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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风雪惊变(2/5)

若是给他发觉,只怕他要杀人灭口,我兄弟俩可万万不是敌手。

” 却见曲三转过身来,缓缓说道:“郭兄,杨兄,请出来吧!”郭、杨二人大吃一惊,只得从草丛中长身而起,手中紧紧握住了猎叉。

杨铁心向郭啸天手中猎叉瞧了一眼,随即踏上两步。

曲三微笑道:“杨兄,你使杨家枪法,这猎叉还将就用得。

你义兄使的是一对短戟,兵刃可太不就手了,因此你挡在他身前。

好好,有义气!”杨铁心给他说穿了心事,不由得有些手足无措。

曲三又道:“郭兄,就算你有双戟在手,你们两位合力,斗得过我吗?” 郭啸天摇头道:“斗不过!我兄弟俩当真有眼无珠,跟你老兄在牛家村同住了这么些年,全没瞧出你老兄是一位身怀绝技的高手。

” 曲三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我双腿已废,还说得上甚么绝技不绝技?”似乎十分的意兴阑珊,又道:“若在当年,要料理这三个宫中的带刀侍卫,又怎用得着如此费事?唉,不中用了,不中用了。

”郭、杨二人对望一眼,不敢接口。

曲三道:“请两位帮我跛子一个忙,将这三具尸首埋了,行不行?”郭、杨二人又对望一眼,杨铁心道:“行!” 二人用猎叉在地下掘了个大坑,将三具尸体搬入。

搬到最后一具时,杨铁心见那个黑色的盘形之物兀自嵌在那武官后脑,深入数寸,于是右手运劲,拔了出来,着手重甸甸地,原来是个铁铸的八卦,在尸身上拭去了血渍,拿过去交给曲三。

曲三道:“劳驾!”将铁八卦收入囊中,解下外袍摊在地下,捡起散落的各物,一一放入袍中包起。

郭、杨二人搬土掩埋尸首,斜眼看去,见有三个长长的卷轴,另有不少亮晶晶的金器玉器。

曲三留下一把金壶、一只金杯不包入袍中,分别交给郭、杨二人,道:“这些物事,是我去临安皇宫中盗来的。

皇帝害苦了百姓,拿他一些从百姓身上搜刮来的金银,算不得是贼赃。

这两件金器,转送给了两位。

” 郭、杨二人听说他竟敢到皇宫中去劫盗大内财物,不由得惊呆了,都不敢伸手去接。

曲三厉声道:“两位是不敢要呢?还是不肯要?”郭啸天道:“我们无功不受禄,不能受你的东西。

至于今晚之事,我兄弟俩自然决不泄漏一字半句,老兄尽管放心。

”曲三道:“哼,我怕你们泄漏了秘密?你二人的底细,我若非早就查得清清楚楚,今晚岂能容你二位活着离开?郭兄,你是梁山泊好汉地佑星赛仁贵郭盛的后代,使的是家传戟法,只不过变长为短,化单为双。

杨兄,你祖上杨再兴是岳爷爷麾下的名将。

你二位是忠义之后,北方沦陷,你二人流落江湖,其后八拜为交,义结金兰,一起搬到牛家村来居住。

是也不是?” 郭、杨二人听他将自己身世来历说得一清二楚,更是惊讶无比,只得点头称是。

曲三道:“你二位的祖宗郭盛和杨再兴,本来都是绿林好汉,后来才归顺朝廷,为大宋出力。

劫盗不义之财,你们的祖宗都干过了的。

这两件金器,到底收是不收?”杨铁心寻思:“若是不收,定然得罪了他。

”只得双手接过,说道:“如此多谢了!” 曲三霁然色喜,提起包裹缚在背上,说道:“回家去吧!” 当下三人并肩出林。

曲三道:“今晚大有所获,得到了道君皇帝所画的两幅画,又有他写的一张字。

这家伙做皇帝不成,翎毛丹青,瘦金体的书法,却委实是妙绝天下。

” 郭、杨二人也不懂甚么叫作“翎毛丹青”与“瘦金体的书法”,只唯唯而应。

走了一会,杨铁心道:“日间听那说话的先生言道,我大宋半壁江山,都送在这道君皇帝手里,他画的画、写的字,又是甚么好东西了?老兄何必甘冒大险,巴巴的到皇宫去盗了出来?”曲三微笑道:“这个你就不懂了。

”郭啸天道:“这道君皇帝既然画得一笔好画,写得一手好字,定是聪明得很的,只可惜他不专心做皇帝。

我小时候听爹爹说,一个人不论学文学武,只能专心做一件事,倘若东也要抓,西也要摸,到头来定然一事无成。

” 曲三道:“资质寻常之人,当然是这样,可是天下尽有聪明绝顶之人,文才武学,书画琴棋,算数韬略,以至医卜星相,奇门五行,无一不会,无一不精!只不过你们见不着罢了。

”说着抬起头来,望着天边一轮残月,长叹一声。

月光映照下,郭、杨二人见他眼角边忽然渗出了几点泪水。

郭、杨二人回到家中,将两件金器深深埋入后院地下,对自己妻室也不吐露半句。

两人此后一如往日,耕种打猎为生,闲来习练兵器拳脚,便只两人相对之时,也决不提及此事。

两人有时也仍去小酒店对饮几壶,那跛子曲三仍是烫上酒来,端来蚕豆、花生等下酒之物,然后一跷一拐的走开,坐在门边,对着大江自管默默想他的心事,那晚林中夜斗,似乎从来就不曾有过。

但郭、杨二人瞧向他的眼色,自不免带上了几分敬畏之意。

秋尽冬来,过一天冷似一天。

这一日晚间刮了半夜北风,便下起雪来。

第二日下得更大,银絮飞天,琼瑶匝地,四下里都白茫茫的。

杨铁心跟浑家包氏说了,今晚整治酒肴,请义兄夫妇过来饮酒赏雪。

吃过中饭后,他提了两个大葫芦,到村头酒店去沽酒,到得店前,却见一对板门关得紧紧地,酒帘也收了起来。

杨铁心打了几下门,叫道:“曲三哥,跟你沽三斤酒。

”却不听得应声。

隔了一会,他又叫了几声,屋内仍无应声,走到窗边向内一张,只见桌上灰尘积得厚厚地,心想:“几天没到村头来,原来曲三已有几天不在家了。

可别出了事才好。

”当下只得冲风冒雪,到五里外的红梅村去买了酒,就便又买了一只鸡,回到家来,把鸡杀了,请浑家整治。

他浑家包氏,闺名惜弱,便是红梅村私塾中教书先生的女儿,嫁给杨铁心还不到两年。

当晚包氏将一只鸡和着白菜、豆腐、粉丝放入一只大瓦罐中,在炭火上熬着,再切了一盘腊鱼腊肉。

到得傍晚,到隔壁去请郭啸天夫妇饮酒。

郭啸天欣然过来。

他浑家李氏却因有了身孕,这几日只是呕酸,吃了东西就吐,便推辞不来。

李氏的闺名单字一个萍字,包惜弱和她有如姊妹一般,两人在房中说了好一阵子话。

包惜弱给她泡了一壶热茶,这才回家来张罗,却见丈夫和郭啸天把炭炉搬在桌上,烫了酒,两人早在吃喝了。

郭啸天道:“弟妹,我们不等你了。

快来请坐。

”郭、杨二人交好,又都是豪杰之士,乡下人家更不讲究甚么男女避嫌的礼法。

包惜弱微笑答应,在炭炉中添了些炭,拿一只酒杯来斟了酒,坐在丈夫下首,见两人脸上都是气忿忿地,笑问:“又有甚么事,惹得哥儿俩生气了?”杨铁心道:“我们正在说临安朝廷中的混帐事。

” 郭啸天道:“昨儿我在众安桥头喜雨阁茶楼,听人谈到韩侂胄这贼宰相的事。

那人说得有头有尾,想来不假。

他说不论哪一个官员上书禀报,公文上要是不注明‘并献某某物’的字样,这贼宰相压根儿就不瞧他的文书。

”杨铁心叹道:“有这样的皇帝,就有这样的宰相;有这样的宰相,就有这样的官吏。

临安涌金门外的黄大哥跟我说,有一日他正在山边砍柴,忽然见到大批官兵拥着一群官儿们过来,却是韩宰相带了百官到郊外游乐,他自管砍柴,也不理会。

忽听得那韩侂胄叹道:‘这里竹篱茅舍,真是绝妙的山野风光,就可惜少了些鸡鸣犬吠之声!’他话刚说完不久,忽然草丛里汪汪汪的叫了起来。

”包惜弱笑道:“这狗儿倒会凑趣!”杨铁心道:“是啊,真会凑趣。

那狗子叫了一会,从草里钻将出来,你道是甚么狗子?却原来是咱们临安府的堂堂府尹赵大人。

”包惜弱笑弯了腰,直叫:“啊哟!”郭啸天道:“赵大人这一扮狗叫,指日就要高升。

”杨铁心道:“这个自然。

” 三人喝了一会酒,只见门外雪下得更大了。

热酒下肚,三人身上都觉得暖烘烘的,忽听得东边大路上传来一阵踏雪之声,脚步起落极快,三人转头望去,却见是个道士。

那道士头戴斗笠,身披蓑衣,全身罩满了白雪,背上斜插一柄长剑,剑把上黄色丝绦在风中左右飞扬,风雪满天,大步独行,实在气概非凡。

郭啸天道:“这道士身上很有功夫,看来也是条好汉。

只没个名堂,不好请教。

”杨铁心道:“不错,咱们请他进来喝几杯,交交这个朋友。

”两人都生性好客,当即离座出门,却见那道人走得好快,晃眼之间已在十余丈外,却也不是发足奔跑,如此轻功,实所罕见。

两人对望了一眼,都感惊异。

杨铁心扬声大叫:“道长,请留步!”喊声甫歇,那道人倏地回身,点了点头。

杨铁心道:“天冻大雪,道长何不过来饮几杯解解寒气?” 那道人冷笑一声,健步如飞,顷刻间来到门外,脸上满是鄙夷不屑之色,冷然道:“叫我留步,是何居心?爽爽快快说出来罢!” 杨铁心心想我们好意请你喝酒,你这道人却恁地无礼,当下扬头不睬。

郭啸天抱拳道:“我们兄弟正自烤火饮酒,见道长冒寒独行,斗胆相邀,冲撞莫怪。

”那道人双眼一翻,朗声道:“好好好,喝酒就喝酒!”大踏步进来。

杨铁心更是气恼,伸手一把抓住他左腕,往外一带,喝道:“还没请教道长法号。

”斗然间忽觉那道人的手滑如游鱼,竟从自己手掌中溜出,知道不妙,正待退开,突然手腕上一紧,已被那道人反手抓住,霎时之间,便似被一个铁圈牢牢箍住,又疼又热,急忙运劲抵御,哪知整条右臂已然酸麻无力,腕上奇痛彻骨。

郭啸天见义弟忽然满脸胀得通红,知他吃亏,心想本是好意结交,倘若贸然动手,反得罪了江湖好汉,忙抢过去道:“道长请这边坐!”那道人又是冷笑两声,放脱了杨铁心的手腕,走到堂上,大模大样的居中而坐,说道:“你们两个明明是山东大汉,却躲在这里假扮临安乡农,只可惜满口山东话却改不了。

庄稼汉又怎会功夫?” 杨铁心又窘又怒,走进内室,在抽屉里取了一柄匕首,放在怀里,这才回到内堂上,筛了三杯酒,自己干了一杯,默然不语。

那道人望着门外大雪,既不饮酒,也不说话,只是微微冷笑。

郭啸天见他满脸敌意,知他定是疑心酒中作了手脚,取过道人面前酒杯,将杯中酒一口干了,说道:“酒冷得快,给道长换一杯热的。

”说着又斟了一杯,那道人接过一口喝了,说道:“酒里就是有蒙汗药,也迷我不倒。

”杨铁心更是焦躁,发作道:“我们好意请你饮酒,难道起心害你?你这道人说话不三不四,快请出去吧。

我们的酒不会酸了,菜又不会臭了没人吃。

” 那道人“哼”了一声,也不理会,取过酒壶,自斟自酌,连干三杯,忽地解下蓑衣斗笠,抛在地下。

杨、郭两人细看时,只见他三十余岁年纪,双眉斜飞,脸色红润,方面大耳,目光炯炯照人。

他跟着解下背上革囊,往桌上一倒,咚的一声,杨、郭二人都跳起身来。

原来革囊中滚出来的,竟是一个血肉模糊的人头。

包惜弱惊叫:“哎唷!”逃进了内堂。

杨铁心伸手去摸怀中匕首,那道人将革囊又是一抖,跌出两团血肉模糊的东西来,一个是心,一个是肝,看来不像是猪心猪肝,只怕便是人心人肝。

杨铁心喝道:“好贼道!”匕首出怀,疾向那道人胸口刺去。

道人冷笑道:“鹰爪子,动手了吗?”左手掌缘在他手腕上一击。

杨铁心腕上一阵酸麻,五指登时无力,匕首已被他夹手夺去。

郭啸天在旁看得大惊,心想义弟是名将之后,家传的武艺,平日较量武功,自己尚稍逊他一筹,这道人却竟视他有如无物,刚才这一手显然是江湖上相传的“空手夺白刃”绝技,这功夫只曾听闻,可从来没见过,当下惟恐义弟受伤,俯身举起板凳,只待道人匕首刺来,就举凳去挡。

谁知那道人并不理会,拿起匕首一阵乱剁,把人心人肝切成碎块,跟着一声长啸,声震屋瓦,提起右手,一掌劈将下来,腾的一声,桌上酒杯菜盆都震得跳了起来,看那人头时,已被他手掌击得头骨碎裂,连桌子中间也裂开一条大缝。

两人正自惊疑不定,那道人喝道:“无耻鼠辈,道爷今日大开杀戒了!” 杨铁心怒极,哪里还忍耐得住,抄起靠在屋角里的铁枪,抢到门外雪地里,叫道:“来来来,教你知道杨家枪法的厉害。

”那道人微微冷笑,说道:“凭你这为虎作伥的公门鼠辈也配使杨家枪!”纵身出门。

郭啸天见情势不妙,奔回家去提了双戟,只见那道人也不拔剑,站在当地,袍袖在朔风里猎猎作响。

杨铁心喝道:“拔剑吧!”那道人道:“你两个鼠辈一齐上来,道爷也只是空手对付。

” 杨铁心使个旗鼓,一招“毒龙出洞”,枪上红缨抖动,卷起碗大枪花,往道人心口直搠过去。

那道人一怔,赞道:“好!”身随枪走,避向左侧,左掌翻转,径自来抓枪头。

杨铁心在这杆枪上曾苦下幼功,深得祖传技艺。

要知杨家枪非同小可,当年杨再兴凭一杆铁枪,率领三百宋兵在小商桥大战金兵四万,奋力杀死敌兵二千余名,刺杀万户长撒八孛堇、千户长、百户长一百余人,其时金兵箭来如雨,他身上每中一只敌箭,随手折断箭干再战,最后马陷泥中,这才力战殉国。

金兵焚烧他的尸身,竟烧出铁箭头二升有余。

这一仗杀得金兵又敬又怕,杨家枪法威震中原。

杨铁心虽然不及先祖威勇,却也已颇得枪法心传,只见他攒、刺、打、挑、拦、搠、架、闭,枪尖银光闪闪,枪缨红光点点,好一路枪法! 杨铁心把那枪使发了,招数灵动,变幻巧妙。

但那道人身随枪走,趋避进退,却哪里刺得着他半分?七十二路杨家枪法堪堪使完,杨铁心不禁焦躁,倒提铁枪,回身便走,那道人果然发足追来。

杨铁心大喝一声,双手抓住枪柄,斗然间拧腰纵臂,回身出枪,直刺道人面门,这一枪刚猛狠疾,正是杨家枪法中临阵破敌、屡杀大将的一招“回马枪”。

当年杨再兴在降宋之前与岳飞对敌,曾以这一招刺杀岳飞之弟岳翻,端的厉害无比。

那道人见一瞬间枪尖已到面门,叫声:“好枪法!”双掌合拢,拍的一声,已把枪尖挟在双掌之间。

杨铁心猛力挺枪往前疾送,竟是纹丝不动,不由得大惊,奋起平生之力往里夺回,枪尖却如已铸在一座铁山之中,哪里更拉得回来?他胀红了脸连夺三下,枪尖始终脱不出对方双掌的挟持。

那道人哈哈大笑,右掌忽然提起,快如闪电般在枪身中间一击,格的一声,杨铁心只觉虎口剧痛,急忙撒手,铁枪已摔在雪地之中。

那道人笑道:“你使的果然是杨家枪法,得罪了。

请教贵姓。

”杨铁心惊魂未定,随口答道:“在下姓杨,草字铁心。

”道人道:“杨再兴杨将军是阁下祖上吗?”杨铁心道:“那是先曾祖。

” 那道人肃然起敬,抱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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