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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如同滚落下山的石块砸在林舒柏心上,仿佛在谴责他的过分行为,这让林舒柏一阵烦躁。
青淮身子一僵,听话得收住了声音,贝齿咬着唇瓣,苍白无血色的唇染上血色。
怎么就忘了?主人一直很讨厌自己受罚的时候出声,他之前就因为挨打的时候忍不住出声挨过不少罚。
青淮紧紧挨着镜子,身后的每一次冲撞都在狠狠把他往镜子上撞,两腿间的脆弱一次次撞在镜框上,疼痛不已。
但就算如此,催情药的效果也不容小觑,受了如此的痛苦也软不下来。
毫不怜惜的操干让膀胱里的尿水不安分极了,在水包里横冲直撞,憋得他头晕眼花,小腿的尿筋时不时抽搐,连带着脚趾也蜷曲成羞耻的弧度紧抠地面。
想躲,可是被坚硬如铁的臂膀固定着身体,他逃不开。
痛苦总是源源不绝,时间在他面前无限延长,他都不知道这场性事到底持续了多久,眼见着天色越来越暗,落地灯离他们很远,他快看不清镜中的自己了。
尿袋早被扔在厕所了,导管被草草系了个结,将青淮的精尿一股脑堵死在腹中。
这场情事虽说是主人“赏”他的,但到底只是场单方面的发泄,他这个受赏的完全得不到一点舒坦,射不了精,无法纾解,他得被一直折磨下去。
跳蛋还在肠道深处发出轻微的“滋滋”声,狭窄的甬道被迫塞进了太多东西,异物感让他想吐。
主人说了,把他伺候舒服了能早点尿,可是什么时候他才能舒服? 青淮突然有点不想尿了,现在比憋尿睡觉还要难受。
他又一次高潮了,瑟缩了一下身子,与前几次一样,依旧什么也没射出来。
头脑有些热,兴许是发烧了。
在青淮的膀胱再次受到挤压的时候,他终于控制不住呕意,弯下腰去吐了。
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胃里空无一物,又吐出了点酸水。
林舒柏嫌恶得撒开了手,并后退了几步,趴在地上呕吐的少年抬了抬无神的眼,捉捕到了他下意识的动作,眼神又黯淡了几分。
“对不起......主人......” “贱奴......知道错了......”青淮没来得及擦嘴,跪着爬了几步,磕头,认错。
菊穴里有方才射进去的白浊流出,画面淫糜。
声音虚虚的,仿佛身形单薄的少年下一刻就要乘着空气飘走。
认错的话说完,青淮后知后觉想起了主人说不爱听自己说话,扬起手给了自己两巴掌,扇在脸上,倒是给情欲之下也没什么血色的脸颊添了点颜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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