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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上的鞋在剧烈挣扎时掉了一只,白皙的脚踝和珠玉似的脚趾暴露在了暗黄的光影里,就像是藏在首饰盒里那些永不见天日的宝贝,今天得幸拿出来叫他看上一眼。
更别说他刚才摸过的柔软穴口,那无毛滑嫩的触感留在他心上,快要进入时转瞬即逝的吸夹快感,直抓得他心痒。
左不过她就是一个江雍想要带去送给陈一乘的雏妓,是雏的妓女少她一个又如何,年轻又想进来捞钱傍富的小姑娘又不是打着灯笼都找不到的某些舶来货。
就算强上了她又能怎样? 江雍还能因为她和他翻脸? 玉伶看着他朝自己的方向走了一步,立刻下意识地抗拒道:“……不要。
” 懦懦软软的声音好不可怜。
谢沛却置若罔闻,抓住玉玲纤细的手臂往怀里一带,又在她的一声惊叫里把她横抱了起来。
玉伶慌乱中头后仰,手乱舞,攥着的衬裤也掉在了地上。
指甲许是刮到了谢沛的脸,他反过来一口亲到她如同白天鹅一样仰长的脖颈上,再就着馨香皮肤用力一吮,松口时已经留下了一个暗红色的吻痕。
他还是就近把玉伶放在了餐桌的桌面,想要继续刚刚那让他爽到头皮发麻的后入姿势直接埋入那暖热潮湿的软肉里。
玉伶已经察觉出来谢沛这次是真的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强上了她。
她只能环住谢沛的脖颈,不让他俯身压住自己,想着自己再没脸没皮也好过被他奸了去,软声说道:“沛爷,舜英让您那里……射出来,您能不能大人大量放了舜英这一次?” 玉伶说完,仰头接近他,似讨好一般吻住他的下颌,轻轻用舌尖碰了一下那些扎人的微末胡茬,等着他的回应。
谢沛的态度终于有所松动,也许是对她流露出的一点主动和谄媚感兴趣,回道:“怎么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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