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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送上酒水果盘,室内都是酒香果香。
台上的灯光自动调节,甚至还能精准打光,色调变换迷幻,陈俭在上面鬼哭狼嚎,从左边唱着招手一蹦一跳去唱给右边的歌迷,沉浸式打歌舞台。
底下的人嘘声一片,还是没有烂菜叶限制了大家的发挥。
“陈俭的梦想其实是当歌星。
”陆风驰低头,碎发挂在耳后,金色光线打在他的骨钉上,“他的表姨就是歌星。
” 他平淡地说出乐坛常青树之一的名字。
他将刚剥好的橘子递给水鹊。
连白色的丝都剥得一干二净。
水鹊分了一半又还给他,再自己剥一小片含进嘴里,橘子的汁水果肉在口腔中挤压,清甜、不酸,正正好。
他满足地眯起眼睛。
怎么吃橘子都这么斯文?陆风驰自己一扔,大半个橘子全进了嘴里,嚼啊嚼三两下就没了,手上也不歇着,“青提吃吗?” 附近果园摘的,都是个大饱满的青提,颗颗有大拇指头这么大,很适合用来做水鹊第二爱喝的青提啵啵,陆风驰想。
他一边剥皮,一边耳朵听到水鹊问:“你呢?” 水鹊嘴巴里都是果肉,导致说话声音都黏黏糊糊的,陆风驰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什么?”金色的光打过来,他的眼窝深,眉骨高挺,像艺术家精雕细琢过的希腊雕塑。
水鹊再重复了一遍,“你呢?你以后想做什么?” 他的唇被果汁浸得红洇洇的,唇珠饮饱了水分,好似一吸就会流出甜绸的水来。
陆风驰有点昏头了。
第一个念头是想亲亲他嘴巴。
第二个念头是以后想和水鹊结婚。
陈俭已经渐入佳境,进到第二首歌:“谁是我的新郎!谁是我的新郎!啊嘿” 陆风驰两眼一黑,一颗没剥皮的提子丢到台上,正中陈俭眉心。
“你有病吧?”他没好气说,“切歌。
” 服务员又送了一推车果酒进来,怕他们唱歌拉到嗓子,那小推车正好停在水鹊坐的沙发旁。
才一会儿的功夫,陆风驰回过神来,水鹊都喝完两杯了。
“好喝吗?”他也不了解这种山庄自家酿的果酒度数高低。
水鹊没喝过这样的饮料,更没什么感觉了,他就是有点想去上厕所。
他和陆风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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