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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被劫掠至此,三人绝对想不到这竟然是恐/怖/组织的老巢。
因为此地看起来很像一个村落,除了壮年男人,剩下的老人和女人们似乎都在忙着做一些手工艺品,带着独特的图案和花纹,做工简陋,却有一种粗犷原始的感觉,很像旅游景点出售的东西。
孩子们也很少有自由玩耍的,被大人指挥的团团转,很小的孩子都在帮着做事。
人们在看到他们三个时,都不约而同地停下了手中的事,满脸好奇地打量着他们。
有个小男孩把手指放进嘴里,怯怯地偷看来人,卷曲的头发乱糟糟的,眼睛倒是黑白分明,光着的脚丫子上满是湿泥。
看起来不过五六岁,手里却提着一个小桶,显然是在帮忙打水。
此情此景,如果不是身为阶下囚,姜棠可能会蹲下来给他颗糖吃,因为那小男孩除了一个硕大的脑袋和鼓胀的肚子,四肢都瘦弱如柴。
以往和郁瑾无数次去四类五类国家,她内心都会涌上一股强烈的爱国情潮,毕竟在我们的大街小巷,工作日的白天是看不到小孩子乱跑的——他们都在学校或幼儿园。
父母们担心的是孩子玩电子产品伤眼睛和营养过剩,而不是发愁他们下顿饭在哪里,衣服破了没得穿怎么办。
当然,她现在要操心的问题更严重,那就是他们的小命到底有没有危险。
将他们带到一个空房间,麦考等人正要离开,立刻被覃骁叫住:“你们圣主什么时候有空见我们不当紧,但现在能不能给我们弄点食物和水,还有上厕所的问题也要解决,”看了姜棠一眼,又道“女厕所。
” 麦考瞪着眼:“就知道带你们回来要消耗食物!着急什么?先等着!” “食物要干净卫生,水要烧开的,再来一套整洁的被褥,按照我说的做,你不会后悔。
”覃骁的语气不算严厉,但话里的意思却不容人反驳。
一夜没睡,颠簸劳累,姜棠的脸上已经完全看不出血色,覃骁也没了绕圈子的耐性。
麦考看疯子一样看着他,似乎不明白这人性命都朝不保夕了,怎么还敢在这里装大爷。
宋乃奇也诧异地看了他一眼,随后再看看姜棠的状态,眉头忍不住也皱了起来。
“我不是开玩笑,”覃骁继续道“你如果对我们足够尊重和优待,我保证你们想要的都能实现,反之,损失的是你们自己。
” 出乎意料的是,麦考在咬牙切齿之后,居然没有发火,用土话对一个手下交代了几句,便离去了,不多时,就有人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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