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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欧莱连续三年承办慈善酒会,每年的这个时候,欧莱便成了青城最受瞩目的地方,不仅是因为有慈善这个噱头,更重要的是许多明星模特和名门权贵,但凡时间允许皆会出席,为慈善尽自己的一份力。
南珂身着黑色的高级定制礼服,绾着发,更多了几分女人味。
石科携她一同进场的时候,她立刻成为全场的焦点。
有些人本身就是焦点,有些人却因为别人而成为焦点,而此刻南珂无疑是后者。
她不知道自己走的这条路是否有尽头,但她知道,她迈出了第一步,就已经没有了回头路。
“你今天很美。
”石科由衷地赞道。
南珂面带微笑望向他:“石科先生,我知道我今天很美,这话你已经说第三次了。
” 她难得跟他开玩笑,不由得让石科愉悦地扬了扬眉。
他从前总觉得南珂是个清冷的人,现在才发现,她其实不是清冷,而是只跟熟人才展现天性。
石科抬手拂了拂她的发,目光随之落到远处刚进门的顾南城身上,双眸一眯,作势低头靠向南珂低语:“顾南城来了。
” 这一动作恰巧被顾南城捕捉到,在他眼里,那姿势显得异常暧昧。
南珂闻言转身向他看去,她远远地看着他,顾南城脸上带着笑,眼里却冷冰冰的,没有一丝热度。
他这个人一向这样,纵使笑着也能让你感到距离。
多年前他曾说过,他是命运的弃子,这一辈子走到哪里算哪里,所以他做任何事都不会有所顾及。
那时南珂并不懂他的意思,直到后来她才明白,原来顾南城在那么小的时候就已经看清了自己所处的形势。
冷静沉默的男子,出手像枪,进攻的时候如同一匹冷血的狼。
他被人拥簇着,独自一人站在那里如人群中耀眼的光。
南珂蓦地回过头闭了闭眼,不能再想他,她花了那么长时间才好不容易平复下来的心绪怎么能轻易瓦解。
她对石科笑笑,指了指宴会厅外的阳台说:“我去那儿待一会儿。
” 石科正要应付来者,又怕他们打扰到南珂,于是点点头,叮嘱南珂:“有什么事就来找我。
” 南珂从前就是喜欢清静之人,学校的舞会,同学们的聚会,以及逛街吃饭看电影等等她通通不喜欢,为此纪北还经常嘲笑她不是女孩子,但她就是对这些事情提不起半分兴趣来。
她一度觉得,自己所有的热情都用在了喜欢顾南城这件事上。
正想着,眼前忽然递过来一个酒杯。
南珂转头看去,是个年轻的陌生男人,他正举着酒杯对她微微颔首,笑道:“喝一杯?” 他的笑让人感觉不到攻击性,于是南珂接下酒杯晃了晃,转过头不再搭理他。
“你平常就这么安静?”他又问。
南珂依旧沉默不语,感觉有一道灼灼的目光盯着自己。
那人又道:“你跟你父亲一点都不像。
” 乍提起她父亲,南珂忽地回头去看他,见他正笑眯眯地盯着自己,像是料到自己会回头一般。
他仰头将酒一饮而尽,晃了晃酒杯,笑得春风和煦。
“你认识我父亲?”南珂终于开口,语气里尽是怀疑。
“你应该问,在这青城,有谁是不认识你父亲的?你父亲可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很多人都佩服他尊敬他,可惜,可惜。
” “可惜什么?” “可惜他去世得太早。
” “人都有一死,早晚的事。
”南珂镇定地看着他。
“那是自然。
”他挑了挑眉,眼角忽然瞥见不远处的顾南城,向南珂走近一步,使了个眼色道,“顾南城从刚才起就一直看着你,你们俩是什么关系?” “和你有关?”南珂蹙了蹙眉,不想再跟这个人闲扯下去,侧身想走,却被他一把拉住手腕。
南珂一个措手不及,腰狠狠地撞在了阳台的栏杆上,顿时疼得她眼泪都要流出来。
“你干什么?!”她怒目而视,音调不由得提高。
他像是完全没注意到她的怒气,坏笑道:“我叫乔南,记住了,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 话音刚落,忽然有人揽住南珂,她整个人立刻被卷到另一个人身侧,熟悉的味道和感觉,她不用看便知道身边人是谁,心里不由得升起一股悲凉。
从小到大,无论何时何地,她总能清楚地感觉到他,他身上的味道、他的气息、他的怀抱,关于顾南城的一切就好像是刻在了她的骨血里,她了解他比自己更甚。
那份情意,从前总觉得是不可多得的恩赐,那时又怎知,后来竟成了她甘之如饴的毒药。
顾南城的目光像刀子一般落在对方身上,脸色之冷,任是再粗神经的人也能看出他此刻的心情已经差到极点。
但眼前这个人仿佛故意要惹怒顾南城一般,竟还笑着跟顾南城打招呼:“好巧啊,在这里也能遇见顾先生,我正巧在和这位小姐聊天,顾先生也要一起?” 顾南城冷笑一声,眯着眼睛,他这时笑的样子冷得让人觉得陌生。
“乔南,你姐姐找了你几个月,你就不回去给她报声平安?” 那人闻言神色剧变,方才的淡定一哄而散,他摇头大笑道:“她不是我姐姐。
” “你们姐弟俩血脉相连,终归是无法撇清关系的。
” 乔南的笑声忽然停下,面上的表情比刚才要阴郁许多,全然不再是南珂刚才看到的那个笑容和睦的男子。
他盯着顾南城道:“顾南城,你让她做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肮脏事,我真想看看,若有报应,究竟是报应在你身上还是其他人身上。
” 他口中这个“其他人”分明已有所指,南珂不悦地皱起眉头,不想再听他们之间的是是非非,掉头便要走,却被顾南城抓住了手腕。
他的手顺势而下,握住她的掌心,扣住。
南珂的呼吸猛地一窒,感受到他掌心的微凉。
这么多年了,他的掌心一如既往的冷,就如他这个人一样。
他对她笑笑,说:“一起走。
”说罢便要拉南珂进去。
乔南不甘心地拦住他们:“没有你我姐可以过得很好,你为什么不肯放了她?” 顾南城终于没了耐心,拂开乔南的手,蹙眉道:“我从来没有要求过她必须留在我身边,她若想,随时可以走。
人心难控,我不会强留任何一个人。
” 直到走出很远,南珂脑子里回响的依然是顾南城的那句话,人心难控,他不会强留任何一个人,所以即便她要走,他也从不阻拦。
是因为该走的终归要走,拦也拦不住吗? 顾南城把她带到宴会厅外的走廊尽头,远离热闹的人群,气氛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靠在窗口点了支烟,只吸了一口,又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摁灭。
再去看南珂时才发现她一直盯着自己看,他不觉失笑,问她:“我脸上有什么好玩的东西?” “那个人是谁?他姐姐又是谁?” 顾南城耸了耸肩,轻松地道:“他叫乔南,是乔楚的弟弟。
” 南珂突然撇了撇嘴笑起来,那笑于顾南城而言是说不出的刺眼,他忍不住伸手想去碰她,却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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