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绒服,一身臃肿地坐在沙发上。
白老师连面子情也不愿意给,直接将俞又暖扔在客厅,拉了左问进房间盘问。
“不是说离婚了吗?”白宣那可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怎么换个媳妇在左问这里就这么艰难? “又复婚了。
”左问的语气十分平静,好似复婚就跟卖菜一样容易。
“既然要复婚,当初为何要离婚?”白老师可不是吃素的,一针见血直指要害。
“吵架,一时冲动。
”左问道。
白宣冷哼一声,“左问,别以为你长大了,又是大老板了,就可以瞒得过你妈。
我肚子里掉出来的肉我能不了解?你是那种一时冲动就要离婚的人吗?” 白宣继续高声问道:“不要以为我年纪大,不玩你们那些微博,就不知道你和她的事情。
她是不是在外面偷人了?” 俞又暖站在门外,即使不将耳朵贴上去,也能听见白宣的话。
她有些无力地靠着墙支撑身体的重量,有些事情不是不提就能抹过去的。
偷人? 俞又暖的心就像被刀子刺中一般,这两个字真的很难听,可最难堪的却是她好像真的做过。
“没有。
妈,你不要听风就是雨,那件事早就澄清了。
你觉得你儿子是那种戴了绿帽子,还忍气吞声的人吗?”左问的声音依然平静,“没有哪个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
” 白宣没再开口,她不得不承认左问的话很有道理。
若俞又暖真的行为不检点,以左问那种骄傲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受? 俞又暖听着里面的对话,心上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复婚后,她和左问从来没有聊过过去,只那次买烤鸭的时候左问清楚的表达过他的态度,可是他们都很清楚这是他们婚姻中的禁地,碰一下也不行。
但此刻,她也问自己,什么男人能忍受戴绿帽子呢? 诚然,左问心里肯定是有她的。
俞又暖默默地垂着泪,用手背去擦的时候,却发现怎么擦也擦不完。
“妈,又暖不是坏孩子。
她已经很用心,很用心对我,也很用心地想讨好你。
妈,你教书育人那么多年,从没有放弃过自己的学生。
而我,也不会放弃又暖。
”左问平和的声音从门框的缝隙传出。
俞又暖忍不住哽咽出声,又赶紧用手捂着嘴。
里面的两个人已经听到,对话瞬间停止,但都没有开门出来。
俞又暖很感激他们给自己留了面子。
她赶紧走到卫生间,摸了一把脸。
听到脚步声离开后,白宣才再次开口,语气已经软和许多,“那你们还瞎折腾?” “婚姻里哪有不磕磕绊绊的,又暖嫌我工作太忙,没有太多时间陪她,所以跟我闹呢。
”左问颇有些无奈。
白宣也是女人,也曾经走过年轻的岁月,虽然有所理解,但还是偏向自家儿子,“她难道不知道你要赚钱养家?” 左问低头,“但的确是我忽略她许多,明知道她是孩子心性,从小母亲去世,父亲也走得早,最害怕一个人待着,跟我吵闹不过是想吸引我注意力,就像孩子一样。
” 说到这儿,白宣听了也有些心酸,钱再多又怎么样,也买不来亲情。
何况,豪门那点儿事,亲戚都是吸血鬼,俞又暖这样的大小姐,有时候也的确可怜。
“行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多管。
既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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