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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四楼,披在肖澜央背后的人形挂件就自动脱离,招呼也不打一下就回去了。
肖澜央正沉浸于收完房租后数钱的快乐当中,不仅没注意到姚迟的去向,甚至还在盘算弄商户收款码的事。
寒夜如覆薄冰,突如其来的一场暴雨清洗整片山林。
雨打芭蕉,雷声轰鸣。
那些声响让浴室中的水声一同冲进排水管道,直到拧上阀门,肖澜央才得以听到楼外的风雨声。
雨势浩大,打在玻璃窗上的响动如同是撒豆子一样,呼啸的风几近将整扇窗都给摇下来。
浴室门缓缓打开,热腾腾的雾气顺着门缝溢入卧室。
肖澜央衔着牙刷从中探出脑袋,朝凉台看了一眼,落地窗关得严实,卧室的地板光洁干燥,没有浸濡过的痕迹。
可外头的阵势过于骇人,雨水簌簌冲涮在透明的玻璃上都跟瀑布似的,整得房间都像极了水帘洞。
“嘭——!”客厅乍现一声巨响。
接着整栋楼都开始跟着震颤,脚下的地板像是承受了极大的重量,上下波动了几下,肖澜央没站稳,浴室地板还蓄着一层水,他脚下一滑,跌坐在坚硬的地面。
地震? 这个想法随即被打破。
轰隆隆的声音由近到远,朝着楼下去了,震动的幅度小了一些。
肖澜央还没站起身,又让从楼下传来的咆哮声吓得脚软,牙刷从齿间滑落,掉了下去。
嘶鸣声中伴着磅礴的怒气,响彻天际。
楼外的倾盆大雨顷刻间敛迹熄声。
“嗙嗙嗙——!” 有人在用力拍打卧室的房门。
才受到一连串惊吓的肖澜央心底发憷,扶着浴室门框,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心脏高悬在嗓子眼。
他一点点挪到房门前,伸出手落在把手上。
迟疑了许久,还是没压下把手。
外头的人等不及了,再次将门敲得一阵响。
“江湖救急!求求求求!” “楼主你再不开门我们就要死了!” 是何果果和俞迢的声音。
紧绷的神经得以松懈,肖澜央喘出卡在胸口的一口气,拉开房门。
刚打开一条缝,两个人就疯了一样拼命往卧室里挤,蹿进来后也没顾上看路,把肖澜央撞到了一旁,齐齐扎到床上捞起被子把自己蒙起来。
肖澜央揉弄着磕痛的肩膀,皱着眉头望向床上两个一抖一抖的小鼓包。
介时,卧室房门让第二波冲进来的两个人给彻底撞开,哐当一下砸在墙上。
肖澜央弯下身捡起地上的牙刷,脸上彻底没有了表情。
可能他开得是什么神经病人集中营吧。
后来的两个人是卫清者与陈天炤,进屋后的第一间事就是关门。
两位光鲜亮丽的大明星跟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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