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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
清晨一大早俞又暖就醒过来了,其实她也并非没心没肺,至少现在就没有睡懒觉的打算,洗漱完毕就得开始挣表现,标标准准的小媳妇模样。
白宣自然看出了这小两口之间气氛不对,不过她丝毫没有要当和事老的自觉,恨不能他们分了才好,这样吵吵闹闹大过年都不清净,还不如早了早好。
吃过早饭,白宣和小区里的阿姨们约好了去附近的寺庙烧香,这是当地习俗。
俞又暖在被冷待了一个早晨后,忍不住追在左问的身后问道:“我们不闹别扭行不行?这可是初一呢,初一闹了别扭,一年都会别扭的。
” 左问定定地看着俞又暖,最后伸手一把将她扣在墙上和自己的怀抱间,狠狠地吻了上去。
左问的吻如狼似虎,简直像要将俞又暖这可怜的猎物嚼碎了吞了一般,俞又暖呼吸不了,自己又手软脚软地使不出力气来,晕晕乎乎的一时又忍不住想,她好似并不反感被强迫,心跳得“咚咚咚”的,震耳欲聋。
只是左问这一冷一热的还真让她招架不住,俞又暖心里虽然不承认,但是觉得还真是带劲儿。
两个人吻得如痴如狂的时候,被一声“哎哟”给惊得一抖,白宣推门进来简直没被眼前这一对没羞没臊的年轻人给臊死,夸张地用手挡住脸。
俞又暖手足无措地一把推开左问,躲到左问背后,觉得自己心虚的程度已经直逼浸猪笼的小媳妇了。
这种场面,当事人自然只能装有事各自散开,万幸明日就要离开,俞又暖忍不住抚胸深呼吸。
回到屋里,左问就忍不住轻笑,他是没料到俞又暖还有这种吓得仿佛老鼠见到猫的时候。
“你笑什么?”俞又暖愤愤不平,指着左问道:“你太不典雅了。
” 什么怪词儿?左问皱了皱眉头。
他那是不懂贵妃娘娘马震后,阿翁就说皇帝行了不典雅之事。
到下午的时候,白宣吃了午饭早早就去占位了,大年初一有牌打,一年都有牌打。
左问去厨房切了一盘香瓜,示意俞又暖端去给楼下牌桌上的大婶们吃,在白老师跟前赚点儿表现分。
俞又暖端着盘子走到白宣身边,就挪不动腿了,昨晚她才打了一盘麻将,甚为不过瘾,小小的豆腐块魅力挺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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