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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是想着,脚下的步子快了几分,却也不敢太过靠近汝阳王,生怕自己身上不同于杨逍的气息教他发现。
就在韦一笑进入汝阳王府赴约之时,王府的另一侧,杨逍已经翻身跃过高墙,顺着记忆中苦头陀所在的屋子快速掠去。
然掠至一般,杨逍却忽然停了脚步。
整个王府太安静了,除了深夜的虫鸣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就连来回巡视的王府亲兵似乎也少了很多,至少比前几次闯府时还少。
范遥的信上分明说现在的王府已经被汝阳王铸成了铜墙铁壁,那么他怎的会如此简单的翻进王府? 杨逍自认自己武功内力确实不错,可他却不认为自己能这么悄无声息地进入王府,不惊动任何人也没有触碰到任何机关。
他步子微顿,却没有停多久,一面朝范遥那处掠去,一面仔细推演着一切。
范遥信上说的应当是真的。
将王府重新铸成铜墙铁壁是为了以明教密使为饵,擒住杨逍,既如此他是知道他身边有明教中人,否则不会如此大动干戈。
这般推算,杨逍白日里认定的那个告密之人也确确实实是给汝阳王送了信。
眼下的汝阳王府异常平静也不见机关,只怕是汝阳王有意放他进府。
他停在范遥所在屋子的房顶上,一只手已经覆上了黑瓦。
是了,他进了汝阳王府就很难出去了,汝阳王此举就是为了将他引入王府,又怎么会放他离开,而他现在所停留之处恐怕也已经被藏在暗处的人告知了汝阳王。
若说先前范遥不曾暴露,那么眼下范遥才是真正的暴露,而且是由他亲自揭露了苦头陀的真实面目。
杨逍低低的叹了声,微阖的眸子陡然睁开,深邃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黑瓦,仿佛透过黑瓦能看到屋里的人。
他退不得,是以只能进。
翻开黑瓦,他纵身一跃,稳稳地落在房里。
如今看来,这一副棋局的执棋者便是那个隐匿在淮业军中的明教中人了,而汝阳王、甚至是杨逍范遥,皆成了那个人的棋子。
聪明反被聪明误,的确不假。
然而……杨逍既然有了先见之明,便一定尚有办法。
淮业一战的执棋者是汝阳王,可到头来,黑白两子皆掌握在杨逍手中,这一次,他一定留有后手。
透过微弱的烛光,杨逍快走几步,伸手搭上伏在圆桌上假寐的范遥肩上。
搭上手的一瞬间,他神色微微一滞,嘴边将要脱口而出的“范兄弟”在最后一刻变成了“苦大师”。
那人低俯在圆桌上没有回他,杨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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