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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看财奴刁买冤家主(2/5)

神来,或者还了我个把儿子,也不见得。

”也是他苦育无聊,痴心想到此,果然到东岳跟前哭诉道:“老汉张善友一生修善,便是俺那两个孩子和妈妈,也不曾做甚么罪过,却被阎神屈屈勾将去,单剩得老夫。

只望神明将阎神追来,与老汉折证一个明白。

若果然该受这业报,老汉死也得瞑目。

”诉罢,哭倒在地,一阵昏沉晕了去。

朦胧之间,见个鬼使来对他道:“阎君有勾。

”张善友道:“我正要见阎君问他去。

”随了鬼使竟到阎君面前。

阎君道:“张善友,你如何在东岳告我?”张善友道:“只为我妈妈和两个孩儿,不曾犯下甚么罪过,一时都勾了去。

有些苦痛,故此哀告大帝做主。

”阎王道:“你要见你两个孩儿么?”张善友道:“怎不要见?”阎王命鬼使:“召将来!”只见乞僧、福僧两个齐到。

张善友喜之不胜,先对乞僧道:“大哥,我与你家去来!”乞僧道:“我不是你什么大哥,我当初是赵廷玉,不合偷了你家五十多两银子,如今加上几百倍利钱,还了你家。

俺和你不亲了。

”张善友见大的如此说了,只得对福僧说:“既如此,二哥随我家去了也罢。

”福僧道:“我不是你家甚么二哥,我前生是五台山和尚,你少了我的,你如今也加百倍还得我勾了,与你没相干了。

”张善友吃了一惊道:“如何我少五台山和尚的?怎生得妈妈来一问便好?”阎王已知其意,说道:“张善友,你要见浑家不难。

”叫鬼卒:“与我开了酆都城,拿出张善友妻李氏来!”鬼卒应声去了。

只见押了李氏,披枷带锁到殿前来。

张善友道:“妈妈,你为何事,如此受罪?”李氏哭道:“我生前不合混赖了五台山和尚百两银子,死后叫我历遍十八层地狱,我好苦也!”张善友道:“那银子我只道还他去了,怎知赖了他的?这是自作自受!”李氏道:“你怎生救我?”扯着张善友大哭,阎王震怒,拍案大喝。

张善友不觉惊醒,乃是睡倒在神案前,做的梦,明明白白,才省悟多是宿世的冤家债主,住了悲哭,出家修行去了。

方信道暗室亏心,难逃他神目如电。

今日个显报无私,怎倒把阎君埋怨? 在下为何先说此一段因果?只因有个贫人,把富人的银子借了去。

替他看守了几多年,一钱不破。

后来不知不觉,双手交还了本主。

这事更奇,听在下表白一遍。

宋时,汴梁曹州曹南村周家庄上有个秀才,姓周,名荣祖,字伯成,浑家张氏。

那周家先世,广有家财,祖公公周奉,敬重释门,起盖一所佛院,每日看经念佛。

到他父亲手里,一心只做人家。

为因修理宅舍,不舍得另办木石砖瓦,就将那所佛院尽拆毁来用了。

比及宅舍功完,得病不起。

人皆道是不信佛之报。

父亲既死,家私里外,通是荣祖一个掌把。

那荣祖学成满腹文章,要上朝应举。

他与张氏生得一子,尚在襁褓,乳名叫做长寿。

只因妻娇子幼,不舍得她撇,商量三口儿同去。

他把祖上遗下那些金成锭的做一窖儿埋在后面墙下。

怕路上不好携带,只把零碎的、细软的,带些随身。

房廊屋舍,着个当直的看守,他自去了。

话分两头,曹州有一个穷汉,叫做贾仁,真是衣不遮身,食不充口,吃了早起的,无那晚夕的。

又不会做什么营生,则是与人家挑土筑墙,和泥托坯,担水运柴,做坌工生活度日。

晚间在破窑中安身。

外人见他十分过的艰难,都唤他做穷贾儿。

却是这个人禀性古怪拗别,常道:“总是一般的人,别人那等富贵奢华,偏我这般穷苦!”心中恨毒。

有诗为证: 又无房舍又无田,每日城南窑内眠。

一般带眼安眉汉,何事囊中偏没钱? 说那贾仁心中不服气,每日得闲空,便走到东岳庙中,苦诉神灵道:“小人贾仁特来祷告。

小人想,有那等骑鞍压马,穿罗著锦,吃好的,用好的,他也是一世人。

我贾仁也是一世人,偏我衣不遮身,食不充口,烧地眠,灸地卧,兀的不穷杀了小人!小人但有些小富贵,也为斋僧布施,盖寺建塔,修桥补路,惜孤念寡,敬老怜贫,上圣可怜见咱!”日日如此,真是精诚之极,有感必通,果然被他衷告不过,感动起来。

一日祷告毕,睡倒在廊檐下,一灵儿被殿前灵派侯摄去,问他终日埋天怨地的缘故。

贾仁把前言再述一遍,哀求不已。

灵派侯也有些怜他,唤那增福神查他衣禄食禄,有无多寡之数。

增福神查了回复道:“此人前生不敬天地,不孝父母,毁僧谤佛,杀生害命,抛撇净水,作贱五谷,今世当受冻饿而死。

”贾仁听说,慌了,一发哀求不止道:“上圣,可怜见!但与我些小衣禄食禄,我是必做个好人。

我爹娘在时,也是尽力奉养的。

亡化之后,不知甚么缘故,颠倒一日穷一日了。

我也在爹娘坟上烧钱裂纸,浇茶奠酒,泪珠儿至今不曾干。

我也是个行孝的人。

”灵派侯道:“吾神试点检他平日所为,虽是不见别的善事,却是穷养父母,也是有的。

今日据着他埋天怨地,正当冻饿,念他一点小孝,可又道:‘天不生无禄之人,地不长无名之草。

’吾等体上帝好生之德,权且看有别家无碍的福力,借与他些,与他一个假子,奉养至死,偿他一点孝心罢。

”增福神道:“小圣查得有曹州曹南周家庄上,他家福力所积,阴功三辈,为他拆毁佛地,一念差池,合受一时折罚。

如今把那家的福力,权借与他二十年,待到限期已足,着他双手交还本主,这个可不两便?”灵派侯道:“这个使得。

”唤过贾仁,把前话分付他明白,叫他牢牢记取:“比及你去做财主时,索还的早在那里等了。

”贾仁叩头,谢了上圣济拨之恩,心里道:“已是财主了。

”出得门来,骑了高头骏马,放个辔头。

那马见了鞭影,飞也似的跑,把他一交颠翻,大喊一声,却是南柯一梦,身子还睡在庙檐下。

想一想道:“恰才上圣分明的对我说,那一家的福力,借与我二十年,我如今该做财主,一觉醒来,财主在那里?梦是心头想,信他则甚?昨日大户人家要打墙,叫我寻泥坯,我不免去寻问一家则个。

” 出了庙门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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