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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火烧(2/5)

就会因为她的动作从嘴里喷出更多的水,女人的样子看上去很难受,女孩子也是,她总是不停地挠着后背,似乎背上沾了什么东西似的。

直到女孩子被她一个老乡叫出去串门,那些折磨着我眼球的东西这才停止,因为她一离开床上那女人的轮廓就渐渐淡了。

女人的体质阴,最容易招惹这些不干净的东西。

正打算趁她不在睡上一会儿,这时隔壁的小孩子又开始哭了,哭得很凄惨,像被压路机碾出来的那种声音,这声音简直叫人崩溃。

我不得不打开灯继续看我那本差不多快翻烂了的小说。

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敲响了三下,我随口说了声请进,门开了,可是接着半晌没什么动静。

我忍不住抬头朝门口看了一眼。

一看不由得一愣,因为我认出来站在门口既不进,也不打算离开的那个高个子的黑衣服男人,正是白天看鱼时被我撞到的那个男人。

站在门口边他手搭着门把一声不吭地看着我,没戴墨镜那张脸看上去不像白天时那么距离感很强的冷峻,睫毛长长的像个女孩子,眼睛很深很黑,工笔描画出来的一般。

“找谁?”又等了半晌没见他开口,我坐起身问。

他朝我手里那本书指了指:“《海底两万里》?” 我点点头。

“很有意思的一本书。

”他又道。

我没想到他敲门进来只是为了说这本书有意思:“对,是很好看。

” “能不能把它借给我,“迟疑了一下他说。

这当口隔壁小孩又拉长了声音尖声哭叫起来,他目光朝隔壁瞥了眼,“我睡不着。

” 我犹豫了一下把书递给了他。

似乎一个好看男人的请求总是很难让人拒绝的,尤其是他这会儿完全没有白天时的踞傲和冷漠。

这几乎让我忘了白天他当着我面做的那个相当无礼的小动作。

“谢谢。

”把书接到手里他对我笑了笑。

一笑那双眼变得更深,让人错觉那双眼几乎除了瞳孔外什么都没有,这让它们显得更加好看。

黑得幽洞般深邃的一双眼睛……嗯,这句话我打算以后用到我什么时候心血来潮去写的小文章里。

琢磨的当口男人拿着书转身朝门外走去,我正准备重新躺回床上去看看那些不知道被谁留在船舱里的色情杂志,这当口那男人又回来了,依旧立在门口:“我曾经……因为这本书一直在海上旅行。

” “是么。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

“每次度假的时候。

几个世纪一次,那种感觉很让人怀念。

” 我开始猜他是不是个作家,或者诗人,因为只有那种人才总喜欢在陌生人面前说些模糊的,又似乎很浪漫的字眼。

可是他忘了这本书的诞生离现在也才不超过一个多世纪的间隔。

不过这些字眼经由一个好看的男人嘴里说出来,倒也不是那么令人讨厌:“这么说你坐船去过很多地方了。

” “很多,我还特意去了趟好望角,16世纪的它有种让人窒息的美。

当然有时候也想去一次大西洲,不过一直没有机会。

” “我也挺想去看看。

”我开始觉得这帅哥的头脑可能被过于浪漫的细胞侵蚀得有点不太好使。

“是么,有机会的话我可以带你去看看,如果……有那个机会的话。

” “呵呵,谢谢。

” 突然舷窗外一道墙似的浪头卷过,冷不丁间吓了我一跳:“好大的浪……”巨大的浪头带着船身一个巨大的跌宕,只觉得心脏也因此荡了一下,这时听见身后男人若有所思说了一句: “你觉得有人会欣赏在这种波浪里死去的感觉么。

” 最初我没有反应过来,因为我的注意力都被外面翻卷的海浪给吸引着,只随口应了句:“不知道,或者你应该去问问那些人。

” 然后一下子反应过来:“哎!你说什么呢?这种时候说这些话多不吉利!” 他朝我笑笑:“是么。

” “而且我不觉得这种环境有什么好欣赏的。

”被他那话弄得情绪有点差,我又摆着手补充了一句。

手腕上的珠子因此被我弄得卡啦啦一阵轻响,他目光一转,朝我手上看了看:“你的手链很漂亮。

” “是吗,谢谢。

” “也很特别。

” “很多人这么说。

” “介意我问问价钱么。

” “不值钱,别人给的。

” 他挑眉:“它价值连城。

” 我下意识把手朝身后缩了缩。

这当口那女孩子哼着歌进来了,从男人边上擦肩而过,视若无睹地踢掉了鞋子爬上床,一边撩起衣服就开始解裤子扣。

我被她的动作给吓了一跳。

正要提醒她这里还有个男人在,一抬眼,发现那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舱门关得很牢,像是从来都没有人进出过。

“葡萄吃吗。

”然后听见那女孩子问我。

我摇了摇头。

“你热不热,怎么这地方越来越热了。

”嘀咕着一边用力踢开了被子。

我朝她床上看了一眼,发觉她身下那个喷水的女人没有再出现。

暴风雨在第二天天亮势头减弱,到下午彻底消失无踪。

一切变得很平静,我们的船在一片宁静中驶进了三亚半岛那个月牙形的港口。

这地方比我想象中要脏乱,一下船到处都是兜售纪念品的小贩以及迫不及待拉着你往自己车方向跑旅店拉客员,我不得不十二万分小心地护着自己的行李匆匆跑出这个看上去鱼龙混杂的地方。

城里的交通倒是建造得相当好,四车道的马路分上下行两排,又宽敞又簇新,两边棕榈郁郁葱葱,可能是雨季的关系,虽然就在马路边缘,上面还是纤尘不染,绿得能滴出水来似的感觉。

一路呼吸着这地方靠海的新鲜空气,我一边按着狐狸给的地址寻到了港口边上的车站。

狐狸说那车是直达我住的那家饭店的,一上去尽管打瞌睡就可以,方便得不得了。

看上去确实也是,离港口很近,如果真如他说的下车几步就到饭店,倒确实是很方便。

听说那家饭店还有温泉供应,想到这一点,昨天一晚上的惊吓和疲劳不知不觉就全忘光了。

然而车子到站我拖着行李下车之后,不知怎的觉得这地方总有什么不太对劲。

这地方根本不像终点站的样子,也不像靠近温泉旅游景点的样子。

狐疑间身后的车子门一关又朝前开了,我一惊,琢磨着不是刚才报站时报的是终点站吗?直到车子的身影消失在我视线,我才想起来,没准刚才是我听错了,也许它报的是招呼站,却被我听成了终点站。

不会这么倒霉吧…… 意识到这一点我的手心顿时一阵冰凉。

我坐的这班车是旅游线,一天只有六班车,而刚才那辆,刚好是今天的最后一班。

这都是狐狸给我算好了的。

算好从下船到上车所需要的时间不会超过半个小时,车到那里正好赶上吃晚饭和洗温泉,排得可说是相当的稳妥和紧凑。

谁知道中间会出了这么个岔子,在这种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陌生地方。

我有种欲哭无泪的感觉。

摸出手机想给狐狸打个电话,却发现手机没电了。

这就是所谓屋漏偏逢连日雨吧,人倒霉起来果然连喝口凉水都会塞牙。

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抱着行李箱坐在路边上,我对着车过来的方向怔怔发呆。

期盼能过来一辆车好搭个便车,不论别人开多少价,我已经做好挨刀的准备了。

可是眼睁睁看着太阳落山一个多小时过去,奇了怪了,这条修建得簇新又漂亮的公路上,愣是一辆车都没有,连自行车都没。

我慌了。

眼看着天色越来越黑而周围连灯都没有一盏,只觉得后背上毛冷冷的,几丝雨从头顶斜斜飘了下来,打在我身上不由得让我一阵哆嗦。

突然感觉行李箱里一阵奇怪的响动。

像是有什么东西在里头拱了一下,惊得我一脱手迅速把它丢到地上! 回过神那只箱子静静躺着,没有任何声音,更没有我刚才感觉到的那种拱动。

我靠近了伸手在上面拍了一下。

箱子依旧纹丝不动。

我怀疑刚才大概是我的错觉。

可还是不太放心,惴惴的我朝两边看了看,两边除了一片黑蒙蒙模糊的景象,什么都没有。

于是把箱子拖了回来,拿出钥匙把锁旋开,我用力把箱子盖掀了开来。

这一开差点吓掉我半条命。

就看到里头一团漆黑色的东西伴着两点亮紫色的光从里头骤地扑了出来,吓得我仰头栽倒在地。

刚想爬起来转身逃跑,那东西扑地一下跳到我面前,用头在我肩膀上轻轻一顶。

“咿……”嘴里发出的声音像只未成年的小狗,这只狗不像狗,鹿不像鹿的小怪物。

我紧绷得心脏一下子松了一半:“铘!”我叫他。

他听懂了似的在我脚边匐了下来。

有铘在身边,心定了很多,因为我不再是一个人。

趁天还没黑透,我开始带着铘一起沿着公路朝前走,想着也许再朝前走一段路没准就能看到有人家了。

可是没想到走了半个多小时,我一幢房子都没有看到,马路上也依旧没有任何车子经过,这实在太匪疑所思了。

再怎么样,连着将近3个小时也不可能见不到一个人影吧,这不过是刚好横过荒野的公路,而不是刚好横过南极洲。

再说了,即使是在南极洲,3个小时也至少能看到几拨企鹅了,而这地方却连个鬼影子都没见到。

眼看着天色渐暗,头顶的雨也越下越大了起来,我一手拖着行李一手撑着伞,行走开始变得越来越困难。

铘也变得有点不太安分,看得出来他很不喜欢这种湿漉漉的感觉,一边走一边抖着脖子上的毛,还竭力朝我伞下面凑,可是我的伞怎么遮都没办法遮住他整个儿身体,这让他很沮丧。

就在这时我忽然听到点什么声音。

一开始我以为是脚步声,啪嗒啪嗒混杂在密集的雨声里从很远的地方一阵过来。

我忙回头去看,可是身后什么都没有,只听到那阵啪嗒声急跑似地从我身边响了过去,但我看不到有任何类似身影的东西。

还没回过神又一阵啪嗒声从我身后传了过来,身后的雨水里什么也看不见,可那声音清晰得不得了,笔直穿过马路直冲到我面前,又在一瞬间穿过我身体朝前面响了过去,就像两个顽皮的小孩一前一后在互相追逐。

片刻后那种脚步声似的声音消失了,只剩下雨水冲打在伞上劈劈啪啪一阵阵响,一下子这地方安静空旷得让我后背直发毛。

忍不住朝铘身边靠了靠,正要带着他继续朝前走,忽然眼前一亮,一道光照我脸上射了过来。

我忙用手去挡,半晌那光移走了,我看清原来是个拄着拐杖的老太太。

老太太背很驼,背着只罗锅似的,这让她整个上身像只虾米般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但两条腿又细又长,远远站在路边的斜坡下,看上去就像只湿透了的老鸵鸟。

片刻意识到我在打量她,她头一低转身就走了,我见状赶紧跟上去:“阿婆!阿婆!” 连叫了两声老太太没理睬我,细长的腿在泥泞的路上不紧不慢地迈着,我费了点力气才拖着那口大箱子追上她:“阿婆!请问这附近有住的地方吗?” 老太太依旧没理我,一摇一晃朝前走,好像根本就没看到我这个人似的。

我没办法,只能在她后面跟着,希望能跟着她找到某个村庄之类的地方。

毕竟一个上了年纪的人不可能在这样的雨夜走远的吧,我想她住的地方肯定就在这附近,没准还能有车,再不济也能有个干净的地方躲躲雨。

想着,手里的箱子倒也不显得那么重了,只是铘越来越不安分,时不时会连蹦带跳在周围跑上几圈,有时候跑得不见了踪影,不过幸好没过多久他就会自己跑回来。

就这样一路跟了差不多半个多小时,跟得我头上都开始出汗了,我发觉周围分布在黑暗里的那些景物开始变得不一样了起来。

我看到了房子。

最初零星的,后来越来越多,大大小小,高高低低。

每一幢在夜色里看起来都很整洁干净,青砖黑瓦的,有的一两层,有的三四层。

每户人家都有个独立的小院,而围绕这些的是一些青石板铺的路,一层层青石板叠出来的路走在上面会发出些喀嚓喀嚓的响声,这时候雨已经停了,我可以很清楚地听见积蓄在阴沟里的雨水游走在下水道里发出的淅淅沥沥的声音。

除此之外很安静,像是这一带的人都早早地睡了,虽然才入夜,这周围一片漆黑,没有灯光,也没有人声或者电视的声音。

这让我们走在路上的声音清晰得很突兀。

忽然前面那老太太转身走进了其中一个院子。

我刚想跟过去,她几步进了房门砰地一下就把门关上了。

我觉得这是种拒绝我的暗示,从刚碰到她时起她就不想跟我说什么话,尽管我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我不过是想问她这附近哪里可以借住一晚而已。

呆站了片刻我只能拖着箱子继续朝前走,拐过两条巷子,忽然发觉前面热闹了起来。

长长一条路上总算有了路灯,虽然灯光不亮,时不时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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