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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是夫君的,叫我归还。
原本这是私物,我不该擅动,只是祖母有命不得不从。
祖母还命我提醒一声,免得往后被人撞见了不好看。
若是还有遗漏的,也该早点寻回来。
” 她的面颊微红,眸光瞥向别处,自是不好意思。
盛煜压住唇角的笑,问道:“哪里捡到的?” “锦袋是母亲身边的仆妇捡着的,在咱们园子和西府中间的洞门附近。
笔盒……是我捡到的。
”她的声音更低,手指有些紧张地揪着腰间宫绦,“在垂花门附近,比锦袋早一天。
就在雪堆里,不太显眼。
” 这两处地方都关乎曲园。
而能够随意在曲园往来,用得起这两样质地的男人,别无他人。
更何况,那锦袋是祖母亲赐,也难怪盛老夫人会托她交还。
盛煜头疼地揉了揉脑袋。
魏鸾心念微动,先前的某个猜测霎时冒了出来,“难道这不是夫君的?” “它……”盛煜将锦袋扔回书匣,罕见的语塞。
这问题虽简单,他却不好回答,前狼后虎,怎么着都不妥。
倒是她,那晚避开了亲吻都会在见面时不自在,今晚能把这东西捧到他跟前,着实勇气可嘉。
盛煜唇角微动,觑着她不说话。
正当妙龄的少女,翻过年便是十六,嫁进府里这数月间,身姿也似比最初长开了许多。
这会儿罗裙束腰,锦衣娇丽,因屋里暖热,交领处露出纤秀锁骨,白嫩肌肤,柔软的唇微微抿着,那双神采流波的眼睛左顾右盼,就是不敢看他。
盛煜决定避开回答,转而道:“这么说,你都看过?” “我——”魏鸾微窘,对上他戏谑泓邃的眼睛。
“就只在捡到时看了眼。
”她说。
盛煜压着唇角的笑,目光在她眉眼间流连,“其实多看几眼也没什么。
祖母既把它交给你,自是不怕你看。
”他缓缓说着,目光从她眉眼挪到唇鼻、胸脯,而后到盈盈细腰间。
夜深雪重,烛光朦胧,他身上没了玄镜司统领的威冷气势,那语气深晦暧昧,似有所指。
魏鸾脸上烧热,惊异于他的厚脸皮。
她虽说死过一次,前世却没能活多久,这是头回嫁人,连房事都不曾经历过。
盛煜比她年长了十岁,在她还年幼懵懂时,怕是已然开了情窦。
这些年身在玄镜司中,查探的案件里有酷烈手段、阴谋算计,也有温柔诱惑、色相互易,他定是见过极多。
那是久经风霜的老江湖,见多识广,她根本不是对手。
而他躺在夫妻俩的床榻上,如此堂而皇之地暗示,由不得她不多想。
魏鸾被他瞧得心慌,索性背过身去倒茶喝,没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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