶莹剔透的肢体。
“想去就确定下来,不抓紧恐怕就买不到票了。
” “哎,怎么办好啊,妈妈?” “要是看冰雪节的话,妈妈也想一起去呢。
” “啊,大家都走吧,我还要用功呢!”信一自暴自弃地说道。
“你别羡慕嫉妒恨啦,只要考上大学,你一年到头随时都可以去玩儿嘛。
” “我要上的大学可是跟我姐那种三流大学不一样的哦。
” “哎呀,我那里怎么就是三流了?” 女儿和儿子的嘴仗开打了。
塔野在话题岔开之际喝干甜米酒,随即逃窜般地走向里屋。
正月五号,塔野从东京出发了。
久美子犹豫到最后决定放弃,等到冰雪节再去札幌。
塔野乘坐最后一个航班,七点三十分从羽田机场起飞,到达千岁机场是九点,再坐出租车到达札幌就快十点了。
一周前从札幌出发时,市中心还能看到柏油路,而现在已变成了银色世界,霓虹灯映照着皑皑新雪。
新年伊始,札幌连日降雪。
塔野本打算坐出租车直接返回旭山公寓,但忽然想到雪中漫步,于是就在薄野的街角下了车。
今天白天也像是下过雪,左右两侧积雪都很新鲜。
虽然身上穿的是在东京适用的薄大衣,但感觉还不算太冷。
在明亮的水银灯下,雪中行的女性呈现出别样美感。
由于没穿防寒鞋,所以脚下不太稳当。
塔野小心翼翼地踏步向前,穿过五条大街向西,朝着“可乐必可乐”所在的那座大厦走去。
估计绘梨子尚未返回。
二号那天见面时,她说翌日要跟朋友去志贺高原,在七号前后回到札幌。
既然绘梨子未归,去“可乐必可乐”似乎毫无意义,但她不在时去露个面也未必不好。
虽然仅仅离开一周,但札幌的一切都令塔野感到分外亲切。
可能由于尚处年节假期,十点钟以后的街道上行人稀少,年前车流不断、醉客随处可见的小巷也恍如隔世般清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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