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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兜帽帽沿和衣襟边儿是雪白的绒毛,其他地方都是鲜艳的正红色。
尤玉玑当着陈安之的面儿,将斗篷抖落开,再一甩,穿在身上。
陈安之急忙向后退了一步,还是避之不及被斗篷的衣角打到了手背。
也不知道是什么坚硬的银饰打在他的手背上,立刻传来一阵疼痛,使他不由缩了缩手指。
尤玉玑将领口的银质搭扣扣上,经过陈安之身边继续往前走。
“你!”陈安之气恼地盯着尤玉玑的背影。
凉风吹着她的斗篷向后吹拂着,像在嘲讽他。
远处,齐鸣承看着这一幕哈哈大笑起来。
“好你个陈安之,你也有被女人甩脸色的时候。
”齐鸣承心里生出丝快意。
有些说不出口的憋闷压在他心里已经一年多。
站在车外的属下已经愁了半天,听齐鸣承开怀大笑,这时才敢弱弱开口:“王爷,那个女人不好弄啊……” 齐鸣承冷冷瞥过来,属下立刻住了口。
齐鸣承冷笑一声:“去晋南王府送帖子。
上次是本王言语失度,两日后携王妃亲自登门向安世子赔礼。
” 他口中说着赔礼的话,脸上却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 尤玉玑在外面的酒楼用过午膳,才回晋南王府。
她回去时,司阙正在弹琴。
她不由噤声,没让侍婢跟着进去伺候,将脚步放得轻浅,独自进去小间换了衣裳。
琴声丝丝缕缕传进耳中,尤玉玑听了听,知道又是一首新曲子。
大概对音律很敏感的缘故,尤玉玑听过一遍就记下了。
她换好衣服出来时,偎坐在美人榻上,安静地听着琴曲。
一曲终了,司阙抬眼望向尤玉玑。
见她趴在美人榻上的小几上,正在疾笔写着什么。
“姐姐写什么?”司阙腿脚不方便,仍坐在琴台后遥遥望着尤玉玑。
“把你刚刚的曲子记下来。
”尤玉玑抬眸望过来,“这支曲子叫什么?” “没名字。
姐姐随便起一个就是。
” 尤玉玑皱着眉想了一会儿,仍没想到好的名字。
她索性翻到下一页,将上次司阙即兴创作的两支曲子也记下来。
她俯身,吹了吹纸页上的墨迹,待墨迹干透,才微笑着将册子合上。
她望着空白的封页,略一琢磨,落下“拾音集”三个字。
司阙推着轮椅,从琴台后出来,停在美人榻旁的三足木架旁,拿起上面的平安锁。
尤玉玑刚刚将这枚小金锁放在这里时,他就发现了。
他指腹摩挲着小金锁上的琴纹,望向尤玉玑瞬间露出灿烂的笑脸。
“姐姐,你给我们的孩子准备了这个。
” 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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