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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江故也进来过一次,但当时身体不太舒服,也没那个精力到处乱看,这次再进来,还是上次那种给人空荡荡的感觉,虽然会显得卧室很干净也很整洁,但就是没有那种该有的安全感和舒适感。
不过对于旁人的习惯江故也不好把自己的喜好强加在别人身上,可能这样的简洁风格就是司珩的舒适和安全感吧。
跟着司珩进到了之前没来过的衣帽间,江故发现司珩的衣帽间真的很整洁,所有的衬衣是一个柜子,颜色由深到浅,西装也是一个柜子,一件一件悬挂的特别整齐,领带领夹每一个都有单独的盒子,放在一层层推拉的抽屉里,摆放的就像是柜台展示一样。
除此之外手表这些也不少,每一个看起来都价值不菲,被衣帽间的灯光一打,就是江故买不起的高贵感。
司珩拉开装手表的抽屉:“有些款式比较老了,不太适合佩戴,但有一定的收藏价值,有些款式比较新,价格不算贵,适合日常出席一些普通的商务场合。
” 江故有些好奇道:“这里面哪个最贵?” 司珩拉开下面一层抽屉,拿出一块黑色腕带的表,表盘很简单,没有满天星一样的钻石,也没有两三个挤在一起的指针,只有表盘外圈像是雕花一般的银色花纹,看起来简单又舒服。
司珩将手表递到了江故的手里:“这个。
” 江故生怕表摔了,拿得小心翼翼,除了上面的花纹看起来很精细很漂亮,不是很懂这方面的江故问道:“最贵?多少钱?” 司珩:“一套这个房子的价格吧。
” 江故连忙拉起司珩的手,将他的五指扒拉开,小心地将手表放到了他的掌心,两手抱住司珩握表的拳头,确定手表在他手里拿稳了江故才敢放手:“打扰了,我去写我的小说了。
” 司珩目送着他离开自己的房间,然后低头看了眼手,手里那价值千万的表很是随意的放进了抽屉里,但另一只手的指尖小心轻蹭着被江故碰触过的地方。
江故的手很软,又很凉,在他两手合拢包裹起自己的拳头时,那股冰凉瞬间点燃了他内心的火热。
直到手上残留的触感彻底消散不见,司珩才低低叹了一声,内心的渴望无限放大,他快要忍不住了怎么办。
完全不知道另一个房间里的人内心是如何波动的江故,将送饰品这个选项直接pass掉了,虽然说送礼是一份心意,但总不能为了迁就自己的心意,让人家降级用曾经可能看都未必会多看一眼的东西。
不过他刚才有注意到司珩的外出服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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