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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往常一样。
正午的阳光也落不到这个地方,在满室明媚里,显出几分被抛弃的落寞出来。
唯一不同的是,那张卷子还留在桌面上。
几乎完全空白,连名字都没有写,只有试卷一角被她握过而略有折痕的地方,被人用黑色的笔,寥寥几笔,画了一幅画。
似乎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 阮嘉梨剩下的一天里都在想,裴时璟今天怎么忽然来上课了? 但又不是正儿八经地上课,几乎只是在教室里待了半个小时就走掉了。
是学校里有什么东西没拿?来办什么手续?还是……来见什么人? 种种猜想在脑子里盘旋,眼睛盯着桌面,手握着笔,思绪却早已飘到天外。
“嘉梨。
” “嘉梨?” 一连几声呼唤,直到姜小栀不动声色地用手肘捅了捅她,阮嘉梨才猛地回神。
“嗯?”她站起来,“怎么了张老师?” 英语老师收起困惑的神情,笑了笑,“已经下课了,你不用这么紧张。
来我办公室一趟。
” 阮嘉梨噢了一声,关上书本,放下笔的间隙,看了姜小栀一眼,小声道,“谢谢啊。
” 姜小栀还没来得及说没事,阮嘉梨就合上椅子,匆匆迈步,跟上英语老师的步伐。
她一个人坐在位置上,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走廊上,半晌,才垂下眼。
- “今天怎么状态不太好?是昨天没休息好吗?” “……嗯。
”阮嘉梨只能顺着点点头,然后又应下了老师叮嘱她晚上要早点睡觉的话。
“今天找你来呢,是想跟你谈一谈裴时璟的事。
” 寒暄关心过后,张老师终于进入正题,看了眼桌上摊开的试卷。
是裴时璟的那张空白试卷。
一无所有,一道题都没答。
除了那朵含义不明的花。
连名字都是阮嘉梨帮他写的。
阮嘉梨盯着那个自己一笔一画写下的“裴时璟”三个字,良久,收回视线,看着地面,“嗯,张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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