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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你不饿?”她端起容尘子面前的碗,一把扣到自己碗里,沾着碟子里的汤汤水水又猛吃了一气。
一碗饭尽,她搁了碗,终于现了三分忧色:“唉,其实你说得也有道理,近年来海族人才凋零,如今更是奸人当道。
本座其实也是食难下咽,唉,连饭量都大减了。
” “我#·¥%……#·#·”容尘子气得额头青筋乱跳,一怒之下摔门而去,清玄和清素收拾狼藉杯盘。
那海皇却又翻到容尘子的罗汉床上,将被子往身上一卷,作忧国忧民状深深地叹了两口气,然后……她头一歪,果断睡了。
清玄把桌子擦干净,临出门时看看床上呼呼大睡的货,他一脸感慨:“我想我终于知道海族的祭司为什么要造反了……” 海皇占了床铺,容尘子晚上睡不好,却终是顾忌着她海皇的身份,怕走露风声,也不敢外宿。
好在房中卧榻宽大,他在床边打坐,尽量连衣角也不沾到她。
这货睡相极其不雅,在床上蜷成圆圆的一团,不多时一个翻身,露出一双小脚。
她的足生得极美,小巧的指甲上仿佛涂着一层膏脂,泛出珍珠般温润细腻的色泽。
肌肤更是莹白通透,右脚足踝间系了根红色编绳,绳上串了一串精致的铃铛,宛如人间少女般活泼俏皮,全无一星半点海皇的威严风采。
非礼勿视,容尘子侧过脸,微挑被角,将她遮盖严实。
门外有细细的风声,像是风吹过窗纸。
容尘子猛然睁开眼睛,伸出右手,指盖微微一屈,从榻边的案间挑了些许朱砂。
略略念咒,食指轻弹。
只见朱砂激射而出,点点艳红若火光。
窗前竟然飘着几只纸鹤,朱砂一触即着,燃起幽蓝的火光。
此火又似冷火,并不牵扯其他易燃物什。
顷刻之间,几只欲靠近窗户窥探的纸鹤俱都化为粉末微尘。
容尘子神色凝重,看来道宗始终还有人心存怀疑。
次日清晨,容尘子刚刚洗漱完毕就有村民惊慌而来,说是自家二弟妹生了邪病,特地来请容尘子。
自清虚观在凌霞山落成之后,附近妖邪大多走避,故容尘子闻说这事,也很有些惊诧,就进门更衣,打算即刻前往。
榻上那海皇还在熟睡,她怕黑,睡也不肯去密室睡,总占着容尘子的床榻。
容尘子严守礼节,自然不能在房中更衣,只得去了密室。
正系着衣带,却见她蹦蹦跳跳地跑进来,白色羽衣轻薄却不透明,让她看起来很纯净。
对这位道门圣师,她也不客气,直接就呼其道号:“容尘子,你要去哪里玩?” 容尘子没空理她:“下山。
” 她赤着足踏在地上,脚踝上铃铛轻响,其声清悦:“我也要去!!” 容尘子对镜整装,如果说前几日他还对这个家伙保持着几分海皇的礼貌的话,那么现在已经视她为废物了:“贫道去驱邪治病,你去做甚?” 这货不高兴了,她一跺脚:“不管!我就是要去!!” 容尘子一身道袍雪白,身上散发着淡淡的香气,似药似花:“下山的路不好走,你去所为何事?何况清虚观乃道门圣地,你于其间出入,让人看见成何体统?” “我不管!”海皇扯着他宽大的衣袖,大有“不让我去我就不许你走”的意思。
容尘子顾忌男女有别,不好伸手触碰她,百般挣脱不开。
最后他无法,咬破食指,迅速在掌中画了一个定身咒,二话不说摁在她脑门上。
这下这货终于消停了,呆呆地站着不动。
容尘子拿被子将她严严裹住,这才抱回榻上。
目前为止他还没发现这海皇有任何本事,怕闷到她,又将她的头露出来,这才放下罗帐。
他一去一天,岂料傍晚返转的时候,就不好了。
容尘子沐浴更衣之后进得密室,就见这货哭成了泪人。
那禁咒还没解开,她哭也出不了声音,眼泪把枕头都湿了半边。
容尘子顿时就有些手忙脚乱。
他自幼出家,若论斗法,他不怕,讲经更是游刃有余。
所以若是这货和他动手,他完全能够应付自如;若要和他讲理,他也有一马车的说辞。
可是这货哭他就束手无策了。
他取来湿毛巾将她额前的禁咒擦净,搓了搓手,想半天说了句:“别哭啊!” 这货仍是躺床上,丝毫不理他,眼泪淌得更凶了。
容尘子啼笑皆非,想想这观中俱都是男弟子,平素里自己师妹也离得远,实在找不出人安抚她。
他手足无措:“我……我去看看厨房有什么吃的,别哭啊。
” 他去得快,回来得也快。
手里托了几个大托盘,怕清玄、清素看见这情形,也没好叫上两个徒弟。
年轻人思想跳跃,见她哭成这样,保不齐以为他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呢。
他把盘子端到榻前,尽量把声音压低:“呐呐,吃块糕点,不哭了啊。
” 那货偏过头,只是哭,什么糕点也不吃。
容尘子愁得头都大了,他师尊当年传授师门秘法给他,他独自参悟之时也没有这么纠结。
他坐立不安,在屋里走动了一阵,看看外面渐渐暗下来的天色,终于咬牙:“好好好,带你出去,带你出去!起来我们下山,去买蜜饯。
快别哭了!” 这货闻言,终于有了点反应,她抬起头,眼睛里还泛着泪光,神色将信将疑:“真的?” 容尘子叹气:“真的真的!” 他返回自己卧房,找了件黑色的斗蓬给她披上,将她严严实实地遮好。
海皇低头嗅了嗅那斗蓬,衣服是他穿过的,沾染了他的味道,余香似药似花,美味得紧。
她睫毛上还隐隐带着水气,眼睛却又笑得仿佛初升的月牙。
凌霞山说高也高,普通人下山少说也要走一两个时辰。
但容尘子脚程又自是不同。
身后那货久居海洋,对山上花花草草都觉得新鲜。
晚上她眼神也好,经常见着个蝴蝶都走不动路。
山上有刺梨子熟了,黄澄澄的。
她兴高采烈:“容尘子,那个可以吃吗?” 容尘子一看,得,这也别下山了,估计在山上转转已经不错了。
这样一想他也松了口气:“能,只是扎手。
贫道去摘,你在下面等着,别乱跑。
” 那货转了个圈,足上的金铃丁铃作响:“啊啊,我要那个最大最黄的!” 容尘子摘了好些刺梨,左右看看无人,解了束腰的腰带。
那腰带展开来很宽,他将刺梨全部兜里面,纵身跃下来。
那货跑过来,抢先尝了一个。
刺梨味道酸中带甜,又微微有些涩,是很爽口的野果。
容尘子摸着刺梨上面密密的小刺,也不吱声。
见她半天不说话,终于开口:“如何?” 这货咂了半天嘴:“还行,就是有点扎嘴。
” “……” 后面的路程,容尘子就专门往有野果、清泉、乱石的地方带,发现她玩得高兴,也就把要下山的事儿给忘得差不多了。
见到山泉,这货很开心,脱了斗蓬,翻身滚到瀑布里,就变成了一只四尺来长的大河蚌。
容尘子百思不得其解,一只河蚌,它到底是怎么修成海族的?!最后竟然还成了海皇。
这简直就是个不解之谜。
容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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