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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野摒弃了呼吸,他仿佛呆在海上,乘坐在一艘船上,海浪轻柔地拍击船身,也轻柔地拍击他的身体。
一忽儿,海水转成能够淹没理智的岩浆,俞适野抓住理智最后的尾巴,咬牙切齿问了一句:“你这些东西到底是从哪里学来的……” “从你身上。
”温别玉俯下身,在俞适野耳旁低语着,说得像真的一样,“每天晚上,我都在梦里想你。
” 俞适野的理智彻底化成岩浆中的灰烬,他拴住温别玉绵长的吻着,全身心地投入了面前这场欢宴之中,带着温别玉一同,汗水交融,纵情狂欢。
等俞适野从一场酣畅的梦里醒来的时候,温别玉还在睡觉。
他闭着眼睛,清浅的呼吸着,皮肤在自窗帘缝隙里悄悄溜进来的光中白得近乎透明,像摆在案头的白玉小人,但凡闲了,总想将其握在掌心里,把玩摩挲。
不等俞适野伸出手,也许是感觉到了他的目光,睡着的人自觉睁开眼睛,很是茫然地望了他一眼:“什么时间了……?” “九点半,还早。
”俞适野说。
“九点半,不早了。
”温别玉反驳道。
“今天是周末,不用那么早起。
”俞适野换句话安抚人。
“……”温别玉望着俞适野思考了好久,眼皮开始打着架,慢慢地都要合上了……陡然,他的双眼睁大了,目光中充满神采,“不行,昨天的照片还没有处理完。
” 你可以下午再处理…… 俞适野想说这句话,但温别玉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一意识到还有事情没有处理完,残留在他身体上的困倦就像被魔术擦给擦去,他动作利索的穿衣服下床,拣起昨晚踢到角落的手机,再刷牙洗脸,重新出来时,还很贴心地问了俞适野一句: “我先下去办公,顺便做个早饭,你想吃什么?” 俞适野望着对方的背影,怎么看怎么觉得这不是一个着急去工作的男人,这是一个着急去检查自己过冬存粮的仓鼠…… 他没有在床上停留太久,晃悠悠地起来,晃悠悠地下楼,进厨房把温别玉赶出去,自己动手做个简单的早餐。
从日本回来以后,俞适野就三不五时给吴阿姨放假,就为了幸福的二人世界。
目前来看,确实非常性福…… 没几分钟,早餐弄好,俞适野端着两盘早餐出了厨房,正看见温别玉拿数据线插上电脑,把电脑上处理好的照片导入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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