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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斯言低低地哼笑了一声。
那一声里透着满满的轻蔑,是从头到脚地对楚凌衣不自量力的嘲讽。
“说脏话可不是好学生的行为规范,怪我没有管教好。
”男人慢条斯理地垂着眼睛,看起来很专心地卷着自己的袖子。
铁灰色的细条纹衬衫,缀着一颗价值不菲的珍珠袖扣,露出的半截苍白手臂肌肉线条相当流畅。
一个光是站着都赏心悦目的男人偏偏生了恶魔一般的心肠。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
”温斯言弯着眼睛,语气带着蛊惑人心似的轻悄,“夭夭要是没有我的话,会死的。
” 楚凌衣的瞳孔猛然放大。
温斯言这个变态说的话绝对不是空穴来风。
阮夭迷茫地眨了眨眼睛,他全身都没有力气,软软地趴在楚凌衣的身上。
贴着楚凌衣的雪白手臂上纵横着好几道被温斯言揉捏出来的红痕。
温斯言前几天把他绑在别墅里,每天不是亲就是捏,弄得阮夭全身都是惹人遐想的斑驳痕迹。
好几次把阮夭捏的很痛,泪眼汪汪地发脾气。
打又打不过,只能摔东西。
软白脸颊上印着鲜红指痕的漂亮小孩,被欺负得忍无可忍,皱着一张小脸抓起放在身边的纸巾盒就往外丢。
纸巾盒里的纸总是莫名其妙用的很快,扔到温斯言身上就是轻飘飘的一个纸盒,还不如阮夭的巴掌更刺激他。
温斯言就抓着那个快要被他用空的纸盒随手捏扁,一边贴近了阮夭含着眼泪要哭不哭的脸,卷翘的长睫洋娃娃一样因为惊恐忽闪忽闪的,几乎能掀起一阵微弱的小小的香风。
温斯言光是想象着那股香风轻柔地挨在脸上都爽的想要叹息。
“夭夭,不要用纸盒,用你的手。
”他握住了阮夭细的只有小小一把的手腕,好像捏住一支花的茎。
花叶在颤抖,年轻鲜嫩的汁液在脉络里蜿蜒涌流。
白得晃眼的手腕上还映着一个浅浅的红色牙印。
阮夭好香,香的让人失去了理智,只想随便寻着一处白白软软的皮肉咬一口,好像把满把的 香气吞进了喉咙里。
这种绮艳而暧昧的气息令他逐渐着魔上瘾。
“夭夭,如果我下地狱了,你也要来地狱陪我。
”温斯言贴着阮夭烧得通红的耳朵尖低声喟叹着。
“否则我一定会回来找你,拖也要把你拖下去。
” 阮夭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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