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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扮演什么角色?” 张燕飞一怔道:“没有,郭爷是说……” 郭璞道:“我是说,你张老板跟纪贝勒、查尔商量的那件事!” 张燕飞身子一抖,脸色微白,道:“郭爷,您这话我不懂,我没跟他二位……” 郭璞含笑说道:“我索性说得明白些,你去年那一手……” 张燕飞又一哆嗦,脸色更白,道:“郭爷,去年哪一手?您是说……” 郭璞笑道:“看来你张老板不愧是位唱做俱佳的名角儿……” 他笑容微敛,道:“去年行刺‘怡亲王’的那一手!” 张燕飞脸色大变,忙强笑说道:“郭爷,您这是开玩笑,这玩笑可开不得……” 又一次的大嗓门儿。
郭璞笑了笑道:“张老板,何其匆匆,说走就走!”探掌向张燕飞左肩搭去。
他明白,绝不能让张燕飞走,只要他往那一伙戏子里一钻,再拿他可就难了,再说,那也立即会惊动别人。
只听张燕飞道:“郭爷,您这是仗势欺人!” 左肩一矮,身形半旋,左掌反攫郭璞左腕脉,好快。
郭璞一笑说道:“这既不是长靠,也不是短打,这是武生功夫中的那一手?看不出你张老板还有不含糊的真功夫!” 右掌一沉一翻,已轻易地攫上强燕飞左腕脉。
张燕飞大惊失色,猛一挣未能挣脱,立即寒着脸,道:“郭总管,你这是什么意思?擅闯西院……” “擅闯?”郭璞笑道:“假如亲王爷知道我是为他好,他不会怪我的!” 张燕飞冷冷一笑,道:“郭总管,你要放明白点,我是内廷供奉的……” 郭璞道:“那没有什么了不起,我有海贝勒这个靠山,我连贝勒纪刚都敢动,何况一个内廷供奉的戏子!” 张燕飞身形一抖,还要再说。
郭璞脸色一沉,道:“张老板,你要是有话,待会儿再说不迟,如今跟我走,只记住,如今咱们是个手拉手的一路谈笑,你要是有一点异动,别怪我让你血脉倒流,断你心脉,走吧!” 他拉着张燕飞走出了西院,往那僻静处行去。
张燕飞面如死灰,一路默默然。
郭璞拉着张燕飞,一路避开那到处的贺客,片刻之后到了一个僻静处所,这似乎又是一个院子,可是这个院子很小,既无亭台楼榭之胜,而且触目全是半尺高的野草。
除了两棵枝叶茂密的合围老树外,别的再也难看到什么。
郭璞笑道:“这是个绝佳处所,咱们就在这儿谈谈吧!” 说着,他拉着张燕飞进了小院子,还顺手关上了那本开着的两扇门儿。
张燕飞颤声说道:“郭总管,您带我到这儿来……” 郭璞笑道:“别紧张,也别害怕,你张老板是内廷供奉的名角儿,我还敢拿你张老板怎么样?是么?”拉着强燕飞往那两株合围老树行去。
张燕飞又颤声说道:“郭总管,您……” 郭璞截口说道:“张老板,只要你老老实实地有一句说一句,我不但不难为你,而且还担保你没事儿,要不然……” 往大树上指了指,接道:“我在这儿打个扣,人家会以为你张老板厌世上吊自杀了呢!” 张燕飞身形一颤,二人已然到了大树后,郭璞五指一松,道:“咱们就在这儿谈,如果你张老板自信能跑出三步,叫出一声,你尽管跑,尽管叫……” 张燕飞没有说话。
郭璞接着说道:“张老板,你是哪一路的英雄好汉?” 张燕飞仍未说话。
郭璞倏然轻喝:“张老板,请答我问话!” 强燕飞低着头开了口,道:“我不是哪一路的英雄好汉。
” 郭璞道:“不是那些前明遗民的叛逆么?” 张燕飞猛然抬头,道:“我不是,我是大内侍卫‘血滴子’……” 郭璞脸色一沉,冷笑说道:“张燕飞,你把我当成了三岁孩童。
” 张燕飞忙道:“郭总管,我说的是实话!” 郭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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