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豹君出声时,男人正望著悬崖外因为雾气蒙蒙所以并没什麽内容的景色,听他这麽说,便转回头,淡色的瞳孔越来越浓:“哦,附近有泉水不成?” 卡萨尔点头:“当然,而且还是很甜的那种,要不要我去弄来给你解解渴?” 如此绘声绘色的描述,塔克斯还真觉得嘴里越发干涸,只是有些奇怪怎麽没听见泉水的响声,这次黑豹居然看懂了他的困惑,高深莫测地解释著:“这就是传说中的静水深流。
” 塔克斯:“……” 正要寻个地方稍作休息,一边享受著这山间的安宁深邃一边等他取水回来滋润下身心,不料被男人捉住了下巴,也许是由於很长一段时间任何事对方都亲力亲为让他慢慢习惯於自身的迟钝,所以被人咬住嘴灌入舌头送进唾液之时他仍是眨巴眨巴著眼,还傻傻地吞咽了又吞咽,待终於明白原来这就是那人所谓的甘泉他气得七窍生烟,狠狠一脚就踹了过去,眼看毫无防备的坏人双手划著圈圈,失去平衡的身体就要跌下悬崖,赶快拉住他求救似变出的尾巴给一把拽回来,只是用力过猛,两人撞成一团。
“唔……”豹子本来也是故意逗他,时不时都要试下男人在意自己的程度心里好有个底才不会那麽真心寂寞,可惜玩笑开过了火,本来是趣味盎然另加轻松无害的你来我往居然也成就了一桩祸事。
卡萨尔脸都吓白了,忙抱住捂住肚子低低呻吟很是难过的孕夫手忙脚乱地安慰著:“怎麽样了?没事吧?!很痛吗?我不是故意的……” 塔克斯一手撑在地上死活不准那人碰,一手勉强托住腹底,满头大汗地冲他恨恨地磨著牙:“你这个……蠢……蠢货……” “你到底感觉如何啊?是不是很痛?”卡萨尔围著他团团转,急得脸都扭曲了,狂躁地又是乱咬指甲又是用手打自己耳光,而孕夫偏偏不正面回答,仿佛不把他急死决不罢休似地坐在那只喘著气骂他直到词穷为止。
“你白痴啊你……”骂够了也就缓过来,被男人满怀歉意地抱起来时塔克斯很是恶霸地揪著他耳朵一阵狂拧,本来就理亏,卡萨尔自然不敢辩论老老实实地供他发泄,待痛得不行干脆就变作兽耳,反正如何也不能还手就是。
只是没想到会歪打正著,耳朵还原之後施加於上面的疼痛反而偃旗息鼓了,豹子诧异地回头,看见刚才还凶巴巴气鼓鼓的孕夫居然和颜悦色起来,盯著毛茸茸的耳朵的眼神特别古怪,像侵略者发现了新大陆一样,舔著嘴唇的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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