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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二没明白姚春娘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他觉得好笑:“马平?你说逢春那丫头啊?她家住那上头去了,和我家八杆子打不着亲家,她成亲跟我有啥关系,我还眼巴巴地盯着去随礼。
” 姚春娘听见这话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道:“是啊,跟你没关系。
那我请江平做活,给了多少钱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刘二没想姚春娘挖着坑给他跳,三两句话把他数落了一顿,他讪笑两声,撑着面子道:“那我这不是好奇吗?你说你这人,问一句还不行了,做寡妇的可不能这么小气。
” 姚春娘嫌恶地“呸”他一声:“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脑子里装的什么烂泥,问问问!臭竹竿子话那么多,你娘生你的时候怎么没把你砍了当柴烧?” 刘二是个怂的,见姚春娘骂得厉害,一边小声回了句“你们做寡妇的咋都这么凶”,一边提着锄头淌着水离她远了些。
杀鸡儆猴总是有效,众人见此,都没敢再去惹她,低头干自己的活。
姚春娘下了田,开始学着齐声往田边填泥做高田坎。
她一共要做四面田坎,没带农具手上糊满泥不说,速度还慢得离奇,齐声做了一面她才做好小半面。
两人的田相邻,有一块共用的泥坎。
齐声拎着锄头,默不作声地把那田坎独自填高了。
姚春娘不怕别人猜忌她和江平,因为两人之间清清白白,没发生半点不该有的关系。
可齐声不一样。
姚春娘见齐声靠过来,立马背过身欲盖弥彰地走向了田里另一头,恨不得离他百八里远。
齐声见她远离自己,在笠帽的遮挡下不声不响地看着她。
姚春娘像是察觉到了背后灼灼的目光,回头一看,看见齐声面朝她站着,心虚地望向了四周。
好在田里的人都忙,没有人注意他俩。
姚春娘急急给齐声使了个眼色,反手在背后偷偷挥了挥,示意他走远点,别盯着她瞧。
齐声倒是听话,悠悠别过了身,就是脸上本来就寡淡的表情此刻更瞧不出半点高兴。
姚春娘面朝黄水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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