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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室之间连个门都没有,只是用一组高低柜隔开,稍微不注意就能看光光。
洗好澡,从空间放出瓶瓶罐罐护肤品,从头抹到脚,不紧不慢的按摩拍打吸收,再坐院里把头发晾干... 磨磨蹭蹭到半夜,这个时候男人应该睡着了吧? 蹑手蹑脚摸进屋,连煤油灯都没点,就怕把炕上男人惊醒。
可她不知道侦察兵无论是嗅觉听力视力还是敏锐度,搁哪都是万里挑一,就她这点鬼祟伎俩,在程家述眼里根本不够看。
从她进门,带进一股不容忽视的幽香气味那刻,程家述就醒了,伴随她走近,那股体香味越来越清晰,像带了勾的蚂蚁,穿胸达肺,最后落在心口,勾得人酥麻躁动。
黑暗中,程家述睁开眼,脖子下面的喉结滑动了一下,默不作声的看着女人上炕,悄悄往距他隔了四个萝卜头的炕头爬。
出于本能,他伸手抓住了女人纤细的脚踝。
诶? 林砚秋回头,吓得直缩脚,结果他箍得有些紧,她低头就能看到他近乎跟夜色融为一体的大手握着自己,在他的肤色衬托下,她的脚显得更加娇嫩,趾头根根粉腻可爱。
再顺着那只大手,往男人看,不知是不是错觉,林砚秋总觉得他眼神跟平常不大一样,似乎闪着传说中的小火苗。
完了完了,这是标准的河蟹场景啊... 林砚秋心口扑通扑通乱跳,声音大到震得她脑子懵懵的,一时不知如何反应。
“过来。
”程家述手上用了点力,一下就把女人拖到了他身旁,声音沙哑的低斥,“跑什么。
” “我没有...” 林砚秋小声反驳,这种男女间天生的力量悬殊感,让她开始害怕起来,忸怩着被男人搂进了宽阔结实的胸膛里,像只落水后不停扑腾的小弱鸡。
“怕?” 察觉到女人的抗拒,程家述钳着肩膀把怀中人转过来面向他,试图用自己的方式去安抚。
他是男人,又离家太久,难免会有那方面需求,可也不屑去霸王硬上弓。
“怕什么,跟我说说,嗯?” 或许是声音低的缘故,林砚秋竟然听出了丝温柔,眨眨眼困惑的看他,两人视线正好对上,这个时候的男人完全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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