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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给他解释,谭盛礼为人没有架子,平易近人,很得人好感,想到谭盛礼是读书人,懂的知识多,向他请教增收的方法,谭盛礼没有架子,从改善土质,到防治害虫,说得头头是道,不说管不管用,至少人家舍得告诉你。
大丫头在路边摘野花,担心她摔着,谭盛礼不时会看两眼,目光柔和,半点没有嫌弃的意思。
读书人眼界广阔,换得个恶婆婆,不知怎么骂呢,村里大多是重男轻女的,司空见惯了。
想到大丫头亲娘是汪家女,年轻媳妇们不由得羡慕起汪氏来,谭盛礼给长子说亲,不图对方家世,只图人品,光是这点就不知比人强了多少倍。
人多是随波逐流的,有一个人说谭家的好,其他人就纷纷附和起来,几番话下来,把谭家捧得像朵花似的,怎么看怎么好。
谭盛礼受之有愧,谭家回祖籍这么多年,不曾为父老乡亲做过半点好事,哪儿担得起他们的赞美,看大丫头摘花入了迷,越走越远,他喊了声,抬脚追了上去。
走了两步,只看小径上匆匆跑来个少年郎,看到自己,使劲地挥手,“谭叔,谭叔,佩玉堂姐出事了,我爹喊你赶紧过去看看呢。
” 来人谭盛礼没见过,既喊他叔,想来是族里的亲戚不假,他答了声好,先把大丫头送回家,得知要去兴山村,谭振兴尤为感兴趣,“父亲,我也去吧,姐夫考上秀才,我还未当面恭贺他呢。
”若不是昨天早晨挨了打,他就让汪氏出门借钱备礼亲自去兴山村贺喜了。
谭盛礼所有所思的看他几眼,“你想清楚了?” 谭振兴点头如捣蒜,喜上眉梢道,“父亲,你等会,我回屋换套衣服。
”他要穿那身靛青色祥云纹的长袍,奢华富贵方能衬出他谭家长子才华斐然温文儒雅的气质来。
刘明章是秀才公又如何,他家祖上是出过天子帝师的! 谭盛礼面色沉着,摆手,“去吧,我等你。
” 都火烧眉毛了,谭振兴竟还有心情换衣服!! 传话的谭生津心急如焚地站在院子里来回踱步,刘家摆流水席请了他爹,他爹回来说镇上有户人家有意和刘家结亲,虽没明说,有眼睛的都看得出来对方是瞧上刘明章了,刘母贪慕虚荣,势必不会留谭佩玉在刘家了,本想抽空给谭家提个醒,得知谭辰清落水病了就没提,害怕雪上加霜要了谭辰清的命。
谁知刘家那边等不及,短短几日功夫就闹休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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