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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要停下来的意思。
直到口中弥漫着血的味道。
殷雪灼的血尝起来和一般的血不一样,并不是那种浓烈的令人作呕的腥味,而且带着一丝奇异的甜香,季烟舔到血时,甚至没有任何反胃感,这样的血,甚至对她有着某种诱惑。
她微微一惊,连忙松开嘴要抬头,殷雪灼却把她毛茸茸的脑袋往下一摁,“继续吸。
” 季烟:你到底是什么怪癖,喜欢被人吸血? 殷雪灼闭上眼,感觉手腕上的血流的太慢了,季烟钝钝的牙只是咬破了一点儿皮,便用指甲成刃,划开了更深的口子,刹那间鲜血奔涌,悉数喂给季烟。
“我说过,我的身体是宝物,血也可入药,缓解疼痛并非难事。
” 殷雪灼闭上眼,丝毫不心疼自己的血,还不耐烦地催促她,“快吸,吸了就不疼了。
” 他小腹也疼,只是并未和她一样这样姿势难看地忍着,只是微微蹙起的眉心暴露了他的情绪,体内灵力流转,缓缓纾解着痛楚,很快就平复了大半,虽然气息还是有点儿不稳。
季烟看着他流血的手腕,犹豫了很久,脑袋顶又被他一摁,吃了一嘴的血。
季烟:“……” 她感觉自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他就像喂奶的……算了,不能这么做比喻,季烟都要出戏了。
殷雪灼的血确实有用,比红糖水痛经药都见效要快,很快,季烟小腹的胀痛感就减轻了许多。
今天的痛经来得猝不及防,季烟的心里还是五味杂陈。
不过能让殷雪灼也体验一把痛经的感觉,她也觉得挺好玩儿的。
他怕不是开天辟地第一个痛经的男人。
季烟又疼又好笑,悄悄地呲了呲牙,两人静默无声,也不知过了多久,季烟感觉小腹的胀痛感稍稍好了些许,缓了过来,抬起头时便看见了冰蓝色的翅膀。
殷雪灼坐着坐着,翅膀又漏了出来。
季烟躺着没动,也没有惊动他,只是近距离地看着他微微抖动的蝶翼。
这一回,他的翅膀没有漏半边,而是两边一起漏了出来,淡蓝色的光芒映着他淡漠的容颜,显得他如玉人一般纤尘不染,不像是嗜杀的魔头,而像是不染尘埃的高岭之花。
现在的模样,安安静静,老老实实。
季烟还以为他要和她冷战到什么时候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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