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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萦鉴说,我知道你的身世。
冷剑生拍出一掌,把他震了半死。
百姓会逼你做官,胭脂肯定地说。
耳中鸣叫着各种声音,他忽然觉得,他不是他了。
他不再是江留醉了。
他是一个别人都知道他是谁,偏偏自己茫然无知的人。
父母、兄弟,虚幻地出现,来得没征兆,一下子扼紧他的喉咙,他似乎被五花大绑在祭坛上,头脑手脚由不得他做主。
江留醉很想丢开这一切,不再找什么真相,过回从前的逍遥日子。
胭脂见他流露惶恐不安的神色,两手无意识地揉搓衣角,突然为他心疼。
她伸手搭在他肩头,想给他些安慰,怎奈江留醉心乱如麻,根本无法体会她的好意。
“你别怕。
”胭脂软语安慰,“这个故事虽悲了些,结局却是好的。
” 江留醉勉强笑道:“愿闻其详。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说,走开。
走开。
“那孩子如期降临。
冷剑生奉了金皇后的命令,要杀死那孩子,他知道必有一场恶战,这是他期盼的一战。
于是他放了一把火,逼仙灵子现身。
”胭脂不动声色地叙述,江留醉仿佛见到漫天大火,毕毕剥剥地夺去人最后的期望。
“可惜,许贵妃一心求死,把孩子托付给仙灵子后,自愿撞到冷剑生的剑上。
而……你,就被你师父带出了皇宫,躲避金氏追杀活到如今。
冷剑生为免金皇后怪罪,找了个婴儿尸首代替,佯称你已死了。
过不多久他也辞去官职,隐退江湖。
” 江留醉听得麻木,苦笑道:“这个天大的秘密,你又如何得知?”他只想找些话说,把自己从真相的泥沼里拉出来。
还不如不知道,不如,不知道。
他是皇子。
他怎么可能是皇子,公孙飘剑一语成谶。
这是他从来没想过,也不想有的身份。
他曾经一心想弄清身世,找到亲生父母,如今明白了,却如一个醒不了的梦,反让人更迷惑狂乱。
娘被陷害含冤求死,爹高高在上不可仰视。
他到底是谁?依然不得解。
“冷剑生跟我师父是多年知交。
”胭脂说完,立即添了一句,“他对你并无仇恨,不过一直不甘心败在你师父手上。
说起来,这个墓是当年他有心,收了你娘的骸骨火化了,才移到此处。
” 江留醉的心一抽一抽,呼吸亦觉艰难,一腔泪水就要决堤涌出。
他用力憋住,强笑道:“这不是一个好的结局。
” “是啊,不够好。
”胭脂陪笑道,头转向一边,默默地想,你活着,这便够了。
两人静默,中间一尺之距似有千里之遥,隔着凝重如山的空气。
胭脂吸了口气,笑道:“你若想报仇,即便是杀死太后,也是举手之劳。
”凑近江留醉,一字一句地道,“不仅如此,这世间欠你的,你都能一件件取回来!” 是么?江留醉绝望地想,不可能了。
世间不能还他父母,还他一生。
他抬起失神的双眼,对胭脂道:“你走吧。
让我静静。
” 胭脂有满腹天下大计想与他商量,死者已矣,在她眼里未来才是唯一值得考虑。
她不能体会,为什么他知晓身世后不是狂喜而是忧郁,换作其他有雄心之人,得知有问鼎天下的尊贵身份,恨不得马上放手一搏。
但他不是。
她想他是。
如今事已至此,只能依了他,指望他能跳出世俗恩怨的藩篱,指望男儿的豪情终可胜过无用的怀念。
胭脂留他呆坐墓前,悄然走开。
江留醉忽然想笑。
他痴痴傻傻无声地笑着,直到笑出了泪,顺着面颊淌进嘴里,咸咸苦苦的滋味提醒他真实辛酸的人生。
命运给他开了一个什么样的玩笑。
他想到郦伊杰,这突如其来的身份枷锁,一如郦伊杰的命数怪圈,重重套在身上不得喘息。
他终能完全体会那沉重的眼神。
师父。
从头至尾他知悉一切,却不肯透露一言,究竟为了什么。
既尽心保护娘亲,为什么不能护她周全?江留醉心灰意懒地想,为什么师父要救他的命,不如一起去了,胜过他一个人独活。
他终于放声大哭,肆意地让泪水横流。
太多为什么,无从追问,无从结果。
他终于知道,一辈子的洒脱是难以达到的境界。
在背负命运狞笑着压来的包袱后,他找不到从前的逍遥心态。
此时的他极度想念花非花。
有她在旁,或许,他不会如此悲伤。
胭脂走了一步便回头。
那一刻,悟到她与江留醉之间仍有不可跨越的距离。
无论如何,只有一步之遥,她不甘地想,倾尽她的心应该能换回他的心。
她全力想得到的,没有人能阻拦。
她坚定地跨出步去,感到会有呼风唤雨的一日。
前路正如这脚下的山,由她控制。
直跪到仿佛地老天荒那么久。
江留醉站起身,酸麻的腿一如他怅惘的心,不知该往何处去。
甚至不知该说什么,他无话可说。
他隐隐间后悔曾出谷寻找师父,如果没有陷入失银案,就不会认得什么灵山三魂,不会听胭脂说这难以接受的真相。
他将在仙灵谷终老,安乐地度过一生。
即使,错过花非花也罢。
他越想越心灰意冷。
他这不幸的身份,带给他人的只有更多不幸。
如今他能怎么办?找太后报仇?罢了。
归魂宫、仙灵谷,他竟无可去之地。
这天地虽大,一时间,让他找什么地方痛哭一场,大醉一场? 不远处等候着的胭脂亦是心情跌宕,倚了块巨石陷入沉思。
失魂去了京城。
她怔忪地想,他竟大难不死。
她初听到断魂对花非花那样说,真是震惊莫明,她绝没想到失魂有余生的可能。
那是灵山大师亲配的玉线沁香,无药可救,她的种种犹豫不忍都在这无可转圜的毒药面前化作了决绝。
可是,居然他生还了,且生龙活虎地去了她最终所图之地——京城!不可测的变数即将展开,她所剩的时机不多了。
哥哥到底不帮她,她不无灰心。
世人皆道她有个好哥哥,她却自小看得透彻,这世上可信的唯有自己。
哥哥可以为她去拼命,却绝不在乎她到底想要什么,想去做什么,想成为什么。
他要她活着,仅此而已。
他分明早知道她杀不了失魂,事发之前不提醒,事发之后不补救,一任失魂脱困而出,他才在花非花面前说出一切。
花非花是谁?不过是从未谋面的师妹,而她处心积虑要对付失魂,他从无一丝援手。
在哥哥心中,师门重于家门,她到今日方知。
原以为他会一贯冷血旁观。
他是想还师门恩情,还是对失魂有了兴趣?无论怎样,她不信断魂对他师父和师兄有感情。
她太明白他的冷酷。
她宁愿失魂是她哥哥,有极端的爱才会极端的恨,乃至想杀了失魂,只因得不到他和灵山大师的丝毫关注。
可这个冷漠的亲哥哥啊,比岩石更缺乏人的热度,人情冷暖天伦之爱,他竟是一点兴趣也无。
她遥望江留醉痛苦的身影,感觉那是她最大的期冀和牵挂。
她开始明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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