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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只不过是这个环中环里的一个牺牲品。
“滚……”柳晶握起拳头,从齿缝里挤出一个字。
李泽昊牵住伊桐桐的手,“柳晶,对不起。
”他没勇气再看柳晶,牵住伊桐桐,夺门而去。
十四年的感情,最后只落得一句“对不起”。
柳晶仰起头,把嘴唇都咬破了,泪如雨下,却没一点声音。
“柳晶。
”白雁走过去,心疼地替她拭泪。
“你……也滚。
”柳晶哆嗦着,打开她的手,“你这种可耻的、恶心的小三,不配做我的朋友,我瞧不起你,什么守身如玉,什么不是你要等的人,你都是胡编,你无非就是想攀权贵。
你滚,滚,滚……” 白雁白着脸,摇头,“柳晶,不是那样的,我没有……” 柳晶捂着耳,疯狂地摇头,“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滚呀,滚呀……”她拼命地把白雁往门外推去。
“柳晶,你冷静一点。
”冷锋扶住白雁。
柳晶“咚”一下把门关上,然后,屋子里传来铺天盖地的嚎哭声。
白雁的泪止不住地往下掉,转过身,就去拍门。
冷锋拉住她,“柳晶现在气头上,什么都听不下去的,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 “我怕她做傻事。
”白雁哭得更凶了。
“柳晶是直性子,可是不服输,她只是需要一个消化、接受的过程。
你再待在这,她会气上加气。
” 白雁无奈,只得随冷锋下楼。
时间已到下午,暑气散去不少,风吹在身上,凉爽宜人。
白雁坐在车上,泪挂在眼角,人傻傻的。
如果可以,她真宁愿这一切发生在自己的身上,让伊桐桐把康领导夺走,她一句话都不说,转身就走。
可是为什么偏偏是李泽昊呢?柳晶说全天下的男人都出轨,李泽昊一定是坚守阵地的那一个。
世事就这么无常,越不可能的事,越就发生了。
以后,柳晶该怎么办呢? 康剑有点不舒服,不是发热,不是头疼,也不是身上哪块碰青了、流血了。
这种不舒服是从身体里面往外透出来的,可是又隔着层皮,透不通畅,于是就郁着,心神不宁,窒息难耐。
他早晨到了华兴饭店,陪名记们吃了早饭,然后就去了旧城参观。
那几棵百年老树,在园林专家们的呵护下,已经移到了一座公园里,树叶落了一地,枝干耷拉着,但却努力地焕发出一丝生机。
名记们忙不迭地按着闪光灯,拍了许多照片后,就去了旧城改造指挥部,听取副指挥的汇报。
拆迁办的主任也作了发言,另外还邀请了几位拆迁户发表意见。
颜一笑提出一个要求,她要求明天单独采访,不要任何人陪同。
康剑与副指挥交换了下眼神,点点头,这些不过都是形式而已,他们事前早就把工作做足了。
到了下午,陆涤飞出场。
找了辆面包车,把名记们浩浩荡荡地带往江心岛。
康剑这时已经不舒服得很厉害,不时掏出手机看时间。
他向众人打了招呼,沙哑着喉咙说要回去休息。
名记们开玩笑地问他是不是昨晚劳动过度了,他大笑,把名记们送上车后,便让简单送他回去。
陆涤飞坐在副驾驶的位置,朝康剑看了看,似笑非笑地倾了倾嘴角。
康剑一直闭着眼,简单把车开进小区,停到楼下,他才睁开眼来,一时有点不适应下午时分从西方射进车内的强光,眼本能地眯了眯。
这一眯,看到小区的大门外有辆车停了下来,车门一开,出来的那人是他老婆。
康剑怔住了,这个时候,她不应该在上班吗? 紧跟着,从车子的另一侧下来个男人,身材瘦高,面容清俊,举止间流露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冷漠的男人走到白雁面前,低下头,像是在叮咛白雁什么,白雁摇头、眉心拧着。
男人很体贴地挪了个方向,替白雁挡住西射的太阳,从口袋里掏出条手帕。
白雁低下头,接过手帕,拭着眼睛。
康剑不知觉坐正了身子。
他没见过这男人,可是这男人却让他嗅到一股不正常的气息。
他可以忽视陆涤飞的威胁,却有一种本能的直觉,不远处这个冷漠的男人远比陆涤飞危险太多。
冷漠的男人也许连自已都不知道,此刻,他的眉宇间溢满了爱怜与温柔。
这是送白雁纸玫瑰的男人吗?白雁急着离婚,是为他吗? 康剑的心突地像被什么紧紧地压着,压得他都无法呼吸,搁在膝盖上的双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
两个人站得那么显目,简单也瞧见了。
他战战兢兢地偷眼瞟向康剑,不敢出声。
下车不好,不下车也不好,手握着方向盘,眼帘低着,大气都不敢出,心里面替白雁捏了把汗。
跟着康助几年了,瞧着他现在是面无表情,可是就在这张空白的面皮下,一座火山正在急于喷发。
终于,男人拉开了车门,默默凝视着白雁,有点割舍不下的抿了抿唇,把车开车了。
简单悄悄地吁了口气。
康剑“砰”一下推开车门,“咚”地甩上,迎着白雁走了过去。
简单不敢久留,为了保命,飞快地把车驶离风暴中心。
白雁埋头走路,没看到前面有人,不留神撞上了康剑。
“对不起。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也没抬眼,绕过康剑,又往前走。
康剑抓住了她的手臂。
她回过头。
康剑愣着了,白雁看着他的眼神是鄙夷的、愤怒的,如同看着一个恨之入骨的仇人。
“白雁,怎么了?”他皱着眉头,问道。
“没怎么,我只是在深刻反省。
”白雁瞪着他,抽回手,没有上楼,而是走向小区里的一个八角亭。
他跟了过去。
“反省什么?” 白雁深呼吸,目光咄咄,“我在反省我是怎么沦落成一个小三的。
” “不要胡说。
”康剑面容一僵。
“我有胡说吗?”白雁音量突地一高,“你是别人深恋两年的男友,就在结婚前一夜,你还和她一夜狂战四回,以至于早晨匆忙离开时,婚戒都丢在了她的床上。
你体贴的女友还特地送到了我的化妆间。
我看着她,真是又感谢又愧疚。
我是和你结婚了,可是为什么我们的婚姻会弄成现在这样?我检点,我反省,原来这世上从来就没有真正胜利的小三。
” 康剑沉默着,耳朵、脖颈胀得通红,而面容却白得慑人。
白雁冷笑,“你心里面是不是在猜测我到底知道多少?康领导,我知道的远比你以为的还要多太多。
可是我一直隐忍着不说,因为这不是些什么有趣的事,如果决定要分开,何必弄得太难堪。
可是我今天不想忍了,你知道吗?你……你的前女友抢了柳晶的老公。
你听到没有,柳晶的老公呀,柳晶爱了十四年的老公,以为会跟她到牙齿掉光光的老公。
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呢,你是个聪明人,想到没有?” 康剑一言不发,其实,他能说什么呢?他已经窘得无地自容。
白雁两眼通红,愤怒的泪水夺眶而出,她也不去拭,两只手在空中挥来挥去,她哆嗦好一阵儿才说出话来。
“这一切都是你,罪恶的源头是你,是你……”她指着康剑的鼻子,哭着喊叫着,“我只有柳晶一个好朋友,可是她却因为是我的朋友而受到这样的伤害,你……说,我怎么对得起她。
她现在很痛苦,一个人关在屋子里,想自杀,我想留下来陪陪她,她却要我滚……我是根杂草,你怎么踩我没什么,可是柳晶不行,李泽昊是她的全部……康剑,我真的挺恨你的……”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嘴巴里呜呜哭开了,眼泪一路小跑冲出眼眶。
康剑没有动作,麻木了一般,眼睛发直,耳朵里嗡嗡作响。
好一会,他才想起来伸手去抱白雁。
“不要碰我,”白雁往后连退几步,环住双肩,好像他是瘟疫一般,“我不想和你再有牵扯。
我要离婚,要离婚……” “白雁……”康剑咬着唇,不放弃地又伸出手。
白雁甩开,他还伸过来。
她用了力气把他推远,他再次张开双臂抱住她。
白雁挣扎不开,只得用脚踢他,他纹丝不动,手臂紧紧地圈着白雁,任凭白雁像头愤怒的小兽在怀中拧他、踹他。
白雁无奈,愤怒地咬上他的手臂,想让他松开自己。
他痛得抽气,手臂却如铁钳一般,紧紧卡住白雁的腰肢。
白雁气急,以头撞击。
眼前金星直冒,但他就是不肯撤手。
“对不起……”除了这三个字,他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白雁没有乱指责,这一切都是他的错。
他无颜去说后悔,他也恨自己的所作所为,可是……做了就是做了,这样的苦果,只能硬生生地吞咽。
他没想到伊桐桐会以这种方式来回击他。
不得不说女人发起狠来,是很可怕的。
他更没想到柳晶对白雁是这么重要。
白雁面对自己的委屈时,一笑了之,从没在他面前掉过泪。
说得最重的一句话就是“领导,你欺负我”。
而今天,她连名带姓地喊他,一遍遍地说“康剑,我恨你!” 他听着,心脏停止了工作,灵魂出了壳,整个人都空了,眼前一团迷糊。
他忘记了刚才那个冷漠男人令他妒忌到发狂的事,顾不上心底泛上的厚厚羞耻,他不想要自尊,不想辩白,他只知道,不管怎样,他都要紧紧抓住白雁。
两个人的动作很大,天气又没黑透,小区的居民们站在阳台上,很有幸地目睹了小两口吵架的全过程。
有两个和李心霞平时一同遛狗的老太太,边看还边感叹:打是亲,骂是爱,年轻真好,你瞧瞧,刚刚还哭得个泪人儿似的,现在又搂作一团了。
要说,白雁的嘴皮子功夫是不弱的,可是你对着一个始终沉默如山的人发挥,也就是在唱独角戏,吼了几句,有种心力交悴之感,突然觉得说什么都没意思了。
但在心里对康剑的失望之余,又多了一层轻蔑。
她没有力气挣扎,胡乱地拭去脸上的泪,情绪缓缓平静下来。
“康领导,你知道陈胜、吴广为什么要起义?”大脑恢复运转,她毫无表情地抬起眼。
康剑给她问得愣住,不知这话有什么玄机,也就没敢接。
“人被逼到一个份上,就忍无可忍了。
我不想毁坏你的形象,本想和和气气地分手,尽量把我们的关系维持到人大选举之后,现在,你认为我们还能在一起吗?我是尊泥菩萨,顾不上你了,你松开你的手,我不想再和你说什么,以后,桥归桥,路归路,我不想沾你的荣光,你也别打扰我的平静。
你放手,这样搂搂抱抱算什么,我不想打击你,可是我真的挺嫌你脏的。
”白雁嫌恶地皱皱鼻子,语调平平。
康剑连耳朵边都羞耻得通红,他缓了点力度,手仍然没有松开。
“白雁,”他深呼吸,闭了闭眼,长这么大,第一次知道厚着脸皮,也是需要勇气和胆量的。
对于他这么个骄傲而又被宠大的人,就更需要了。
他不去想那些,只要能留住白雁,哪怕让他脱光了衣服,后面背一捆荆条,他也愿意。
“我确实是做了许多混账事,我不为自己辩解。
我现在所说的,不是为了什么市长选举,而是出自内心的。
建立一个家不容易,我们别毁了。
给我机会,我们忘掉过去,从头来起,好吗?” “忘得掉吗?”白雁盯着他搁在腰间的双手,不想拿两家父母的事说事,温婉地叹道,“如果能轻易忘掉过去,我们就不会在一起了。
” 康剑嘴唇雪白,心惊肉跳,额头上直冒的冷汗。
白雁知道了,什么都知道了吗? 就在他闪神间,白雁扳开了他的手指,脱离了他的怀抱,走到对面的石凳上坐下,看着康剑一脸慌乱崩溃无措的神情,简直和平时的气宇轩昂差之十万八千里,心里面不禁有一点小小的解恨,但也有一点心软,但她一想到柳晶嚎哭的样子,心又硬了。
两个人就这样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没有人再讲话。
太阳落山,暮色四临,亭子外面,夏虫不安份地啁啁啾啾。
康剑站得两条腿都没了知觉,他艰难地开口道:“白雁,咱们别吵了,回家吧!”他想向她发誓、承诺,但这时候说出来,不仅苍白,而且很讽刺。
他心里面无助,不知道该做什么,才能打消白雁离婚的念头。
离婚,不是世界末日,生活还会继续。
可是,没有白雁,继续的生活就是一潭死水。
他不敢去想象那样的日子,只能催眠自己,女人在气头上说的话不要太当真,明天醒来,说不定连她自个儿也忘了。
白雁摇头:“我还想再坐一会,你先回去。
”说话间,饿了两顿的肚子突然发起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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