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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说‘你大可以去阻止外公不要做新的财产公证’,的确是在诱导她谋杀?” “是,但是又不全然是。
” “哦?这怎么说?” “就凭她那种简单的头脑,能做出什么高明的谋杀来?我看最多也不过是放老鼠药或者杀虫剂。
我其实是在诱导我亲爱的外婆出手呢。
”沈逸微笑道,“也许早年她还有成为罪犯的潜质,这些年皈依信佛,怕很难再起这个心思。
所以我在晚上给她打了一个电话,我告诉她在我很小的时候我就会为我所做的一切事情负责,而她也接收了我的暗示,告诉我,别像姐姐们那样胡思乱想,什么事都不会有的。
后来的事,你们都知道,我去认罪,最后在她身后推了一把,让她认罪。
” 刑闵长久地沉默,最后才试探地问:“你说沈老夫人最后会不会发觉这一切都是你做出的诱导?” “她当然不会发现,不过就算真的灵光一闪想到了,那也是弥留时刻了。
对了,新年过后,她就死于癌症了,留下了我那两个草包姐姐和她们那吃软饭的丈夫。
他们今后的日子,一定特别精彩纷呈。
”沈逸由衷地说,“我爱我亲爱的外婆,她很勇敢。
” “这些人好歹也是你的家人。
” “那又怎样?真正的家人是不会在我父母身故后,连脸上的贪婪都不掩饰一下便来吞没不属于他们的财产。
不过他们真的让我在之后的日子过得非常愉快,刑警官,我愿意立下遗嘱,把我的财产赠予林姨一家子,为他们今后的生活再增加点乐趣。
” 刑闵失笑:“你觉得我会同意你这种无聊的、不安好心的建议?” 他轻柔地开口,声音也如同丝绸一样柔滑:“哦,你会的,因为刑警官你也并不像你的外表那样无趣。
” “不,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我不会这么做的。
”刑闵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外套,“明天我再来看你。
” 第六日。
沈逸的画已经快完成了,刑闵看了看画纸,勉强能看得出他画的是一场极限运动,两个诡异的人形走在半空之中。
沈逸的精神力似乎已经走到尽头,他的脸色有点憔悴,头发也是乱糟糟的。
这间特殊禁闭室关过不少情节极为严重的死刑犯,满目的白色记忆胶,晚上还有不间断的噪音。
在这样的环境,甚至都不可能去寻死。
而窗户外面却是一片自由祥和的景象。
刑闵在心里告诉自己,他就快输了,他马上就会支撑不住,最后答应上头提出的一切要求。
他抓着画笔涂涂抹抹好一阵子,方才抬起头,眼睛里也开始出现红血丝:“我记得所有的问题已经问完了,你还来做什么?” 刑闵道:“我来问你,你喜欢什么口味的生日蛋糕?” “噢。
”沈逸盯着他看了半晌,忽然孩子气地笑了起来,“我喜欢巧克力口味的,我以前从来都没告诉过别人我很喜欢甜食这件事。
” “为什么?” “在那么严肃的组织里,作为他们的大脑,我却喜欢小孩子才喜欢的东西,是不是不太合适?” 第七日,一切即将结束。
刑闵提着装蛋糕的纸盒进去,门口的看守人拿金属检测器照了几遍,仪器毫无异状,又从中切开一小块,让外面的流浪猫吃了,才将他放了进去。
沈逸的画已经完工,他正小心翼翼地把画纸卷起来:“刑警官,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请帮我把它送给萧九韶。
” 刑闵看了看那张完成的画,那张画已经润色完毕,就像他过去画的每一张一样,用色大胆,透视诡异。
他指了指画上走在半空的两个人形:“这是什么意思?” “提醒他小心点,别摔下去了。
” “你真有心。
”刑闵翻到画纸背面,却是一幅素描图,画上画的是褚青蘅,正因为画得难得的正常又真实,他倒是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又是什么意思?” “我敢发誓他不会把我真正的心意告诉她。
” 刑闵把画收好:“我会尽量带给他的。
”只不过这张画是出自沈逸之手,上头也未必会让它到萧九韶手里。
沈逸格外真诚地开口:“谢谢。
” 刑闵站起身:“蛋糕是巧克力口味的,可是被外面检查的人切走一块,祝你生日快乐。
” 他走出禁闭室,透过窗户的间隔,只见沈逸郑重地坐在桌边,缓缓地解开了蛋糕的包装盒。
他转过身,没有再回头。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何要冒险这么做。
就算是他忽然被暗花蛊惑了吧。
萧九韶对着空白的电脑屏幕发呆。
检讨书已经交了上去,他的手机也没有收到她的任何信息,这样无聊到乏味的日子,开始让他有点无法忍耐。
他开始回想过去经历的每一次考试,每一次实验,甚至连考卷上的题目和实验细节都一一回想起来。
“我有个东西带给你。
”刑闵没有敲门便走进来,“沈逸让我转交给你的。
” 那是一张画。
萧九韶抬起头,也同样是有点焦虑的脸。
他似乎在忍受着什么,刑闵心道,他是不是还应该传递这张画给他。
“沈逸?”他重复一遍这个名字,最后还是收下那张画。
刑闵出去了,走之前甚至还带上门。
他打开那张画,看到了画上的内容,诡异而扭曲的空间,那两个走在半空中的遥遥相对的人形,右下角是用德语写着的“警告”。
他把画翻到背面,却是褚青蘅的画像,画像倒是用很正常的写实的手法画的。
他把画重新卷起,乘电梯到了最顶楼。
这幢楼的楼顶,可以望见那座法式钟楼,钟楼后面,就是囚禁暗花的地方。
他翻过栏杆,坐在光秃秃的平台上,只要再往前一步,就会摔下去四分五裂。
他在那一瞬间,真的想这样跳下去。
生活实在太过于乏味,比白开水还不如。
而他爱着的人,终于又因为他那种完全无法控制的观察力和洞悉力而要离开了。
他知道这种能力也是一种罪恶,没有人愿意被看透了所有的想法,如果她就此离去,其实他也不会惊讶。
他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可是为什么当这件事真正发生之时,他还会如此难过? 简直就像全世界即将黯然无光一般。
他想起很小的时候,他第一次观察到邻居那细微的私隐,然后大家都害怕他,躲避他,每个人都怕被他看出心中的私密。
他铺展开沈逸送给他的那张画,拿出口袋里的打火机,火舌舔舐着画纸的一角,很快的,那些诡异的色彩和扭曲的空间便化为黑色的灰烬。
沈逸在吃完一块蛋糕以后要求去盥洗室漱口。
看守人也没为难他,便答应了。
他是他所见过的最安静又最不会惹麻烦的犯人,他甚至连一次撞墙的经历都没有——虽然墙壁上包裹着里三层外三层的记忆胶,无论怎么样,都不可能对人体产生任何伤害。
中途,看守人出去了半分钟。
等到他回来的时候,已经看到镜子上溅上的鲜血,牙刷都被掰断了,有一截正刺进他的颈动脉,那里还不断有鲜血喷涌而出,很快就在地面上积了一摊。
看守人吓坏了,拼命地喊人,又想用手堵住他不断涌出鲜血来的颈动脉。
但这只是徒劳,那鲜血滑腻腻的,不断从他的指间流淌。
沈逸缓缓地睁开眼,露出了有点孩子气的笑容:“你们……抓不住我的……”他用沾满了自己的鲜血的手指,在地面上画出了暗花的记号。
外面的钟楼忽然响起沉闷的钟摆碰撞的声音,悠长而古老,像是远古的丧钟。
萧九韶从警局开车出去,刚开了一条街,就发现身后尾随的车辆。
一共有两辆,都是最普通的车型和毫无特色的牌号。
他有意识地踩下油门加速,在最后几秒闪烁的绿灯下左拐掉头。
后面那两辆车也跟在他后面,还闯了红灯。
他知道沈逸背后还有一个组织,却没有想到他们会找上自己。
他验证了心中的想法,便保持住平稳的车速,往人烟稀少的盘山公路上开去。
果然不多久,后面的车辆开始猛然加速,开始一左一右夹击他。
他握紧方向盘,利用刹车和油门,一路制造有效的车辙痕迹,一边拨电话给刑闵,电话很快接通,他把目前的情况简略地告诉了他。
刑闵则表示很快就会来接应他,在这段时间内,他必须保证自身和普通民众的安全。
萧九韶收了线,将油门踩到底,身旁靠过来的车子正擦过车身,整个车厢产生了剧烈的碰撞。
他稍微一偏方向盘,避开了,又继续往盘山上行驶。
那两辆车依然不屈不挠,继续追赶上来进行冲撞,像是要把他撞下山路。
眼前也很快到达了刑闵所安排的接应点,萧九韶趁着那两辆车追上的瞬间,猛地踩下刹车,汽车制动发出了一声尖利的响声,直接在车道上掉了个头。
而那两辆车也因为反应不及,直接碰撞在一起,连车门都撞得扭曲了,保险杠更是直接掉了下来。
前方,警笛凄厉,不断有红蓝灯光闪烁的警车聚集过来。
萧九韶撑着方向盘,背后的冷汗几乎湿透了衬衫,他感觉到右手腕一阵剧痛,想来是刹车太猛直接撞击到骨折了。
刑闵很快走过来敲他的车窗:“你还好吧?” 萧九韶用左手打开车门,苦笑道:“没大碍,还可以去做笔录。
”他示意给对方看的右手有点扭曲地下垂着。
褚青蘅打开晚间新闻,里面正在播报一起恶性飙车事故,现场已经封锁,记者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进行播报。
摄像镜头拉远,还可以看见路面上歪歪扭扭停着的一辆SUV。
褚青蘅看着那辆车,认出是跟萧九韶的同一款车型,心里有点怀疑,又觉得不会这么凑巧。
更何况以萧九韶的性格,他怎么会在晚上去跟人在郊外飙车? 但是很快地,她的所有猜测都被证实了。
刑闵打了一个电话给她:“看到新闻没有?还没看到的话,就转到晚间新闻那个台,如果看到的话,就来局里一趟。
” 她立刻换了衣服赶去局里。
刑闵站在有点清冷的走廊灯光下抽烟,看到她就微微点了个头。
褚青蘅走过去,开门见山地问:“这是怎么回事?” “暗花背后组织的报复,不过这件事不能公布出去,所以暂定为飙车事故。
”刑闵在垃圾箱边摁灭了烟蒂,“萧九韶在里面做笔录,你准备等他出来吗?” 褚青蘅满心纠结,她其实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愿不愿意见到他。
他其实也没有错,只是问题在她。
她不得不承认沈逸最后的那些话对她产生了巨大的影响,尽管她知道他不过是在挑拨离间,可也不得不承认很有道理。
刑闵疲惫地靠在墙上,声音沙哑:“我在想,我是不是做了一件错误的事。
” “什么?” “沈逸画了一张画,让我转交给萧九韶,而我也这么做了。
”刑闵摇摇头,“你知道他们两个人在某些方面都是有些相似的,比如那种超越常人的智商。
只是沈逸更加疯狂,他利用自己的才能去做了一些糟糕的事。
我一直都不相信你们这些科班所说的犯罪心理,这些理论,还不如一个真实的案子来得实在。
可是我突然想,如果一个人太过于超然于世,会不会也是一种痛苦和负担?” 褚青蘅轻声道:“你是说因为自我价值无法实现而产生的空虚感?” 刑闵点点头,又忽然笑了:“说起来很可笑,我一直都不觉得会有人产生这种想法。
可是在我跟沈逸的不断接触中,我开始觉得他的确有这种心理。
你说,萧九韶会不会也有?” 她想起在那个海滨城市的酒店,他曾对于暗花留给他的“他们是一类人”的暗示嗤之以鼻。
他说他没有,因为他比暗花始终要多一种东西。
可是如果她离开他,他会不会就失去那样重要的东西了? 褚青蘅站在走廊里,默然无语。
过了一会儿,刑闵从她身边走过,消失在走廊尽头。
她就这样站着,看着外面的天色渐渐发白,此时已经到了后半夜,还有几个小时就会天亮。
而她是否已经做好了面对萧九韶的准备? 毕竟她答应过他,不管发生任何事,一旦觉得他们无法走下去,最起码也要亲口告诉他这个答案,而不是留下他一个人等待。
隔了不知多久,笔录室的门打开了。
里面的人鱼贯而出。
她转过头,看见走在最后面的那个男人,他还是一身黑西装白衬衫,脸色却有些憔悴。
他很快走到她面前,停住脚步,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她。
他们面对面而立,互相对视,却又难熬地沉默。
褚青蘅低下头,看见他打着石膏的右手腕,忽然又为他觉得心疼:“怎么了?” “撞在方向盘上,骨折了。
” “这是你以前拿手术刀的手。
” “唔,没关系,过三个月就会好的。
” 褚青蘅抬起头,露出一点苦笑:“我想,我有个决定要告诉你——” 她才开了个头,很快又被萧九韶打断,他语气平静,眼睛里却有些绝望:“先别说,起码现在别说,我请求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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