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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懂扩张的,混迹在野兽和男人堆里的日子几乎挤占了生命的全部,哪里知道体贴女儿家的细腻,以为只要有水滋润了就可以进去了,龟头抵着向前一探便挤进去,内里湿软滚烫,连个头部都容纳得困难,紧紧的绞住,进出都十分艰难。
再看沈枝,细白的颈子绷紧了抬高,红艳的唇奋力张大,已经是疼得话都说不出了。
不过是刚进个头,一副已经被钉住肏透的样子,眉心被涨得蹙起。
于屹也不好受,倒觉得比一群鬣狗围剿还要难熬些,,短硬的发间被紧出了一头汗,牙咬着腮帮绷紧,生生压抑住那股挺进猛戳的冲动。
“放松。
” 一手牵过沈枝引导着去揉自己藏在浓重耻毛下的卵蛋,粗粝的指头沿着被撑得微白的穴口轻轻抠挖,带些轻微的刺疼和恼人的痒。
直到察觉吮着龟头的穴肉微缩,软乎乎地缠裹上来,将硕大的头部咬地密不透风 男人猩红了一双眼,喉间逸出一声性感的低吼。
喉结紧绷着上下滚动了两圈,再也忍不住了,手把住软奶欺压着往下揪,改成跪坐在沈枝身体两侧的姿势,自己向上挺身的同时把怀里那只往下一松,一口气吞下半根。
没有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突如其来的粗暴干的沈枝呼吸一窒,痛呼被阻隔在喉咙里,小腹酸麻抽搐,电流流窜到四肢百骸,刺激的她浑身战栗。
于屹面无表情,嘴唇抿紧,抱着嫩臀将人下半身抬高,积攒着即将勃发力量的窄腰向后退了半寸,又快而狠得摆动着劲臀,妄想直捣黄龙。
不甘心还剩下半根冷落在外,粗长狰狞的性器贪心地重捣,大手掐住她的腰在小腹周围研磨打转,耻毛相抵,上面乱七八糟糊着透明的淫液、赤红的处子血,混合一起几下就被干成沫状,看得人眼热。
“还不够,只是吃了一半。
” 这样傲人尺寸的一半,对于未经开发过的处子来说已是近乎凌迟般的欢爱了。
沈枝小腹疼得发颤,偏偏倔劲被激上来,指甲掐着男人抵在自己身侧的小臂,头昂起来亮出牙发狠地咬,齿间都是令人胆寒的血腥味。
于屹一手垫在沈枝背后抚,纵容她此刻挑衅的行径:“我身上硬,你小心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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