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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把奴的鸡巴塞住吗?”青淮坐在地上自己的一小滩尿里,要哭出来的样子。
皱眉,昨晚才弄好的绷带被他扯松了,有些部位还洇了血。
“下奴没用......”青淮也不想这样的,可是小鸡巴不听劝似的不停漏尿,根部被掐住了也不太管用。
他觉得自己好没用,林舒柏说过他唯一的用场就是能忍了,能憋着一膀胱的尿含着眼泪给主人玩。
现在他也想像以前那样给新主人玩,可是他的膀胱已经憋坏了,穴也不紧了。
他连唯一的价值都没了。
“闭嘴,别说了,这些又不是你的错。
”不想再听青淮的自我贬低,把他从地上捞了起来。
“是那些坏人的错,你只是受伤了......” “可以治好的......” “我不想再听到你这样说自己了。
”他每说一句,青淮都会老老实实点头答应,至于有没有听进去,林圣哲也不知道。
...... 青淮觉得新主人很温柔,可是为什么一直不碰自己呢?他不知道主家的运输车几天后又会出现在门口把自己带走,他现在对主人没有价值,在他的观念里,没有价值的家奴随时都可能被扔掉。
第三天,终于耐不住了,青淮跟主人一起用完了晚饭,噗通跪在了主人面前,反过身去将臀瓣掰开,露出自己曾受过重伤,现如今多少养好了些的后穴。
“主人,能把大鸡巴赏给奴吗?”他语气讨好,说过无数遍那样。
青淮感到自己被一双手拉了过去,正面对着主人。
林圣哲不知道自己那个同父异母的弟弟都教了他些什么,短短几天已经说了好多他不想听的话了,他画了一天画有点倦了,懒得说教青淮,一手覆在他唇瓣上,不让他再说话。
青淮会错了意,以为主人允许他口舌侍奉了,心头一喜,往前凑了凑,鼻尖恰巧正对着林圣哲的胯间。
他像曾为林舒柏做的那样,用牙给主人脱裤子,才脱了一半,一只手抵住了他的前额。
动作被制止,青淮眼底划过无措与茫然,他看起来呆呆的,像做错事被抓正行的孩子。
“主人......您......您不喜欢我吗?” “喜欢。
”不然为什么要费尽心思把你带回家? “那......那为什么......” 抵不住青淮的坚持,林圣哲动摇了,放在他前额的手松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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