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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两下。
路上也有了行人,三三两两的,有的是刚从前面那幢看上去像是招待所模样的房子里出来,有的则是提着行李进去。
那房子是这一带唯一灯火通明的建筑了吧,虽然房子看上去很简陋,不过我很高兴,因为总算有地方好住了,而且我还看到边上停着几辆车,看样子有路过的司机在这里过夜。
这样明天搭车看来就不成问题了。
琢磨着催着铘朝那栋招待所跑。
招待所门口的牌子已经看不清颜色了,挂在门廊上随着风吱吱嘎嘎地摆着,门口坐着个老头像是登记的,捧着杯茶一边看着登记好的人进去,一边听着收音机里的广播摇头晃脑。
“大爷,“走到他面前我叫了一声,“还有房吗。
” 老头抬眼朝我看了看。
随即一声不吭站起身搬了凳子就朝屋子里走,我赶紧拉住他衣服,“大爷,有住的地方没,你看我一个人都没地方好去了。
” 听我这么一说他再次回头朝我看了看。
半晌把手里的凳子朝地上一丢,他进屋砰地一下就把门给关上了。
把我怔得一愣一愣的。
片刻听到头顶上有什么动静,抬头看了看,上面有几个人敞开了窗朝下望着我,有几个一边看一边互相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我觉得今天真是倒霉透了。
想转身离开,可是人又饿又冷又累,那口箱子看着就跟座山似的,我怎么都没那力气再去拖一下了。
于是捡起那张凳子我坐了下来,翻出箱子里的方便面和铘一人一半坐着对啃。
铘啃了两口他嘴一张就吐了,然后再也不肯吃我递给他的东西。
真有种想哭的感觉。
边上有人走过,时不时会回头看看我,可能是心理作祟,我觉得这些人每个看我的表情都有种说不出来的奇怪。
于是低下头捣了捣那只收音机,从老头离开之后这只收音机就没有响过,我想把它重新弄响好听着打发一下时间。
这时身边什么东西突然间铃铃地响了,把我吓了一跳,手忙脚乱一阵翻,半天发觉原来是藏在一堆乱纸头下面一台老式电话机,那种最老式的投币的那种。
这让我一阵惊喜。
等它停赶紧丢了块硬币进去。
可是半天没反应,过了会儿又啪地把钱吐了出来。
我越发郁闷了。
手机不能用,居然连投币电话都不能用。
看样子人倒霉起来不光光喝凉水塞牙那么简单,简直是什么事情都在跟你对着干。
忽然鼻子里钻进一丝淡淡的香。
说不上是什么香,像是檀香的那种味道,又带着股些微的樟脑味,混合在一起有点怪,但并不难闻。
我抬头寻着香味过来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眼前猛地一亮。
一个穿着身很亮的那种大红颜色衣服的女人。
红色的长裙,围着条红色的呢围巾,式样很老,不过配着她一头大波浪的很老式的发型,倒变成了一种另类的时尚。
没见过那么爱红的一个女人,连鞋子也是红色的,猩红色的高跟鞋。
要不是她皮肤那么白,这颜色穿着真有种说不出的怪。
但好看的女人穿什么都不会觉得怪,她就是那么个虽然穿得很刺眼,但一点都不会让人觉得奇怪的好看女人。
“你要住宿?”见我打量着她,女人低下头问我。
我点点头。
她直起身朝门里喊了一声:“老张!开开门!有客人呢怎么不让进。
” 我一喜。
看这情形似乎她是这里的老板娘,于是赶紧站起身拖着行李站到她身后。
这当口门吱的声开了,那个把我关在外面的老头探出身朝我看了看,然后摇摇头把门打开。
女人走了进去,一边朝我笑笑:“老头子年纪大了,有点糊涂,老是这样把客人关在外面,说他几次了都没用。
” 我笑笑:“没事。
” 目光留意到我身边的铘她似乎愣了愣:“这是……” “我的狗。
” “你的狗啊……”恍然,点点头,“真是……长得挺奇怪。
” “是啊,是啊。
”一眼看到铘转身想往外跑,我赶紧抓住了他的尾巴,“这里可以带动物吧?” “没事,只要它不吵着别的客人。
” “不会的,他很安静的。
” “那就好,“说着抬头叫住那个正准备离开的老头,“老张,给这位客人准备个房间。
” “哦。
”老头终于吭了次声。
有点不情愿的样子,他拿出表格和笔给我做了个登记,然后给了我一把钥匙。
“楼梯就在左手转弯,有点暗你要当心。
你叫……宝珠是吧。
”女人看了看我表格上的名字。
我点点头。
“好的宝珠,你早点休息吧,“边说边拍了拍我的肩膀,随即皱眉,“啊呀,你的衣服都湿了。
” “是的,来的时候雨很大。
” “那我给你找件干衣服换上吧,这种秋雨天最容易让人感冒了。
” “不用了,不用麻烦了。
” “没事的没事的,你住306?等下我叫人给你送过去。
” “这怎么好意思……” “别客气啦,快趁早洗个澡吧,看你,全身都是泥水。
” “那……谢谢了。
” “没关系,没关系。
” 一路道着谢跑上楼,心里热乎乎的。
真没想到会在这时候碰上好心人,原本我还以为自己今天肯定得在外面蹲上一夜呢,没想到现在一下子什么问题都解决了,而且还能舒服地洗个热水澡…… 想着,人已到了房门口,我拿出钥匙插进锁里拧了一下。
门咔啷一响,没开。
我再拧,还是没开。
连扭了几下依旧开不了门,我拔出钥匙看了看,寻思着会不会是那老头给错了钥匙。
就在这时门咔哒声响开了,从里头探出张脸:“找谁。
” 年轻英俊的一张脸,看上去好像还有那么点眼熟。
“哎?是你?”认出来是谁的一瞬我呆了呆。
那人也怔了下,随即拉直了门从里头走出来,上上下下扫了我几眼:“你怎么会在这里。
” 不知道该说巧还是什么,这男人竟然是我在船上有过两面之缘的那个怪人。
真没想到在我走投无路跑到这里来投宿的时候,居然会在这里又再次碰到他,倒还真有点他乡遇故友似的感慨:“我迷路了,刚好到这里来,顺便住上一晚。
你呢,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么,“似乎迟疑了一下,他道:“我在度假。
” 我当然知道他在度假,他在船上时就说起过了,可是度假怎么会跑到这种地方来呢,这里又不是什么旅游区。
不过萍水相逢,也不好意思多问,于是笑了笑朝后退开,我指指身后的306:“刚才跑错房间了,我回去啦,要洗个澡,身上都湿透了。
” “这是你的?”他却似乎并没有听见我在说什么,一双眼望着跟在我边上的铘,他问。
“是我的,我的狗。
” “狗。
”他朝我看了一眼:“是么。
” 我点点头。
“对了,“随后听见他又说了一句:“那本书,我等会儿还给你。
” 这当口铘突然不知怎的烦躁了起来。
一边在我身边来回地转动一边用爪子刨着地,嘴里还不时发出些奇怪的声音,这声音可不像只狗。
我不知道那男人有没有听见,于是赶紧道:“不用了,你看吧,我看得都能背出来了。
” 一边说一边拖着铘朝306走,我有点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做出什么让我没办法控制的事情,就像以前他经常会突然做的那种。
所以没等那男人回答,我开了门就朝房间里冲。
直到进屋把门关上,铘重新又安静了下来,一声不吭匐到地上,像只乖巧的小狗。
“你怎么啦?”端详了一阵我问他,他朝我眨了眨那双紫葡萄似的眼,没吱声。
洗完澡,老板娘的衣服还没有拿过来,我想这正好,因为自己是带了衣服的,本来就不想麻烦别人,于是穿好衣服我跑下楼,想去看看楼下小卖部有卖什么吃的,也正好顺便跟那女人说一声我衣服换好了,免得人白跑一趟。
可是楼下一个人也没有。
门和窗都关掉了,服务台的灯也是,整个一楼只有小卖部还亮着一角灯,不过里面没有服务员。
我没想到这地方这么早就关门的,现在还不到9点,不过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么偏僻的地方不打佯开着也是白开,还不如早点去休息。
于是又在周围转了一圈,看看确实是不可能找到人了,我到服务台拿了只热水瓶准备去地下室打点水回楼上泡面。
刚到楼梯口忽然听见下面隐隐传来点声音,听上去好像是谁在洗衣服,偶尔还夹着几句说话声。
原来并不是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了,还有人在这种时候洗东西。
琢磨着跑下楼径自进了水房,可没想到水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再仔细听,那些洗东西和说话的声音是从隔壁房间里传过来的,可能是都在另一间水房吧,总之也不关我啥事。
忽然听见水房外有脚步声响起,很沉,好像在拖着什么东西。
片刻听见隔壁有人道:“来啦,太多了,那丫头才一个。
” “都看到了,我有什么办法。
” “先放在边上吧。
”说这句话的是老板娘,我听得出她的声音,原来她也在这里洗衣服,“帮我,太重了。
” 一边听着水瓶里的水满了出来,我差点被烫到了手指头,赶紧关上笼头走出水房。
正准备回楼上去,听见身后哗哗的水声忍不住又回头朝后面看了一眼。
就在我出来的那间水房隔壁,那间房的门虚掩着,离我也就几步远。
里面灯开得很亮,人影憧憧,隐隐有一股很奇怪的味道随着热气从门里头飘了出来,味道腥得让我一阵恶心。
我寻思着他们这是在洗什么啊,鱼?边琢磨边走过去把门推开朝里看了一眼,这一看,冷不丁让我全身一个激灵。
水房里挤着好些人,有老板娘,有小卖部的店员,有楼梯口碰到过的清洁工,还有几个似乎是住在店里的客人。
他们全都跪在一只大塑料盆边用力撮洗着,就像很平常的邻里间聚在一起洗衣服。
但那些被他们搓洗着的东西是人。
死人。
一具具僵硬的尸体并排放在地上,有的还算完整,有的已经高度腐烂,被里面高温的蒸汽一熏,那种浓烈的酸腐味混着肥皂粉香从里头一股脑地散了出来,刺激得我差点一阵干呕。
费了半天劲把那种恶心感压了下来,我强迫自己继续朝里看,我想看看那些人洗这些死人到底是为了什么。
忽然看到一身红衣的老板娘在塑料盆边站了起来,似乎在小心扯着什么。
半天透过那些弥漫的蒸汽我才看清楚,那被她很细心拉扯着的东西是件裹在尸体上的衣服,衣服本来看上去是暗褐色的,和盆子里那具尸体的颜色一样,被水一泡显出了一种血似的红,红得就像那身上那套艳丽的裙子。
“小心点,“然后听见她道:“不然等下她穿就坏了。
” 穿,她说这衣服给谁穿? 我看着她那道美丽的背影,只觉得脖子后麻痒痒一阵悚然。
“好,再用点力。
”手抬高,那衣服本来和尸体上的肉都黏在一起了,被热水一泡散了开来,被她的手轻轻一拎就脱落了下来,老板娘将它团成一团丢到水里,然后把那具尸体捞了出来,朝边上一丢。
尸体的头被震得朝我这边歪了一歪,我只觉得自己心脏狠跳了一下。
那具尸体虽然已经腐烂得有点变形了,但还是不难辨认出来,它那张脸和老板娘那张雪白明媚的脸几乎一模一样。
“拿我的衣服给她穿。
”又一具尸体被拖进了塑料盆,里头有人嘀咕。
“拿我的!”随即又有人道。
“我的!” 我没再敢继续往下听。
轻轻关上门急急忙忙冲出地下室,脑子里乱得跟团麻似的。
几步飞快奔上楼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铘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迅速从地板上跳起来,凑近我朝我身上嗅了嗅。
我一把把他推开趴到地上去拖床底下的行李箱。
箱子刚刚抽出,门外忽然一阵脚步声从楼梯口方向传了过来。
咯哒……咯哒……咯哒…… 女人高跟鞋的声音。
我呼吸一窒。
丢开箱子凑到房门上仔细听,没听见脚步声,却被门上一阵敲响差点惊掉半条魂:“宝珠,开开门,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门外那人道。
我听出来是老板娘的声音。
一下子慌神了。
手足无措地看着地上的箱子和边上眨巴着眼睛朝我看的铘,只觉得额头上的汗泉水似的涌了出来,我紧贴着门一声不吭。
“宝珠?开开门,我给你送衣服来了。
”门外的拍门声再次响起,声音比刚才重了点。
“是吗,“稳了稳呼吸,我强迫自己用最冷静的声音对着门开口:“不用了老板娘,我有衣服。
” “有衣服了?”门外的声音似乎犹豫了一下。
随即再没有任何声音。
没有脚步声,也没有呼吸声,我不知道那女人到底是走了还是仍然在门口站着,贴着门板努力辨别外面的动静,这时门把突然卡啷声轻响,朝里一震。
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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