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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玉玑款款走进花厅,在几个侍妾眼巴巴的注视下,将四张身契放在桌上。
翠玉、林莹莹、春杏,甚至是司阙的身契,都在这里了。
“身契我拿回来了,暂时会放在我这里。
”尤玉玑在上首坐下,接过枕絮递过来的鹿乳,继续用没吃完的早膳。
翠玉呆立了半晌,才讷讷道:“所以我不会被世子送出去换马了?” 尤玉玑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这次不会。
” 翠玉仍旧呆呆地站在那儿发愣。
她一时想不通,明明是她遇到的天大难事,生死攸关,怎么就这么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这…… 就是妻和妾的差距吗? 林莹莹拼命向翠玉使眼色,翠玉终于回过神来,哭着道谢,谢尤玉玑的救命之恩。
心里的大石头终于落了地,翠玉泄了气似地一屁股坐下,哽咽地哭诉:“我从小被拐子拐了,连自己爹娘都不记得了,一个亲人也没有。
呜呜呜我平日脾气差为人也刻薄,没想到能遇到莹莹个好人,更没想到能遇到世上最好的主母呜呜……也不知道是不是不知道在哪的爹娘跟菩萨求了情。
” 翠玉哭得整张脸都皱起来。
林莹莹赶忙劝:“别哭了别哭了,夫人还用完早膳呢……” 翠玉吸了吸鼻子把哭声憋回去,仍忍不住小声说:“我连个姓都没有……” 这一直是翠玉的心病,她把自己的姓给忘了。
每次别人唤林莹莹一声林姨娘,她都要酸半天。
越想越心酸,她低着头,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
司阙皱眉瞥过来。
——实在是太吵了,太烦了。
一枚铜板忽然高高抛起,惹得几个人都望过去,翠玉连哭都忘了。
司阙拿开手,看着静静躺在手背上的那枚铜板。
——正面。
他诧异地抬起眼睛,望向坐在不远处的翠玉。
这是第几次了?第三次还是第四次?她也太幸运了吧? 司阙忽然就笑了。
翠玉拧着眉,说:“你怎么总神神道道地玩铜板?小孩子都不玩这些了。
” 司阙没理她,将铜板收起来,端起那碗鹿乳,继续一口一口细细地品味。
尤玉玑望向翠玉,温声询问:“你一点不记得了?” “我只隐约记得是叫翠玉来着,连是不是这俩字都不清楚。
姓……彻底不记得了。
” “兴许,你姓崔?”尤玉玑道。
翠玉愣了半天,忽然就笑了,高兴地说:“听姐姐的,我以后就姓崔了!” 她转身对身后的丫鬟说:“以后不要叫我翠玉姨娘了,叫我崔姨娘!” 尤玉玑莞尔。
她只不过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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