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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手从兜里掏出一款明显是女用的手机,就着不多的电量,眼珠子跟着屏保上笑得开怀的女孩照片转。
“这天一共就这么大,她能飞到哪儿去?” 飞到哪儿了都能给她捉回来,把左右两边翅膀子给折了,拔成没毛的鸡,只能求着他庇护。
用浓重的气息,带着强横、野蛮和极端的侵略性,逼着她雌伏,祈求自己侵入。
这么一想,心都痒了。
“开快点。
” 男人走后,沈枝抱遮着胸,勉力合了合腿心。
偏过脸不去看那乌糟一团,混着淫水、精、处子血、眼泪和汗水的床。
尽力昂着修长的颈子把头伸长,呆楞地看了会儿窗外。
鼻子凑近漏了点风的窗户缝儿,尽力把满室的淫靡味道,自己周身缠裹的男人气息抛在脑后。
风? 被折磨得有些混沌的大脑恢复了一瞬间清明,视线顺着钻着风的缝儿向上爬,终于捕捉了藏在一枚藏在暗处的窗户栓。
没有封窗的三楼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自由的可能性。
沈枝脚踩着自己原先那套被蛮力撕毁的衣服,好容易在床下找到暗扣都崩了两个的胸衣,勉强凑活套上。
又半个身子都钻进了男人空着大半的衣橱他的衣服太少,于她来说又太大,随便寻个t恤套上倒不是难事,下身只能偷了根军靴上的长鞋带绑着裤腰,拦着肥大的裤子不让它往下掉。
裤脚也是长的,手拎着连向上卷了三道褶子才不妨碍行动。
女孩拖沓着不合身的衣服较着劲儿努力,床头柜都推到窗户边做踏板,垫着脚伸长了手臂,拼命去够高处的那一枚窗栓。
“叮” 金属摩擦玻璃发出清脆声响,塑钢窗户从轮滑上快速掠过,刚刚被她贪婪捕捉的那一丝风无限扩大,自由被框定成半扇窗的大小,距离牢笼只有一步距离。
只要跨出去 赤着的足踩上沿壁爬上的管道,攥着墙缝儿使劲儿的指尖都发了白。
每往下一步,发间就多一层细密的汗。
一步。
两步。
艰难的动作在听到下头“呼哧、呼哧”的粗重喘息时突然顿住。
沈枝白着脸,几乎不抱希望地回头,在距离自己脚后跟数米的地方,立着个前足兴奋抬起直刨,长舌吐露,津液垂涎着滴入丛生毛发的猎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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