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赛尔将贺言送到家就走了。
贺言平复了下心情,便开始专心照顾躺在石床上的伤号斯戮。
他先是用爪子帮他梳理长长的头发,可梳了几下就发现自己指甲长长了不少,一不小心就极可能挠伤对方的头皮。
他只好伸着双爪跑到石床尾处上下磨动。
磨了半晌,他才终于把前面两个爪子的指甲都磨平磨润了,然后重新将其伸向了男人的头发…… 他趴在男人的脑袋后方打理他的头发,男人的头发很顺,打理起来也很省事,让贺言莫名地羡慕。
如果男人此时醒着,而他又能说话的话,他想自己一定会像理发店里的洗头小哥一样,轻轻捧着他的黑色长发赞叹:“呀,你的发质可真好,平时一定有好好保养吧?” 用心把斯戮的头发梳理好后,贺言就开始为对方睡觉的环境发愁了。
若是猛兽时期,那他在哪里睡都还好,可如今斯戮是一个人形,不再有厚实的毛皮保护,睡在石床上冷不说,一定还很硌! 说不定对方一直紧蹙的眉头就是因为这个! 想到这里,贺言就坐不住了。
他多少要出去捡点树叶干草什么给他垫一垫。
谁知一出石屋,就有几个年轻人在不远处嘀嘀咕咕地指着他。
有的是跟过来看热闹的,也有的只是偶然路过,但是他们每个人看到贺言出来的那一刻,全都不约而同露出充满敌意的目光。
也有比较胆小的人会下意识地后退一步,仿佛他是什么丧心病狂的猛兽。
贺言并不在意他们,自顾自地加快动作往外走去。
十几分钟后,当他抱着一堆比自己还高的干草艰难地往石屋回走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道苍老急促的声音。
“喂喂喂!前面那个偷草的小东西!你快给我站住!” 贺言开始没意识到那是在喊自己,依旧迈着后面直立起来的两条小短腿往前挪动,直到后面那人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句:“那个抱着干草的!你再不停下我就揍你了啊!” 看了眼自己身前的干草,贺言疑惑地回头看去。
一个杵着拐杖的老婆婆正喘着粗气朝他跑了过来,到了近前,她不由分说就将贺言怀里的干草全部抱走:“这可是我辛辛苦苦晒了五天的干草!你居然就这样想偷走?!欺负老人家跑不过你吗?!” 贺言完全懵了,他不知道这些随意散落在地上的干草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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